2024年6月7日 星期五

奧修。脈輪能量書1。 The Seven Vital Energy Centers. 第五章-探索靈妙體的潛能與限制。

奧修。脈輪能量書1。

The Seven Vital Energy Centers.

第五章-探索靈妙體的潛能與限制。

2001.3.1.





脈輪能量書1

第五章 探索靈妙體的潛能與限制


 


  肉身體和我們所說的靈魂並不是兩個不同且分開的東西,它們之間沒有縫隙,它們是連結在一起的。我們一直以為身體和靈魂是分開的,以為身體和靈魂之間是沒有連結的,甚至認為身體與靈魂是分離的,認為彼此是截然相反的事物,就是這樣的概念將宗教與科學區分為二,宗教被認為是在尋找那些不屬於身體的事物,而科學則被認為是探索除了靈魂以外所有身體上的事物。結果,宗教與科學很自然地開始互相否定。


  科學全神貫注於肉身體的研究,所以科學會問:「身體是真實的,但靈魂在哪裡呢?」宗教向內尋找,宗教把那些內在的部分稱為靈魂,「靈魂是真實的,而身體只是個幻象。」因此,當宗教發展到達高峰時,它把身體描述成幻象,描述成一個虛幻的東西,再不然就是把身體稱為馬雅(maya)。宗教說身體其實是不存在的,它宣稱靈魂才是真理,身體只是幻象。而當科學發展到達高峰時,它否定靈魂的存在,科學說:「靈魂的概念是錯誤的想法,那是一個謊言;身體就是一切。」這種錯誤會發生,正是因為人們認為身體和靈魂是兩個截然相反的東西。


  我之前談過七個身體,第一個身體是肉身體,最後一個身體就是靈性的身體,如果不考慮介於第一個身體和第七個身體之間的其他五個身體,那麼這兩者之間就沒有了橋樑。那會像是你爬了一節階梯,然後卻拋棄其他介於頭和尾之間的階梯,結果第一個階梯和最後一個階梯就無法相連了。


  如果你能夠看到完整的樓梯,你會發覺第一個階梯和最後一個階梯連結在一起。更仔細一點觀察,你會發現最後一個階梯是第一個階梯的末端,而第一個階梯則是最後一個階梯的起點。


  同樣地,如果把所有的七個身體視為一個整體,你就會發現第一個身體和第二個身體之間的連結。第一個身體是肉身體,第二個身體是乙太體,也是情緒體。第二個身體是肉身體更微妙的形式,它仍然屬於物質層面,只不過它是如此微妙、細緻,以致於還沒有任何物理學的方式可以捕捉到它。不過物理學家並不否認,當物質變得愈來愈精細、微妙時,也會變得愈來愈稀薄,看起來愈來愈不像是一種物質。


  比如說:現代科學說當物質被分析到最終時出現的是電子,電子不是物質,而是電的微粒。當物質分析到最後,剩下來的不是什麼實質的東西,而是能量。科學在過去三十年已經有了驚人的發現,即使科學曾經把物質視為真實的現實,但是現在也做出了這樣的結論:「物質並不存在,能量才是事實。」現在的科學說:「物質只是個幻象,物質不過是能量快速運轉後所產生的幻象。」


  就像是電風扇處在高速運轉的狀態中時,我們看不到電風扇上的三個葉片,我們只能看到一個圓不斷地運轉著,葉片與葉片之間的空隙看起來像是被填滿了。


  事實上,那是因為葉片運轉的速度非常快速,第一個葉片在我們眼睛裏所產生的印象還沒消失前,第二個葉片的印象已經出現了,然後第三個葉片又緊接著到來,葉片一個接一個地快速出現,所以我們看不到其中的空隙。甚至,我們可以讓電風扇極度高速的旋轉,讓兩個葉片之間的空隙被快速的填滿,一個葉片才剛消失,下一個葉片已經出現了,在這種情況下,你根本不會感受到其中的空隙,甚至連你坐在上面,都不會感覺到有任何東西在你下方轉動。這些完全都是速度的問題。


  當能量高速運轉起來時,看起來就像是個實質的物質。原子能量是現代科學研究的基礎,但是我們從來不曾真正的看清楚過它,我們能夠觀察到的只是它呈現出來的結果。最基礎的能量是不可見的,所以觀察不觀察的問題也就跟著消失了,不過,我們仍然可以觀察到它的影響力。


  所以,如果把乙太體看成是原子體,那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對,因為就乙太體而言,我們也同樣只能看到它的影響力,而無法直接觀察到乙太體。是因為這些影響力的存在,我們才承認乙太體的存在。


  第二個身體——乙太體——是第一個身體精煉過後更微妙、細緻的形式,所以要連結這兩者不是問題。某種程度說來,它們彼此已經連結在一起了,只不過一個比較粗糙,能夠為肉眼所看到,而另一個比較細緻,所以無法被看到。


 




  宇宙實相


  在乙太體之上是星光體。星光體是乙太體更微妙、細緻的一種形式。目前的科學還未能到達星光體的層面,不過科學已經做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如果我們不斷地分解物質,最後剩下來的會是能量。這個能量可以被稱為乙太,而當乙太繼續被分解成更細微的成分,剩下的就是星狀物,它比乙太更微妙而難以捉摸。


  雖然科學目前還沒有到達星光體,不過它遲早會到達的。一直到不久之前,科學都還只承認物質,而否定原子的存在。幾乎是直到昨天,科學都還說物質是實質的,而今天,卻說沒有所謂實質的物質,沒有什麼是實質的。現在,他們已經證明即使連一道牆也不是堅實的,雖然它看起來很堅實,但牆上其實有許多具有滲透性的細孔,東西可以穿梭於其中。或許你還會堅持:至少在細孔周圍的東西是堅固的實體,但事實上,那也不是堅固的實體,每一個原子都是具有滲透性的。


  如果將原子放大到與地球同樣的大小,那麼我們會發現原子之中兩個分子的距離,正好和地球與月球之間的距離一樣,或者和太陽與星星之間的距離一樣。接下來你或許還會說:「至少在這兩端的分子是實質的。」不過,科學說分子也不是實質的粒子,而是電的粒子。


  到了現在,科學甚至不打算接受粒子這個名詞,因為粒子這個名稱與物質的概念有關。「粒子」是一種物質,但原子並不是由實質的物質所組成的。物質是堅實的,擁有固定的形狀,但分子不斷地改變形狀,它們比較像是一種波浪,而不是細微粒子。當一個波浪從水中升起時,在你甚至能夠說出「這是一個波浪」之前,它已經又有所改變了。波浪不斷地升起又落下。


  但波浪也是屬於物質的發生,所以科學家創造出一個三十年前完全不存在的新字眼,那就是量子(quanta)。在印度文裏很難找到一個與量子相對應的字眼,就好像在英文裏常常很難找到與印度文相對應的字眼,比如說Brahman(梵天),它的意思是「宇宙實相」。文字之所以會形成,是因為某些人的經驗需要透過某些特殊的文字來表達,因此當某些人已經到了Brahman之後,他們需要創造出一個新的字眼來表達出這個經驗。在東方,「梵天」這個字眼被創造出來,而西方還沒有到達這個階段,所以還沒有任何與之相對應的字眼,他們還不需要。


  那就是為什麼許多宗教名詞在英文中沒有相對應的字眼。比如說「嗡」,這個字無法被翻譯成世界上的任何一種語言,它表達的是一種深度的靈性體驗;在西方的世界裏,沒有任何相對應的文字能夠表達它。同樣的情形,「量子」是新造出來的字眼,它表達了科學所到達的顛峰,在任何語言中也找不到相對應的字。如果我們試著去瞭解量子的意義,它意味著一個粒子與一個波浪。這是難以想像的事,它是一種有時像粒子,有時又像是波浪的東西,它的狀態是難以預料的。


  直到目前為止,物質是最可靠的,物質有一種確定性;但是物質最終的成分,也就是科學家所發現的原子能量是充滿不確定性的,它的狀態難以預測。一開始時,科學家堅持物質的確定性,科學說每件事情都是精確、明確的。現在,科學家不再堅持這個觀點,因為他們知道科學在現今研究中所認定的這種確定性是非常膚淺的,其中其實有著很深的不確定性,而瞭解那個不確定性會是件有趣的事情。


  凡是有不確定性存在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意識,否則,不確定性是無法存在的。「不確定性」是意識的一部分,「確定」是物質的一部分。如果我們把一張椅子留在一個房間裏,我們回來時,會發現它還是在原來的地方。但如果我們把一個孩子留在房間裏,當我們回來時,他不會在原來的地方,這其中永遠有著疑問與不確定性,我們無法確定他在哪裡,又在做些什麼事情?


  對於物質,我們可以是肯定的,但對於意識,我們永遠無法肯定。當科學接受原子最終的不確定性時,事實上也接受了物質中最終具有意識的可能性。


  不確定性是屬於意識的品質,然而物質不可能是無法預測的。就像是火不可能選擇它想要的時候燃燒,或在它不想要的時候停止燃燒;水也不可能流向任何他想要的方向,或在任何它想要的溫度上沸騰。物質的功能是確定的,但是當我們進入到物質的內在時,我們發現到最後,它還是不確定的。


  如果我們想要知道有多少人在孟買死亡,這是可行的,如果孟買有一千萬人口,我們可以先找出一年之中死亡人數,然後大致計算出每天的死亡人數,而這個數字會幾乎是正確的。如果用同樣的方式來計算全國人口的死亡率,那麼我們得到的數位會更接近正確數位;如果我們計算的是全世界的死亡率,那麼所得的數字會更正確。但是,如果我們想知道某個人會在何時過世,我們的計算會充滿了不確定性。


  當人數變得愈多時,事情就愈是變得物質化;而當一個現象愈是充滿了個體性,其中就愈是充滿了意識。事實上,一塊物質是由上百萬個原子群所組成,因此我們可以預測它的狀況。但如果貫穿進入原子當中,捉住其中的電子,那麼會發現那些電子充滿了個體性,我們根本無法預測它們的動向,而且某種程度看起來,它們像是能夠決定自己的動向一樣。所以我們可以確定一塊岩石的狀態,會在特定的地方找到它,但我們無法確定其中各個原子的架構。當我們再回到原來的地方時,其中所有的原子可能都已經改變了位置,從一個地方跑到另一個地方了。



  不確定性開始於物質的內部深處,那就是為什麼科學改變了原本的描述方式,從「確定性」這個名詞改變成「可能性」。不再說:「這件事情是這樣,那件事情會是那樣。」現在科學會說:「它這樣的可能性會大於那樣的可能性。」而不再堅持:「事情就是這樣。」


  過去科學在宣佈研究結果時,用的都是肯定式的言語,任何它說的就一定是對的。但當科學的研究更進一步時,開始打破了之前建立的觀念,因為,科學已不知不覺地從物質領域邁入乙太領域裏,進入它們不瞭解的領域裏。除非科學能夠接受自己已經從物質領域邁向乙太領域的事實,否則科學無法有任何更進一步的瞭解。科學已經來到了物質的第二個層面——乙太的層面,而這個層面有其運作的方式。


  在第一個身體和第二個身體之間是沒有空隙的。


  第三個身體被稱為星光體,它是更細微的身體,是最精細微妙的身體。如果要把乙太分解成原子,目前看起來還是不可能的事,我們甚至還有困難揭開物質原子的面貌,所以還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夠在乙太上做實驗。如果有一天,當乙太原子也為人們所發現時,我們會發現它是來自下一個身體的粒子,也就是星光體的粒子。


  當分解物質原子到最終時,會發現它最細微的粒子是乙太,同樣的,如果把乙太原子分解到它最小的狀態時,也會發現它最細微的粒子是構成星光體的粒子。我們會就此發現這三個身體之間的關連,很明顯的,第一、第二和第三個身體是彼此連結在一起的,因此人們能夠拍攝到鬼魂的照片。


  鬼魂沒有肉身體,它的形體是從乙太體開始。鬼魂的照片之所以能被人們拍攝下來,是因為當乙太體濃縮凝聚起來時,敏感的攝影機能夠捕捉到它們的影像。乙太還有另外一種現象,由於乙太是如此的細微,以致於很容易受到心靈的影響。比如說,一個已經過世的人的精神(spirit)希望出現的話,它可以把自己凝聚起來,把那些原本分散的原子聚集起來,形成一個輪廓,而這個輪廓能夠為攝影機拍攝下來。


  所以,第二個身體——乙太體遠比肉身體更容易受到頭腦的影響。雖然我們的身體也會受到頭腦的影響,但它被影響的程度不像乙太體那麼大。當身體愈是精細微妙時,愈是容易受到頭腦影響,而它與頭腦之間的距離也就愈近。


  星光體比乙太體更容易受到頭腦的影響,那就是為什麼星光體的旅行是可能的。一個人可以在自己房間裏睡覺,但他的星光體卻可以到達世界的另一端。你一定曾經聽過這類的故事,一個人同時出現在兩個或三個不同的地方,這種事情是可能的。肉身體在一個地方,星光體又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這種事情只不過與練習有關,只需要一些練習,一個人能夠讓這種狀況發生。


  當我們愈是往內走時,頭腦的力量就發展得愈多;當我們愈往外時,頭腦的力量就愈來愈弱。往外,就像是我們點亮一盞燈之後,再用玻璃遮去火焰的光芒;加上一片玻璃後,火焰的光亮看起來就弱多了。然後,我們再加上另一片玻璃,之後又再加另一片玻璃,透過這樣的方式,我們一共放了七片玻璃。在放上七片玻璃之後,火焰的光芒會顯得非常微弱且暗淡,因為火焰的光芒需要經過七層玻璃。


  也是透過類似的方式,當我們的生命能量到達肉身體時,它已經變得非常微弱。那就是為什麼我們幾乎不太能夠控制自己的肉身體。不過,一旦有人開始了向內的旅程,他將愈來愈能夠掌握自己的肉身體,而且他能夠掌握肉身體的程度,正好與他內在旅程的深度是一致的。肉身體精微細緻化之後的形式是乙太體,而乙太體更精微細緻化之後的形式是星光體,然後就來到了第四個身體——心智體。


 







  思想波的散發


  直到目前為止,我們所有的印象是「頭腦是一回事,物質是另一回事」。頭腦和物質一直被認為是兩件分離的事物,但事實上,沒有任何方法能夠分離它們。如果我們問:「什麼是頭腦?」得到的答案可能會是:「那個不是物質的部分就是頭腦。」相反過來也是如此,如果我們問:「什麼是物質?」我們也不會得到其他的定義。關於頭腦與物質,我們的思考方式一直就是如此,我們認為它們是兩種不同且彼此分離的事情。然而現在,我們知道了頭腦也是物質更精微細緻化之後的一種形式。相反地,也可以說物質是頭腦濃縮凝聚後的形式。


  當星光體的原子被分解之後,就變成思想波。而量子與思想波非常類似,這一點是人們從來不曾注意過的事情。到目前為止,人們不認為思想擁有任何實質的存在。事實上,當你頭腦中開始有某個特定的思想時,圍繞在你周圍的振動會馬上有所改變,這是一件有趣且值得注意的事。而且,不只是思想擁有自己的振動,甚至連話語都擁有自己的振動。如果你把沙子散放在一個玻璃板上,然後對著它大聲誦唱「嗡」,沙子所顯示出來的圖樣會與你誦唱「拉瑪」時所呈現的圖樣不同;如果你講的是髒話,那又會是另一種圖樣。


  你或許會很驚訝的發現,當說出的髒話愈是難聽時,它所形成的圖樣也愈是難看;而當一句話愈是美好時,它的振動所形成的圖樣也愈是美麗。髒話形成的圖樣是混亂的,而美好的話語所形成的圖樣則是美麗且平衡的。


  幾千年以來,人們做了許多的研究,希望能夠找出那些產生美好振動的話語,而他們考量的因素是那些話語的強度是否能夠影響到心。話語是被表達出來後的思想,而那些還沒有被表達出來的話語也有著它自己的振動,我們稱為思想。


  當你在想某件事情時,一種特定的共鳴會在你周圍被創造出來,圍繞在你周圍的是某種特定的振動。那就是為什麼你會發現有時候當某人靠近你時,你會毫無理由地開始感到難過。即使對方沒有說出任何負向的話語,他說不定甚至還笑著、很高興地與你碰面,但是一種悲傷仍然從內在緊抓住你。當然,也有些時候,當你和某些人在一起時,你可能會突然開始高興起來。


  當你進入一個房間時,你可能會感覺到內在突然的變化。你會感覺到有些什麼神聖或可怕的感覺緊抓著你。有些時候,你覺得自己被平靜與安寧所圍繞著,有時候你覺得自己被不安的感覺所圍繞著。你沒有辦法瞭解自己這種突然的變化,你開始覺得好奇:「我之前明明覺得很平靜,但為什麼不安的感覺會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裏。」事實上,你的周圍充滿了思想波,而這些思想波二十四小時都不斷地進入你的內在。


  最近,有一個法國科學家發展出一個儀器,可以成功地捕捉到思想波,只要有人一靠近這個儀器,它就會開始顯示這個人的內在有著什麼樣的思想。這是一個能夠捕捉思想波的儀器。如果站在儀器前面的是個傻子,那麼儀器上顯現的思想波會非常的少,因為傻子幾乎是不思考的。然而,如果站在儀器前面的是一個知識份子,那麼儀器會捕捉到他許多的思想波動。


  我們所知道的頭腦是星光體的微妙形式。當我們愈來愈深入內在時,所碰觸到的層面也會愈來愈細緻微妙。科學目前已經到達了乙太體,不過一直到現在,科學仍然還堅持把這個部分稱為原子或原子能的層面。不論如何,科學已經到達了物質的第二個身體,所以不需要多久的時間,它也會到達第三個身體的層面,因為就目前而言,這也變成是極為必要的事情了。


  在第四個身體層面上的工作已經開始了,只不過它被認為是一種完全不同的層面。因為人們認為頭腦與身體是分離的兩個部分,所以有些科學家只在頭腦的層面進行工作與研究,完全把身體排除在研究之外。這些科學家經驗到許多與第四個身體有關的事物,比如說,某種程度說來,我們都是傳播者,一直有許多的思想散佈在我們的周圍;即使我沒有在說話,我的思想仍然會傳達到你身上。


  在蘇聯進行了許多與心電感應有關的工作。其中有個叫做法亞德維(Fayadev)的科學家,曾經成功地把思想傳送給一千英里以外的另一個人,那種情況就像是透過無線電傳輸一樣。如果我們帶著全部的意志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某個方向上傳輸某個思想,那麼這個思想會被傳送到特定的地點。如果在另外一邊,對方的頭腦在同一時間也是敞開的,準備接受思想,同時也把注意力集中在同樣的方向上時,他就會接收到傳送的思想。


  你可以在家裏嘗試一個簡單的實驗。通常年齡還小的孩子可以很快的捕捉到思想波,因為他們的接受器還非常的敏銳。讓一個孩子坐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角落裏,你告訴他你會無聲地告訴他一些事情,而他要花五分鐘的時間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試著去傾聽你要告訴他的話語。如果他聽到了,他就重複他聽到的。接下來你選擇一個字眼,比如說「拉瑪」這個字眼好了,然後你把注意力集中在孩子身上,同時在你的內在重複「拉瑪」,直到它在你的內在開始迴響起來。記得,不要不小心把這個字眼大聲說了出來。在兩三天之內,你會發現這個孩子已經捕捉到了這個字眼。


  同樣的實驗也可以反過來進行,一旦你實驗成功後,要往下繼續進行會是很容易的。現在,你要孩子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而他要想一個字眼,同時把這個字眼在你的方向扔過來,在前一個階段的實驗裏,你一定會懷疑孩子是何時捕捉到你的話語,現在你可以成為接收者,準備捕捉孩子的話語。當實驗成功時,你的懷疑會消失,而你的接受性會隨之大增。


  在你和孩子之間存在的是物質的世界,思想的本質應該也是物質的一種,不然它無法橫跨物質的媒介。或許,你會很驚訝的知道,馬哈威亞曾經把「業」定義為一種物質的東西。如果你因為憤怒而殺了一個人,那是一項憤怒的行為,是一種謀殺,馬哈威亞說這些行為的微妙原子會黏附著你,就像是業與行動的浮渣一樣地黏附著你。按照他的說法,行動也是物質的一種,也會像物質一樣地黏附在你的身上。


  馬哈威亞說所謂的「解除制約」就是變得自由而不再有「業」的累積,他說所有那些已經累積在你周圍的「業」的原子都需要被擺脫。當你全然擺脫掉它們時,你身上所擁有的只會是絕對的純淨。「Nirjara」這個字就是意味著這些行為原子的掉落。像是當你憤怒時,憤怒是一個行為,然後這項憤怒會一直以原子的形式跟隨著你。這就是為什麼當肉身體瓦解消散之後,這些原子不會消散,因為它們是這麼地細微,會跟隨著你到你的下一次出生裏。


  心智體是星光體精微細緻化之後的形式,正如你所看到的,這四個身體之間沒有斷裂,每一個身體都是前一個身體更精微細緻化之後的形式。一直以來,人們在心智體上進行過很多的研究工作,像科學家在心理學領域上進行了很多的研究,特別是在超心理學上,因此,他們開始慢慢地掌握到心智慧量上一些奇特、不可思議的原則。宗教界在很早之前就已經瞭解了這些奇特的狀態,而現在,科學界對許多這類事情也開始有了更清楚的瞭解。


  在蒙地卡羅,有很多人玩擲骰子遊戲從來不會輸,不論他們擲的是什麼骰子,都會出現他們想要的號碼。一開始,人們認為或許是骰子被動了手腳,經過特殊的設計,所以這些人總是能夠擲出想要的數字。但是更換過骰子之後,結果還是一樣,那些骰子總是正好落在這些人想要的點上。骰子經過了好幾次的更換,結果都是一樣,即使把這些人的眼睛蒙了起來,他們仍能設法擲出所要的數字。在場的許多人都坐直了身體注意這種現象。人們也開始研究調查這種現象的原因。


  事實上,是那些人堅定的思想影響了骰子的運作,當他們在擲骰子時,他們帶著一種堅定的思想要擲出他們想要的數字,就是這種思想波把骰子帶到他們想要的數字上。這意味著什麼呢?如果思想波能夠改變骰子的方向,那麼思想波必然是物質的一部分,否則那是不可能的。


  只要做一個小實驗,你就會瞭解。既然你們要談科學,那我就談實驗。拿一個杯子,裝滿水,再加進一些甘油或任何油性的液體,這些油性的液體會在水面上形成一個薄膜。這時候再輕輕地把一根針放在薄膜上,讓它在薄膜上漂浮。接下來你把房間裏所有的門窗通通關起來,然後把你的手掌平放在地面上,再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針上。花五分鐘的時間直視著那根針,然後,你叫那根針向左邊時,它就會轉向左邊,你叫它轉向右邊,它就會轉向右邊,叫它停止,它就會停止,叫它動,它就會移動。


  如果你的思想能夠移動一根針,那麼它也能夠移動一座山,那完全只是比例的問題而已,基本的原理都是完全一樣的。如果你能夠移動一根針,這個原理就獲得證實了,即使一座山可能因為體積太大而無法移動,但那是另外一回事,基本上說來,它是可以被移動的。


  我們的思想能夠碰觸物質並且改變它們。有些人只要拿到你的手帕,便可以說出關於你的事情,而他們所說的就跟他們親眼看到你所說的一樣多。這是因為你的手帕吸收了你的思想波,這些思想波是如此細微,所以亞裏山大大帝的手帕仍然攜帶著關於他人格的事實;也因為思想波是這麼的細微,所以它們需要好幾百萬年的時間才會從物體上消失。這就是為什麼人們要建造墓地與三摩地。


  在印度有個習俗,人們會火化死者的屍體,但不火化門徒的屍體。火化一個普通人的身體,是為了讓他的靈魂不會繼續徘徊在他身體的周圍。但一個門徒的身體不需要被火化,即使當他還活著時,他的靈魂也早已不再徘徊於身體周圍了,根本不需要擔心一個門徒的靈魂會執著於他的身體。在印度,我們會想要保存門徒的身體,因為一個曾經經驗過神性多年的人,他的身體好幾千年都會持續散發出同樣的思想波,所以他被埋葬的地點是很重要的,它會不斷散發出結果。雖然身體已經死了,但是這個身體曾經這麼地接近他的靈魂,所以吸收了許多從靈魂散發出來的波動。


  思想擁有無限的可能性,但是它們都還是物質的。所以,你要非常小心你的思想,因為細微的思想即使在身體死亡之後還會持續存在於你的內在。和那些細微思想波所存續的時間比起來,你身體的年齡實在是非常的短。科學家現在說:如果耶穌、克裏希那等人曾經真的存在,那麼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將能夠捕捉到這些人的思想波。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知道克裏希那是否真的曾經講過薄伽梵歌。因為克裏希那散發出來的思想波還存在這個宇宙中,它會從某些星球、小行星上反彈回來。


  那就像把一顆石頭扔向大海,當它掉到海裏時,會形成一個小小的漣漪。石頭會沉入海裏,它無法在海面上停留太久,它一碰到水面就會開始往下沉。但在水面上,由於這個衝擊所形成的漣漪會開始擴散開來,變得愈來愈大,這個擴展是無止境的,它會超越你視野能夠到達的水平線,沒有人知道它會到達多遠的海岸。


  就思想而言,不管是已經被表達出來的思想,還是那些還在頭腦中的思想,不論它們是何時誕生,都會散佈在宇宙中,而且會不斷地傳遞出去。這些思想是能夠被捕捉到的,遲早有一天,當科學的動力變得愈來愈高,人類有更大的進步時,我們將能夠再一次的聽到這些思想。從德里廣播電臺中播放出來的新聞,需要花一點時間才能夠到達孟買,這是因為聲音需要時間來傳送。而當新聞到達孟買時,它就已經不在德里了,因為聲波已經離開德里了,雖然它傳遞的時間是這麼的短,但其中終究還是有著時間差。


  現在,假設我們在印度的電視上看見一個在紐約的人,當他的影像在紐約形成時,我們還看不到那個影像。影像需要一些時間與過程來形成並且傳送到電視螢幕上,有可能在影像傳遞的過程中,這個人就過世了,但是當我們在電視上看到影像時,他看起來還會是活生生的人。


  從地球傳遞出去的思想波,就像是其他事物所產生的漣漪一樣,會往外傳送到無數個星球上。如果我們能夠趕上它們的速度,並且捕捉到它們的話,那麼某種程度說來,它們仍然是活生生的。人類會死亡,但人類的思想不會這麼快就死亡;人類的生命極為短暫,但思想的生命則非常長遠。你要記得:那些沒有表達出來的思想,它們的壽命比表達出來的思想更長,因為它們擁有更細微的形式。當一件事物愈是精細、微妙,壽命就愈是長久,當它愈是粗糙,壽命也就愈短暫。


  思想有許多種方式能夠影響這個世界,但我們卻對於這些影響沒有什麼概念。現在生物學家已經經驗到,如果在一棵植物旁播放愛的音樂,那麼它很快就會開花,即使根本不是它開花的季節。如果播放的是吵雜、混亂的音樂,那麼即使季節到了,它也不會開花。音樂的波動能夠碰觸、影響到植物,不同的音樂也會帶給乳牛不同的影響,而產生出不同數量的牛乳。思想所產生的是一種更為細緻的乙太,它會在氛圍上創造出一連串的漣漪。每一個人的身旁都攜帶了自己的思想世界,許多的漣漪就不斷地從這些思想世界往外發送著。


  思想波也是屬於物質的一種。我們所知道的頭腦是一種極為精細的物質能量,因此,科學要瞭解這個狀態並不是太困難,這些波動是能夠為人們所捕捉與研究的。比如說,不久前我們都還無法知道人類睡眠的深度到底有多深,人類的頭腦在睡眠中能夠到達多深的狀態,但現在我們知道了,有儀器可以測量得出來。


  我們擁有測量脈搏的儀器,現在也有了測量睡眠的儀器。那是一種整晚都固定在頭上的儀器。而從儀器所繪出的圖形裏,可以精確地知道一個人的睡眠從何時開始變得愈來愈深、他睡眠的時間有多久、做夢的時間有多久、好夢持續多久、惡夢持續多久,這些夢的總時間有多久,還有這些夢是否與性有關,所有這些訊息都會呈現在圖表上。美國至少有十間這樣的實驗室,他們付給上千個實驗對象,讓他們來實驗室裏睡覺,然後仔細地記錄他們的睡眠狀況。我們對睡眠的瞭解不多,所以這些研究是非常值得關切的。


  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時間花在睡眠上,所以睡眠不是一件小事。如果一個人的壽命有六十年,那麼他睡眠的時間就有二十年。如果這二十年的時間一直都處於一種未知的狀態,那麼一個人生命中就有三分之一的部分是處於未知裏。非常有趣的事實是,如果一個人不睡這二十年的話,他就沒有辦法去過另外那四十年的生活,睡眠是人類非常基本的需要。一個人可以持續地睡上六十年,其中完全不醒過來,但卻沒有辦法毫無睡眠的存活下來;睡眠是最基本的需要之一。


  在睡眠中,我們人在別的地方,頭腦也在別的地方,頭腦是可以被測量的,現在我們可以知道一個人睡眠的深度。有許多人堅持他們不做夢,這是絕對錯誤的,這些人之所以會這麼堅持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實情。要找一個不做夢的人是很困難的,非常困難的一件事!夢其實整晚都不停地發生著。


  常常你以為你只做了一兩個夢,這是錯誤的,儀器記錄出來的狀況是你整晚都在做夢,只是你完全不記得了。你在睡眠中,所以你的記憶是空白的,你所記得的夢多半是最後一個夢,也就是睡眠即將結束時的夢。當你從睡眠中醒來時,最後一個夢會留在你的思想中,當你醒來後,它微弱的回音仍然會徘徊在你的內在,但是你不會記得自己在深沉睡眠中所做過的夢。


  研究我們在深沉睡眠時所做的夢是非常必要的,因為一個人在沉睡中所做的夢顯示了他真實的性格,而當他清醒時,他往往變得不那麼真實。有人或許會說:「夢裏還能有什麼?」事實上,夢裏的狀態常常比我們清醒時,更能夠顯露出我們真實的狀態,意識清醒時,我們會用虛假的面具遮蓋住自己。


  如果有一天,科學家能夠成功地在人的頭上開一扇窗戶,從中觀察他所有的夢境時,那麼人類的最後一絲自由也會跟著消失了。這麼一來,即使在夢裏,人都無法是自由的。然後,人們會開始害怕做夢,因為道德會帶著它的法條和規則像員警一樣地監視著自己,那些法條會說:「這個夢是不恰當的,你做的這個夢不對。」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擁有這份自由。人類在睡夢中是自由的,但這份自由並不會持續太久,人類已經開始侵入睡眠中,像是蘇聯現在已經開始在夢中進行教育。


  長久以來,有很多的研究與在睡夢中進行教育有關。當一個孩子清醒時,大人通常必須花費很大的功夫才能教育他,因為孩子會抗拒;而當一個孩子抗拒學習時,你很難教導他任何東西,他根本抗拒被教導。


  事實上,每個人都拒絕學習,因為每個人從一開始就認為自己已經知道了。孩子也拒絕學習,他會說:「你在教些什麼?」他根本沒有準備好要學習。結果,大人必須開始賄賂孩子,告訴他考完試之後會帶他去吃批薩等等。為了要教育孩子,我們需要在他們的內在點燃學習的野心,我們需要督促他們,而這些衝突花掉太多的時間了,原本一個孩子能夠在兩個小時中學習吸收的東西,我們卻需要花上兩個月的時間來教導。


  人們已經發展出來在睡眠中教學的技巧,我們現在很清楚的知道,孩子在晚上睡眠時的學習效果很好,原因非常簡單,因為他在睡覺時完全沒有抗拒。在睡著的孩子身旁放個答錄機,答錄機可以播放任何你要教育孩子的東西。「二加二等於四,二加二等於四。」錄音帶會一直不斷地重複,然後,當小孩在清晨醒來時,他會開始說:「二加二等於四。」


  這些透過睡眠傳遞出去的思想,也可以透過思想波來穿透頭腦,因為我們已經知道關於思想波的事情了。過去我們不知道,但現在我們知道記錄在留聲機唱片上的不是話語本身,而是聲音的波紋。當留聲機的指針再一次觸碰到先前複製出來的凹槽時,它就會開始發出與錄音時相同的聲波。


  之前提到過,如果你誦唱「嗡」,這個聲音會在沙子上形成一個圖樣,這個圖樣本身不是嗡,但如果你知道這個圖樣是由嗡的聲波所形成,那麼遲早有一天你能夠把這個圖樣再變成嗡的聲音。當這個圖樣形成時,嗡的聲音也會發生。你可以把這個圖樣與嗡的聲音視為同樣的東西。留聲機的唱片上沒有文字,只有文字的聲波所創造出來的凹槽,當留聲機的指針接觸到那些凹槽時,就會發出同樣的聲音。


  在不久的未來,人類應該能夠把思想也記錄下來;正如人類已經瞭解到思想與意念的影響力,所以不久的未來,我們應該能夠把它們記錄下來,這將會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那麼,即使愛因斯坦已經過世了,機器仍能夠提供他在過去對於未來的種種思想與看法,因為,既然機器能夠捕捉到他所有的思想波,機器也可以提供他對未來的想法。


 







  科學的誤用與危險


  睡眠、夢境與潛意識,人們已經充分研究過了,因此,人類知道頭腦在科學上所擁有的潛能。比如說,當一個人生氣時,根據人們以往老舊的觀念,人們會說:「不要讓憤怒的情緒得逞,不然你會下地獄。」除此之外,人們沒有任何其他可行的方式。但如果這個人說他願意下地獄,別人就完全無能為力了,沒有人能夠阻止他。


  所以當一個人說他很願意下地獄時,人們所有的道德將會變得毫無用處,因為只有當一個人害怕地獄時,人們才能夠控制他。那就是為什麼一旦對於地獄的恐懼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之後,人們的道德律也跟著一起消失了。然後,再也沒有人會害怕地獄,反而人人都會想要知道:「地獄在哪裡?」


  道德將會完全的瓦解,因為作為道德基礎的恐懼已經不存在了。科學說道德是不需要的,因為科學可以發展出某種方式,抑制某種特定的身體分泌物。當一個人生氣時,他的身體會產生某些特定的生化反應;生氣是一種生理上的狀況,當一個人內在充滿憤怒時,身體絕對需要分泌出某些特定的化學物質。因此,科學只要能夠阻止人體形成這種分泌物,憤怒就無法出現,也就沒有任何必要去制止憤怒的現象了。只要體內無法形成這種分泌物,人們會發現他們根本無法生氣。


  另外,人們告誡青年男女避免性行為、禁慾等等的話語,青年男女從來不會聽從,而科學會說:「不必這樣!我們只要限制某些腺體的成長,那麼所有年輕人的性徵都在二十五歲之後才會發育成熟。」


  這其實非常危險,當這些完全都納入科學的掌握時,人類會開始誤用這些知識。科學說那些具有叛逆頭腦的人,他們體內的化學物質不同於那些頭腦傳統的人。這樣的發現蘊含著危機,因為一旦科學發現是什麼化學物質在作用時,它就可以把叛逆的人變得順從,把順從的人變得叛逆。


  如果那些製造出偷窺與謀殺的化學成分為人所發現,那麼監獄與死刑就再也沒有必要了,人們只需要動些手術或進行某些治療來去除身上的化學成分。有問題的化學物質可以加以移除,再不然就是透過某些其他的化學物質加以抵消,解除毒性,所有這些都在科學的研究範圍當中。


  這些都顯示了科學要到達第四個身體不再像以往那麼困難,唯一的問題在於科學中有很大部分的研究是為了戰爭。那就是為什麼這種類型的研究並不是科學最主要的研究,它們一直都是次要的。不過即使如此,科學在這方面還是有許多的進展,以及許多非比尋常的研究結果。赫胥黎(Aldous Huxley)曾經說,那些發生在蜜拉或卡比兒身上的事能夠透過注射而產生,這是一個非常輕率的說法,雖然其中確實有幾分的真實性。


  馬哈威亞斷食一個月,然後他的頭腦變得非常平靜。斷食是一種身體上物質的行為,如果頭腦能夠透過身體物質上的行為而變得平靜,那麼頭腦也一樣是屬於物質的一部分。透過一個月的斷食,整個身體系統中的化學成分都會有所改變,身體無法得到所需要的營養,身體原本儲存下來的體能被消耗殆盡了,脂肪溶解了,身體次要的部分被犧牲了,以便讓身體主要的部分能夠繼續存活下來。透過這種方式,身體的整個化學結構都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科學說:「為什麼要花一個月來經歷這種辛苦的歷程呢?你要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把身體中各個化學的比例改變成你想要的方式。」


  如果科學的力量能夠改變身體內的化學成分與組合,那麼原本馬哈威亞要花上整個月斷食才能經驗到的平靜,透過科學的協助,你可以馬上就經驗到同樣的平靜,不需要經過一個月的斷食。


  那就是為什麼我要你們在靜心時進行快速且全然的呼吸。可是,用這種方式呼吸半個小時有什麼作用呢?它會改變你體內氧氣和二氧化碳的比例。不過,這個比例也可以透過外在的方式來達成,不需要你這麼辛苦地進行半個小時。所謂外在的方式就是改變這個房間裏氧氣和二氧化碳的比例,那麼,所有坐在這個房間裏的人都會經驗到平靜、祥和與喜悅。科學已經從各個方向進入了第四個身體的層面,科學還會繼續更進一步的深入。


  在靜心的過程裏,你會體驗到各種不同的經驗,你會聞到各種香味,你會看見顏色。現在,不必靜心也能夠產生所有這些經驗,因為科學已經發現當你在體會這些經驗時,大腦中有哪些部分會因此變得活躍。當我看見美麗的顏色時,我大腦中的後腦部分會受到刺激,而科學研究會正確顯示出後腦部分開始變得活躍,產生出特定的腦波。接下來,你不需要進入靜心,只要透過電擊刺激,科學就可以在你內在創造出同樣的波長與振動,而你會開始看到各種顏色。所有這些事件都有著它們相對應的發生,所以不論我們掌握住的是哪一端,另一端都會受到刺激而變得活化。


  當然,這其中也有危險性。人類這些新的研究愈是深入內在,其中的危險性也愈是升高。比如說,我們現在可以如願的延長人類壽命,壽命不再是由自然所掌握,而是掌控在科學的手裏。在歐洲和美國,有上千萬個老年人喧嚷著要爭取一項權利,要按照他們的自由意志來決定死亡的時間,不過,他們還是只能在臨終的病榻上苟延殘喘著,因為透過人工呼吸所提供的氧氣,人的壽命變得更長更久。


  一個九十歲的老人要求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醫生說:「我們無法參與這個部分,因為這是違反法律的。」即使連老人的兒子都覺得父親實在已經承受了太多的痛苦與折磨,應該讓他儘早死亡,但他也無法公開表達這種想法。現在,不僅有各種儀器能夠讓垂死的人繼續活著,甚至連那些幾乎已經死亡的人都能夠被救回來,繼續活著。某種程度說來,這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法律最初被制訂時,人類還沒有發展出能夠延續人們壽命的醫療設備,那時候的法律也允許人們執行死刑。到了現在,法律需要重新修訂了,因為現在有了夠進步的醫療設備可以讓垂死的人持續活著,苟延殘喘到讓他覺得:「這是一種暴力,這是一種酷刑!我不想再活下去了。你們到底要拿我做什麼?」在過去,我們會因為一個人所犯的罪行而處以吊刑來作為處罰,五十年後的現在,如果我們透過不讓他死亡來處罰他,也不是太令人驚訝的事。而且,這種懲罰比前者還嚴重,死亡只是幾秒鐘的事情,而苟延殘喘地活著卻可以拖好幾十年。


  所以,每當人類的內在世界有了一些新的發現時,結果往往只會有兩種:人類如果不是因此而開始受苦,就是開始因此而受益。不論何時,當力量出現時,它總是有兩面。


  科學已經到達人類內在的第四個層面,在接下來的五十年或三十年內,科學會更加深入貫穿人類的第四個身體。或許你不知道這種現象,任何一件在世紀中進行的事情,到了世紀末時都會來到它最高的顛峰。每一個世紀到了尾聲時,都會完成它的工作。二十世紀中有許多的工作在進行著,它們會在接下來的三十年內完成,其中最偉大的一件事就是進入人類的心靈層面,這項工作也會很快地被完成。


  第五個身體——靈性體——是比第四個身體更精細、微妙的身體,它不只是思想的振動波,也是存在本質的振動波。如果我全然寧靜的坐著,內在毫無任何一絲的思想,即使如此,我的存在本身仍然會產生振動波。如果你靠近我,雖然我的內在毫無任何思想與念頭,但是你會仍然處在我振動波的範圍內。


  最有趣的事情是,我思想的振動波遠不如我存在的振動波來得強而有力且具有穿透性。所以,一個到達無念狀態的人會是一個極端有影響力的人,你可以去測量他的影響力,因為整個存在的振動波都會開始從他的內在升起。在人類的整個知識領域中,第五個身體的能量波是最精細微妙的能量形式。


  在過去,這樣的事情曾經發生過許多次,例如馬哈威亞是一個不說話的人,他要不是說得很少,不然就是根本不說話,他就只是靜靜的坐著。人們來了,坐在他面前,瞭解他之後又走了。在馬哈威亞的時代裏,這是可能的事情;但在今日,這會是非常困難的,因為只有當你準備好處在無念的狀態下時,你才能夠經驗到靈性身體內最深的波動,否則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的內在仍然充滿了思想、噪音,你就一定會錯過那些細微的振動波,它們會經過你身旁,但你將無法捕捉到它們。


  如果人們能夠捕捉到存在的振動,如果彼此雙方都能夠處在無念的狀態中,那麼這兩個人之間是完全不需要語言的。他們的溝通會在一個極為親密的層面上發生,這種溝通會直接來到心。那麼,人們之間就再也沒有任何解釋的必要了,也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解釋。然後,你再也不會猶豫事情的狀況是這樣、那樣還是怎麼樣,你的存在會直接知道發生了什麼。


  並不是只有人類才會經驗到第五個身體的振動,在馬哈威亞的生平中曾經有過這種奇妙的現象,據說連動物都會聚集到他身旁來。耆那教徒從來無法解釋這個現象,也永遠無法解釋它。動物不瞭解人類的語言,但是動物可以清楚地瞭解存在的語言。當我處在一種無念的狀態下時,我坐在一隻貓旁邊,貓本身就已經處在無念的狀態裏了;但是,和你們在一起我會需要說話,要把你們帶領到像貓一樣無念的狀態,是一趟遙遠的旅程。動物、植物甚至連石頭都能夠瞭解來自於靈性身體的振動,對它們來說,這其中毫無困難。


  第五個身體是可以被接觸到的,不過只有當你先接觸到了第四個身體之後才有可能。科學在許多向度上對第四個身體都已經有了深入的瞭解,所以科學也會欣然接受靈性狀態,只不過,從第五個身體之後,科學就會碰到困難了。


  我之所以會說:「一直到第五個身體科學都能夠有清楚的瞭解,但是從第五個身體之後,困難就開始出現了。」這是有原因的。如果你瞭解科學,你會知道科學只能夠專精在某些特定的方向、特定的領域裏;只有當科學把研究主題限定在少數幾件事情上時,才能夠盡可能地深入其中。科學的方式是對愈來愈少的幾件事有愈來愈多的瞭解,它工作的方式是一種雙重的方式:對愈來愈細微的事情有愈來愈多的瞭解,所以它總是盡可能縮小研究的範圍,好對這個主題有愈來愈多的認識。


  以往的醫生對於我們的整個身體都有瞭解,但現代的醫生卻不是如此。過去那種全科醫生愈來愈少見了,在現在的世界裏,全科醫生已經變成遺跡,不再可靠了。因為全科醫生知道太多的事情了,他無法對單一事物有令人信任的深入瞭解。所以,現在有眼科醫生、耳鼻喉科醫生,他們之所以值得信賴是因為他們對於特殊領域擁有最多的知識。


  比如說,關於眼睛的研究文獻,就多到一個人花上一生的時間都無法全部讀完。或許在不久的將來,眼睛部分就會分別有左眼眼科醫生和右眼眼科醫師,或者有瞳孔眼科醫師以及視網膜眼科醫師。當人類對眼睛的知識有更多的瞭解之後,眼睛必然會被區分出許多更細微的部分,做更專門的研究,因為每一個部分都是這麼重要。科學的目的是把注意力專注在一個細微的定點上,所以科學才能夠盡可能的深入到最深處;科學就是透過這種方式才能夠有重大的瞭解。


  科學之所以能夠達到第五個身體,是因為一直到第五個身體為止,一個人的個體性都還存在著,因此,科學可以把焦點放在個體上。但從第六個身體開始,宇宙性就開始出現了,在這種情況下,科學無法把注意力凝聚在任何焦點上。宇宙體意味著整體,而這是科學無法踏入的部分,因為科學的方式是從細微到最細微,科學能夠捕捉的只有個體,科學會發現要抓住整個宇宙是極為困難的事。


  只有宗教可以捕捉到關於宇宙的部分,所以一直到靈魂、到個人自己為止,科學都毫無困難,科學的困難始於梵天——宇宙性的自己。我不認為科學能夠有捕捉到梵天的一天,那麼一來,科學就必須放棄它原有的專門性,一旦科學放棄了專門性,它也不再是科學了,它會開始變得像宗教一樣的廣義而模糊。透過科學的幫助,我們可以一路來到第五個身體,但是到了第六個身體,科學會變得全然迷失而毫無頭緒。至於第七個身體,那對科學來說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因為科學所有研究的焦點都只專注於生命。









  擁抱存在與空無


  事實上,我們存在的中心就在於生命,我們想要更健康而少疾病,想要更長壽、更快樂、更舒適;而科學的目的就在於讓生命變得更快樂、更令人滿足、更健康、更享受。但是,第七個身體是對死亡的接受,它是最終的死亡。在這裏,靜心者超越了人類對生命的基本追求,靜心者會說:「我想要知道死亡。我已經知道了存在以及存在的奧秘,現在,我想要知道什麼是消失、空無。」


  在這個領域上,科學是毫無意義的。像佛洛伊德一樣的科學家會把這種狀況稱之為對死亡的渴望,他會說這是頭腦不健康的狀態,是一種自殺的狀態。根據佛洛伊德的說法,涅槃與解脫對生命沒有幫助,這些概念只顯示了你對死亡的渴望;他說因為你渴望死亡,所以你才會生病。科學家反對對死亡的渴望,因為科學的一切正是以渴求生命以及延續生命為基礎。


  一個渴望生命的人是健康的,但是遲早會有這麼一個片刻來臨,人會開始有著對死亡的渴望,這也是健康的。如果在這個片刻來臨之前,一個人渴求死亡的話,那當然是不健康的,但是在生命裏,遲早會有這樣一個片刻,一個人會開始為了死亡的緣故而開始渴望死亡。


  有人或許會說醒著是健康的,睡著是不健康的,結果慢慢的,我們給了白天比晚上更多的空間。一開始的時候,晚上是從傍晚六點開始,現在,晚上變成從夜間兩點開始,我們把晚上的時間給了白天。有些思想家甚至更過分的認為,如果一個人能夠把夜晚完全從生命中除去的話,那麼浪費在夜晚的生命就可以大幅降低。為什麼要睡覺呢?他們爭論著應該廢除睡眠。然而,正如清醒有清醒的喜悅,睡眠也有睡眠的快樂。想要醒過來的慾望是自然且健康的,同樣的,想要睡覺的慾望也是自然且健康的。


  如果一個人渴求活著的慾望一直持續到他生命中的最後一口氣,那是不健康的;而如果一個人從生命中的第一口氣開始就想要死亡,那也是不健康、不自然的。如果一個孩子想要死亡,那他是生病了,他是不正常的,他需要接受治療;而如果一個老人還一直極力想著要活下去,他也是需要接受治療,因為他也生病了。


  生與死就像是存在的兩支翅膀或兩隻腿,如果只接受其中之一,你註定是殘廢的,除非你能夠接受另外一部分,否則這份殘缺會一直存在。存在與消失兩者都是重要的,同時接受、擁抱存在與消失的人,才是完全健康的人。「我已經知道了什麼是存在,現在我也想要知道什麼是消失。」會說出這種話的人不會害怕消失。


  第七個身體的層面是針對那些有勇氣的人,第七個身體的層面是針對那些已經瞭解生命,現在也開始渴望瞭解死亡的人。他們由衷地想要瞭解什麼是「不存在」,什麼是「消失」,他們已經品嘗過生命,現在他們想要品味死亡。


  現在,你們知道了死亡是來自於第七個身體的層面。我們平常所知的死亡是來自於第七個身體的層面,而我們所知的生命是來自於第一個身體的層面。生命始於物質層面,誕生意味著物質身體的開始。那就是為什麼肉身體先進入母親的子宮,然後其他的身體才跟著進入。第一個身體是生命的開始,而最後一個身體——涅槃體則是死亡的開始。因此,那些緊抓著肉身體不放的人總是極度地害怕死亡,而害怕死亡的人永遠無法知道第七個身體的存在。


  當我們漸漸地變得愈來愈不那麼執著於肉身體時,很自然的會有這樣一個片刻來臨,我們也會開始接受死亡。到那時候,我們才能夠真正的知道死亡是什麼。瞭解死亡的人才是真正得到解脫的人,因為他開始瞭解生命與死亡是同一件事情的兩個部分,他能夠超越這兩者。所以科學不可能達到第七個身體,雖然它還有一點點的機會能夠達到第六個身體。


  第四個身體已經對科學敞開了大門,事實上,現在科學要到達第五個身體也沒有困難。但是要到達第五個身體,科學需要擁有特殊的人才,這種人需要擁有一個科學的頭腦以及一顆宗教的心。一旦這樣的人才出現了,科學要進入第五個身體會毫無困難。這樣的組合非常少見,因為科學的訓練在各種向度上都阻止一個人變得具有宗教性,而宗教的訓練也阻止一個人具有科學性的頭腦。這兩種訓練沒有任何地方彼此有所重疊,這是最大的難題。


  不過,這種組合還是偶爾會發生,不論何時,當世界上有這樣的人出現時,知識的顛峰也會跟著出現。以派坦加利為例,他是一個擁有科學性頭腦的人,而他進入了宗教裏,他帶領瑜伽所達到的高峰,到目前都還無人能夠超越。派坦加利過世至今已經驗過了一段漫長的時間,在瑜伽領域中雖有許多工作持續不斷地發展,但卻找不到同時擁有科學家的才智又具有內在靈性修持的人。在瑜伽領域中,沒有人能夠達到更高的顛峰,斯裏·奧諾賓多(Sri Aurobindo)曾經嘗試過,但沒有成功。



  奧諾賓多有一個非常科學化的頭腦,或許他比以派坦加利還更具有科學性的頭腦,因為他在西方接受教育,他接受的是一流的教育。當他六歲大的時候,他的父親把他送離印度,在他完全成熟前,不許他回印度,甚至在他父親的臨終病榻前,家族中有人提議要把奧諾賓多找回來,他的父親還是不同意。


  他說:「在我死前看不到他沒有關係。但是他必須完全吸收西方的文化,不要讓東方的陰影留在他身上,甚至不要讓他知道我過世了。」他一定是個非常有勇氣的父親,因此,奧諾賓多深深地啜飲了西方的文化。


  如果曾經有人真正地徹底西化過,那就是奧諾賓多,當他回到印度的時候,他甚至必須重新學習他的母語。在他身上,科學的知識是完整的,宗教是稍後才進入的,所以宗教部分無法得到深切的表達,否則他所達到的成就會比以派坦加利還高。


  然而這種事情沒有發生,因為從很深的地方,西式教育變成了一種障礙。他的思想完全像是個科學家,他把整個達爾文的進化論帶進宗教裏,把他在西方所接受到的思想帶入宗教裏,但是在宗教上,他沒有任何深刻的洞見能夠介紹給科學,他創作了許多冗長的科學文獻,而其中宗教的部分極為膚淺。針對第六個身體與第七個身體層面上的事物,任何的解釋與努力註定會失敗,因為第六個和第七個身體層面上的奧秘,是無法透過科學與邏輯的方式來表達。


  不論何時,當科學的聰慧與宗教的智慧達到平衡時,總會帶來偉大的高峰。這種可能性在東方非常少見,因為東方已經失去了他宗教性的部分,而科學又從來不曾屬於過東方。在這方面,西方還擁有較多的可能性,因為科學在西方已經過度發展了,而不論何時,當事情發展過度時,鐘擺會從這一端擺蕩到另外一端。那就是為什麼當西方的超級知識份子讀到薄伽梵歌時,他們所展現出來的熱愛,從來不曾出現在印度任何地方的學者身上。


  當叔本華第一次讀到薄伽梵歌時,他把書放在頭頂上高興地跳起舞來,別人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有這種瘋狂的舉止,他回答說:「這本書不僅值得閱讀,還值得把它放在頭上跳舞。我從來不知道地球上曾經有人這樣說話過,那些我認為永遠無法用文字來表達的,居然在這本書裏被表達出來了。」現在,在印度找不到任何一個會把薄伽梵歌放在頭上跳舞的人。我們只會找到把薄伽梵歌放在火車座位上,然後坐在書上的人,這是毫無意義的。


  到二十世紀尾聲時,人類會到達另一個新的高峰,因為當這樣的需求出現時,許多力量會開始在世界上活躍起來。愛因斯坦在過世之前變成一個具有宗教精神的人;終其一生,他一直是個科學家,但是當他的生命到達尾聲時,他變成具有宗教精神的人。那就是為什麼那些極度講求科學的人說:「我們不應該把愛因斯坦最後的話語當真,他當時已經神志不清了。」


  愛因斯坦最後說的話是深具意義的,他說:「我一直以為,我能夠知道這個世界上所有能夠被知道的事情。可是當我知道的愈多,我就愈覺得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還有一個無限的浩瀚等著被瞭解。我以為遲早有一天,我能夠解釋這個科學世界的奧秘,把它簡化成一個數學公式,然後奧秘就不再是個奧秘,但是那個數學上的問題變得愈來愈大,我不但沒有解釋出這個世界的奧秘,它反而變成了一個奧秘。現在,要解決這個問題已經是不可能了。」


  少數一些當代的尖端科學家徘徊在宗教的週邊,這種事發生在科學界裏極為正常,因為科學已經跨越了第二個身體,正朝著第三個身體接近。當科學接近第三個身體時,宗教的迴響會變得無可避免,科學會自然地進入那個充滿了不確定與或然率的未知世界裏。在某一個片刻、某一個地方,科學必須承認那些未知的部分。


  科學必須承認,在肉眼可見的世界之外還有著更多的事物,有著一些不可見的事物存在,也有著一些無法聽聞的事物存在。一百年前,我們說凡是看不見、聽不見或碰不到的東西就不存在,但現在科學有了不同的說法,科學會說我們可以觸碰到的範圍極為狹窄,而我們無法觸碰到的領域則極為廣大。人類可以聽聞的聲音範圍非常的小,而那些聽不到的則是無限的。跟那些不可見的無限事物相比,這些可見的事物實在變得微不足道。



  事實上,我們肉眼可見的事物只占了這整個整體中極為細小的一部分,我們的眼睛只能夠捕捉到特定的波長,耳朵也只能聽到特定的波長,而在這些可聽、可見的波長以外還有無限多的波長存在。有時候,在極其偶然的狀況下,我們的感官能夠捕捉到這些波長。


  曾經有一個人從山上掉下來,他的耳朵受了傷,但卻開始能夠捕捉到當地廣播電臺的廣播波長。當他在醫院裏時,碰到極大的困擾,一開始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以為:「我如果不是瘋了,就是搞不清楚事情的狀況。」


  然後事情慢慢開始變清楚了,他向醫生抱怨說:「醫院裏的收音機放在哪裡?」


  醫生說:「你聽到些什麼嗎?這裏沒有收音機啊!」


  但他仍然堅持他聽到收音機播放的新聞,然後還把聽到的新聞說出來。醫生跑到辦公室裏,打開收音機,讓他大為驚訝的是收音機正播放著同一則新聞。事情開始變得明朗,他們發現他的耳朵可以聽到奇怪的、新的波長,而那是從他自山上掉下來後才開始發生的。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只要在耳朵上裝一個儀器,我們就能夠直接聽到無線電波。事實上,現在正有著無限的聲音經過我們的身邊或圍繞在我們身邊,但我們無法聽到那些聲音,因為我們聽覺的範圍太狹窄了,即使許多極大的聲響也聽不到。我們聽不到人耳朵範圍之上或之下的聲音。當一個星星墜落時,它所發出來的極大聲響就散佈在我們周圍,但我們卻聽不到。如果我們能夠聽到的話,我們的耳朵或許馬上就聾掉了。


  同樣的,我們身體體溫的範圍也大約只在華氏九十八度到一百一十度之間,如果體溫低於九十八度或高於一百一十度,我們就會死亡。所以,你可以說我們的生命就在這十到十二度之間擺蕩。但事實上,溫度本身有著極大的範圍,它可以低於這十二度的範圍,不過那就與我們無關了。


  我們在所有的事情上都有我們的限制,但是我們可以知道在這些限制以外仍然有著許多的事物,它們也是存在的。科學已經開始接受它們的存在,一旦科學開始接受這些事物的存在時,就會開始去研究,研究它們在哪裡、是什麼樣子。所有這些都是科學能夠探知與瞭解的,也就是基於這個理由,我說科學擁有到達第五個身體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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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重新設定你是誰,你就可以重新設定你的世界長什麼樣子。 莫子

嗨,大家好,今天要來跟各位聊一聊走出角色扮演跟掌握角色扮演。我們都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我是最主要的一個基礎。整個世界的中心就是以我來運作的。 那「我」有幾種不同的層次,之前我們有提過小我、高我、超我。那針對這三種不同的我所進行的角色扮演,我們來聊一聊這件事情。為什麼要聊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