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6月5日 星期六

我的修道歷程(四) 易度門楊寧老師




我的修道歷程(四)

易度門楊寧老師

(2012/10/14)


五台山的五個台分別建在五座峰頂上,代表文殊的五種智慧。朝黛螺頂屬小朝台,朝五個峰頂是大朝台。那時,五座山都正在修盤山路,汽車上不去,我們租了一輛摩托改造的三輪車,路很難走。除了北台三輪車上不去外,其他四座台都是坐車一直到台頂,每座山用一天時間。五天後我們三個都被太陽曬得臉部脫了一層皮,因為我們在朝五個台的過程中,還把沿路的廟宇都拜過,只要是在地圖上能找的寺院,我們都要進去,即使只剩下遺址,師父也要我去看一下,師父說是為了廣結善緣。當時我的手每天晚上回來還是癢,皮膚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水泡,而且未燙傷的左手也與右手一樣,皮膚開始發紅、潰爛、流水,但癢的程度我還能忍耐。師父說是在排毒,讓我平時少吃飯,能不吃最好不吃,可以多喝水、吃水果、蔬菜,還要多打坐,儘量心平氣和,不要生氣,這樣體內新的毒就形成的少一點。


從五台山回來後,我的身體間斷性感到不適,常不想吃不想喝,全身軟綿綿的沒力氣,還會常發低燒,但在床上休息幾天後一切又恢復正常。師父說是在轉化氣脈,他說一個人要氣脈轉化完需要上百次不同程度的脫胎換骨,而轉化需要的能量足以爆炸幾個地球。我每天打坐2個多小時,一段時間師父規定每天打坐最少要8個小時,我就儘量擠時間坐。只要一天打坐時間累計下來有8個小時就算完成任務。


但師父說這樣能量還差的太遠,主要是自己起坐後起心動念把打坐的能量又大部分消耗掉了。所以師父說:“氣脈轉化一定要先把心念轉化過來,心念空掉多少,能量就能聚集多少。達到心無所住時,能量才不至於大量散失。”平時我的打坐聚集的能量被六根消耗一小部分,心動則消耗掉大部分。即使我們整天都能靜下來,卻達不到心無牽掛,那也充其量只是打通一部分氣脈。如不能轉化,通了的氣脈還會被堵上。我們便常徘徊在這個過程。



從我自己的修證體驗我發現開始時密宗說得中脈、左脈、右脈是不能完全看到的。它們被血充斥,被百脈纏繞與臟器絞在一起,脈道很髒。等修證功夫到一定時候,脈道開始淨化了,這時才有點形狀,有時會通。繼續修下去,脈道開始被光充斥,(我們聚集能量到一定時候,轉化成光)。這時左中右脈才完全顯現出來,與書中說的完全相同:中脈發出藍紅色的光。因我們所有的臟器都傍脈而生,氣脈打通後,臟器輕度移位是對的,但移動太微妙,從外邊根本無法察覺。百脈與三脈主要的纏繞就是脈輪,這些脈輪會隨氣脈轉化,有不同程度打開。每打開一個脈輪,就會出現不同的神通。一般人很難全部打開,有時修得好只會打開脈輪的一部分。


我們全身的脈道多的像地球上的河流,無法數清。如果氣脈全部打通而且轉化了,那我們的每一個細胞也同時被光化,那已超出五眼六通的範圍,即可聚則成形,散則成氣。

心身是相依的。一般人只能先通過心意識的轉化開始才能進一步達到生理的轉化。但如有外力相助,有時可通過生理的轉化而反過來影響心意識的轉化。我的修證過程即屬於後者。在這段時間,我在禪定中或夢中,常會有一些小動物來拜訪或找我幫忙,一般是躲一些劫數或讓我幫他們作超拔,蛇與狐狸較多。它們常會帶一些人參、靈芝或寶物作為給我的回報。而我在定中也會把這些東西吃掉,以增加自己的能量。一次一條又短又粗黑色的蛇來獻寶,只見它吐出一顆墨綠色的珠子,我認為那是蛇丹,如果我拿了它就死掉了。這時有聲音響起“快接住把它吃掉”!我照辦了。忽然我面前出現了上萬條蛇,還有烏龜,它們似乎都很興奮,歡呼雀躍。蛇王說它們住在離我幾百公里外的一處沼澤裡已幾百年,但現在有場劫數,整個家族全部要毀滅,求我救它們。。。



這件事後師父告訴我,以後遇到這些動物來獻任何東西都要接納,如果不接收就無法結緣,也無法超度它們。何況,我修證的過程需要太多的能量,不是自己短時間打坐能聚集到的。它們獻的東西都聚集了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能量,你吃了可直接攝受。只是有一些弊端:這些能量直接聚集在我體內時,會短時間無法與我融為一體,而且有一些毒素也要排出去,會有不適。如能量太大,自己的脈道有時也短時間無法轉化而憋的很難受,甚至忽冷忽熱,心煩氣躁。師父會教我一些簡單調整釋放能量的方法。。。

忘記提到我的護法――獅王。我非常喜歡它,是師父把它帶來的,它形影不離的跟了我3年多時間,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它就安靜地臥在我床邊,它全身白毛,硬的一根根像鋼針,身長兩米多,我打坐時它就在我附近來回巡邏。有一次禪定中一個跑得飛快的機靈鬼突然搶去了我座前的一串念珠,我還沒反應過來,獅王已追上去把它攔腰咬成兩截。


我看的目瞪口呆,心裡怪獅王沒有一點慈悲心,也就是一串念珠,何必把它咬的那樣慘。但獅王照樣我行我素,根本不聽我的任何說教。一次睡夢中突然獅王把它碩大的頭附在我面前,瞪著銅鈴一樣大的眼看我,它那張臉真是全天下最恐怖的一張臉,我嚇的連氣都不敢出,而它卻遲遲不願將頭從我的面前移開。我心裡雖然知道他並無惡意,但我太害怕了,還是默喊師父來解了圍。。。從此,獅王再沒有這樣做,變的很溫順。我有時會用手撫摸它的背,晚上我睡在床上習慣把手放在它的背上,因為他雖然在我床邊,但背卻還是高出床一截。它對那些來找我的小動物很友善,如我有事,它就會安排它們安靜地在一邊等我。3年以後,我身邊的護法換成了韋陀菩薩,獅王就離開了我。韋陀菩薩護持我與獅王不一樣,我並不能時刻看到他,只是禪定中或平時我忽生恐怖時,他就會忽然出現在我面前,我馬上就什麼也不害怕了。有一次,我在禪定中吃了一位大仙送來的丹藥,便全身發光,這時韋陀突然出現在我旁邊,他仔細看了看我,問:“為何頭上放藍光?”我笑著說是吃了丹的緣故。韋陀認真地說:“以後再吃丹的時候打聲招呼,我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師父有80多個弟子常隨他左右。第一次帶我見師父的年輕和尚就是大師兄,他與二師兄常來看我,他們顯普通出家人相,喊我小師妹,並送好吃的東西給我。

弟弟的診所當時已開了三四年,但從我修證開始他常陪我出去,診所就常會處於停業狀態。他對開診所有點消極的心態,他說我查病查的那麼準,他把脈怎麼樣也學不了我那樣精確,他覺得自己做不了一個好醫生,就是對病人不負責,他想放棄醫生這個行業算了。但他態度好,收費低,而來他診所的病人也都是一些感冒發燒之類,在他診所打打針、吃吃藥就好了,所以找他的病人卻越來越多。住在他診所附近的一些居民沒事也喜歡聚在他診所聊天,下下棋,他們都感覺很好。


弟弟也就把診所慢慢開了下去。


一次我母親病的很重,臥床一星期,打了一星期吊針毫不見起色,我母親從我記事起就滿身病:糖尿病、先天性心臟病、嚴重神經衰弱、腸粘連、胃下垂、腎盂腎炎等,沒有一天她不是生活在痛苦之中。弟弟一籌莫展,我也很心急。我默默地在佛前為她禱告。


也許是救母心切,那天晚上,我半夜忽然從夢中驚醒,看錶才三點多,而我卻睡意全無,便起身打坐。這時我腦子裡忽然的出現了一個充滿了白色光的銀屏,上面清晰地顯現出一個藥方,我忙取來紙和筆,把它抄了下來。我直覺感到它可以治母親的病。第二天,我興沖沖地拿給弟弟看,這是我開出的第一個藥方。


弟弟看了看說:“有些藥的劑量遠遠超出常用量,而且砒霜的用量也太大了”。該不該給母親吃呢?我們倆互相看著拿不定主意。這時母親在屋裡不知怎麼就聽到了我們的話,竟說:“不用怕,給我抓藥吧,反正媽媽吃了幾乎一輩子藥,這病也好不了,這次就試試你的藥方”。弟弟忽然下決心把藥抓了。


一會兒,藥便煎好端在了母親面前。我們都忐忑不安的看母親喝完藥又躺下了。一會兒,母親睡著了,看樣子問題不大。母親這一覺睡得好沉,可能是好幾天病的沒好好睡覺,等她醒來時已是中午了。她精神好了很多,而且馬上就從床上起來下地活動了,3付藥吃完,她已與平時一樣了……所以我母親是第一個吃我的藥的人。



母親暫時康復了,我很高興,但到那時,我也並沒有把自己與一個醫生聯繫在一起,禪定中學的我認為與出定後幹的事是兩碼事。在這期間,我也常與李時珍、黃師父他們交流,因他們是中陰身,故我在家給他們供了幾個牌位。我也常看到他們以中陰身修禪定,每次打坐李時珍都在自己的座墊周圍點一圈蠟燭,面前擺一個黃色鑲金邊的藥碗。一次他打坐中間忽然有事出去了,我便偷偷地坐在他的座位上,想體驗一下。


剛閉眼就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震的受不了,血液流動的聲音像小河流水,還有地球自轉的聲音。雖然平時自己在禪定中也能聽到這些聲音,但聲音並沒有這樣大,這次我覺得自己被吵得根本一刻也安靜不下來,而且面前的藥碗裂開了無數條縫,我身邊的蠟燭也像被風吹動,滅了幾根,嚇得我連忙從那墊子上逃了下來。


李時珍過後沒有提過這事,他打坐時,我偷偷看那藥碗,還是好好的,並沒有破。我問師父,師父說如我上坐能達到氣住脈停,就不會有那種現象發生了。李時珍還練劍,在禪定中我常看到他舞劍,練書法。有一天,李時珍完全變了一個樣子,他竟穿了一件和尚衣服,頭也剃度了,還落了戒疤。李時珍出家了?!因為他平時顯的相是古代宮廷醫生的打扮。黃師父說:“李師父修成了。”我也不知道修成是到了哪個境界,還高興的買水果、點香、擺酒供養,因黃、李兩位師父都愛喝酒。


那一天後,李時珍又重新返回到了醫生的模樣,但我卻發現他說話的方式更平和豁達,而且愈來愈相好莊嚴,眉間常放紅光。後來,又來了幾位師父,都是古代的一些名醫。我不熟悉的有西藏的一位藥王和日本的一位醫生。我只是來一位便用牌位把他們供起來,他們都是中陰身。我在禪定中常看到他們聚在一起探討一個藥方或談論修行方面的事,還常進山採藥。但並不能完全明白他們的行為。從我母親那次開了一個藥方後,我在自己家裡開始有了名氣。家裡人有誰不舒服了都不再找我弟,而是找我。


剛開始,我每次要給他們開個藥方,都是白天診病半夜才能像第一次那樣腦裡出個藥方。時間長了,我周圍的朋友、親戚也來找我看病,我逐漸就是診斷完病後,病人的病情便輸入我的大腦,這時對應的治病的方子自動就從筆下流了出來。剛開始下筆時,有些藥名還寫錯別字,隨名氣越傳越遠,我已在不知不覺中陷入病人的包圍之中,開始了我行醫、治病、救人的生涯。


李時珍師父在給我講藥的配伍時曾說:古代天然草藥多,現在的中草藥幾乎都是人工種植,質量差。而且採摘炮製又都不嚴格,藥的乾濕度也不合規範,而現代人的病卻越來越複雜。所以讓我在開方用藥時,許多藥都大大超出《本草綱目》記載的中草藥常用劑量,還常用一些冷藥、名貴藥材。他說:古代因交通不便,南北方藥材交流很困難,而一些名貴藥材也只有皇宮裡有,老百姓見不到也用不起。故古代這些民間名醫留下的湯頭中多是一些價格低廉而且常見的藥材。但現在中藥很全,只要藥方中用到的一般病人都能買到,而我開藥不是按背下的湯頭去增減。故我用藥與一般中醫有很多不同,還常用一些毒藥。這樣就給病人造成一些難題。即我當時雖是免費給他們看病,我費了好大勁兒,病人拿我的藥方去醫院或其它藥店拿不全藥,並且毒藥還需要他們開證明,病人抓藥很不方便。另外有些診所不負責任,藥的質量太差,甚至於一些名貴藥材用假藥,這讓我也很不放心。。。


在這種情況下,弟弟又投資把我常用的近千味藥全部採購到他診所,為採購全,他要跨省到各地的藥材公司去看、查,很辛苦。這樣病人抓藥方便了很多,我看病也放心。再者就是我當時無行醫資格,故不能在任何診所坐診。找我看病的也都是親戚帶朋友,朋友又帶親戚,我只能在家裡為他們看病,而且一直不收任何費用。遠方的朋友來了還要在家裡吃住。我每天打坐的時間更少了。


我報考了中醫專業的成人自考,然後順利拿到了職業醫師證。在我拿到醫師證之前,我義務就診的病人已達幾千人,病例也放了幾大箱子。在行醫過程中,我曾問李時珍,我是否需要到醫學院進修幾年?他說:“千萬不要,千萬不要把那些教條的、死板的觀念學到你的大腦中。你現在像是一張白紙,我們講的東西你只會吸收,不會拿出你的觀點與我們抗衡,我們這樣教你還更容易一些。”這樣我打消了去中醫學院學習的想法,也同時為祖國中醫的沒落感到痛心。

在我十幾年的臨床經驗中,我一般把病分為四種:

1、四大不調引起的病,即自然界的風、暑、濕、燥及人的情緒引發的疾病,此類疾病一般中西藥都能治療;

2、因果病:這是因生命體在宿世的某段經歷留在記憶中印象太深,而造成投胎後今生某處的氣脈天生與別人不同,一旦身體抵抗能力降低或某種因緣成熟,病情便突然發作。此種病西醫一般查不出病因,常會誤診誤治。如有一人前世是一頭獅子,吃了一頭得傳染病死去的驢子,它也傳染此病死去了,它死時皮毛脫落。而這世在他40多歲時,忽然得了皮膚病,病情與他前世死去時是一樣的,全身在短時間內起了大塊大塊的牛皮癬,奇癢難忍,吃了很多偏方都不管用。有一天,他無意中吃了一碗驢肉,卻在幾天之內,皮膚病幾乎痊癒了,這是一種因果病,但此案例的康復較特殊。

另有一位病人,前世是被日本人抓住,被喂了蚊子,今世又投胎做人,脈道里天生就有蚊毒。從30歲起,全身及臉就起小泡,一抓就發硬潰爛、很癢。

還有一位病人,他前世是條魚,被卡在一截鐵絲網中死去。今世投胎後,那種病的記憶留在他的脈道里,一天他的腰和胯卻忽然劇烈疼痛,去醫院查B超、CT都沒有問題,只按神經系統或風濕等病治療。其實也是因果病的一種。


3、外邪入侵。自然界每分每秒都有一些小生命死亡,它們死後以生物波的形式存在於空間,但不佔有空間。由於現在現代化設備的大量運用,如手機、電腦等,還有空氣污染、氣候等原因,對它們的生存空間造成一定干擾。這樣,人一旦身體某個臟器稍有陰陽不平衡。只要人體生物波波長振動的頻率與它們相符,它們就不管千里萬里,瞬間即能附在人身體上。時間久了,對臟器的損傷危害相當大。如:曾有兩位病人,都是水蛭附體,一個是附在肝上,造成溶血性貧血,醫院一直查不清病的起因。第二個附在脾上,中焦氣脈不通,病人不能吃飯。小腹鼓漲,他的脾也開始肥大、缺血,醫院把他的脾切除了,但病並未好,因為那條水蛭仍留在他脾的脈道里。像這類外邪附體,一定要把它們從脈道排出,病人才能徹底康復。


4、外魔附體。這是宇宙間一些妖、魔、精、怪附在身上,也都是出於某種與病人的因緣。這種病人絶大部分神態有異常人,又哭又笑,嚴重的病人神志失常,胡言亂語。那是這些外魔已經控制他們的神經系統所致(另有神經分裂病人與此病發病症狀相同,但發病原因不同,故不是每位神經病人都屬此類)。此種病如能查清病症,其實是最容易治的。只要外魔離開,病人即可痊癒。得病時間短如神經系統未受損傷,連藥都不用吃。但要讓這些附體離開,不是很容易的。需解決它們之間的一些宿世今生的糾葛,幫他們化解一些恩怨,必要時還要醫生幫他們用自己的福報功德償還債務,有能力救度超拔他們。如有一位女病人來診所時跳著舞、唱著歌、說話顛三倒四。病人家屬說這樣子已經20多年了。這個病人就屬外魔附體。我在診斷時與她的附體對話,講明道理,給他一定的補償,化解他與病人之間的宿緣,外魔便離開了。我給病人開了四副藥,調節她的神經與心神,病人吃了藥就好了,到現在幾年過去了再未復發。還有一位病人也屬此類,但因病人得病前身體很虛弱,等附體走了以後,他的神經系統損傷很大,而且失眠、血壓很高,腦房也有少量積水,又調理了半年多時間才基本康復。所以此類病發病後調理越及時,病人留下的後遺症就越少。


這四種常見的發病原因之外,還有一種屬於自然界大的瘟疫流行,有些瘟疫其實也是來自另一個維層。如曾有一條吞食無數毒物修行的大蟒蛇,它修行上萬年了,因為人類的共業召感(人類的共業來自於殺生、來自於貪嗔痴慢疑的加重)破壞了它的修行環境,在它遷徙的過程中不小心污染了我們的維層,它所到之處草木皆毀,在地球上空局部出現紅色的毒霧場。這些毒進入我們的呼吸系統脈道里,與不同病人結合產生不同的變異菌群,或嚴重的還來不及產生菌類就直接腐蝕我們的肺部脈道,進而損傷我們的肺功能。現代醫學手段只能檢查出病人已經發病的狀態,對人群發病的深層誘因無法瞭解。又如,也是由於我們的共業感召破壞了另外一個維層裡蝎子的生活環境,它們突然大量出現在一個地方造成大量家禽中毒的瘟疫流行。所以宇宙場的淨化是三界的需要。對人類而言,少造殺業、每個人多發善念,那對宇宙的淨化即起很大的作用。


其實,所有的病按佛法講都是我們業力的顯現,因為我們本來是業報身。但在娑婆世界,業力的顯現是通過不同的因緣誘發,才導致業種的成熟,我對病的分類也只是根據發病的因緣不同來劃分治療。

以上幾種病有時會同時出現在病人身上,形成幾種病的綜合症。這兩年這些綜合症的病人急劇增多,尤其是40歲以後的中老年人。


我在查病時要消耗很多能量,開始是每天上午看10個病人,下午必須打坐8個小時左右才能將能量補充回來。後來隨定力增長,每天坐兩個小時即可,但對心能的損耗相當大,有時累的心臟都在顫抖,還會大量脫髮。但修行的整個過程本身就是放棄自我、無私奉獻的過程。為了廣結善緣和功德圓滿,我並不在意這些。最讓我傷心的卻是病人的誤解,有的病人並沒有病,但為了試探我或好玩而來就診。在我剛開始坐診時這類事每天都有發生,而我儘量做到每個病人都細心的全身為他檢查,而且是免費的。令我安慰的是所有的這些病人走的時候都會很滿意而且會表示歉意。還有就是幾乎80%的病人讓我診斷時不願說出他們的病情。致使本來他們是腿痛,而他們卻隻字不提,我就要從內到外、從上到下全部給他檢查一遍,最後才能查到他的腿。許多病人只把重點放在我的診病手法上,覺得它特殊;但我卻認為更重要的是我的治療。我從師父那兒學習的獨特的中藥配伍,一定會給每位與我有緣的患者帶來福音。



其實病人的心情可以理解,我不想在此責備誰,但我太累時就會想到不願去做醫生。這時師父就會安慰鼓勵我,“不要怕病人不理解不信任,是你自己功德還不圓滿,而且眾生的貪嗔痴慢疑本來就重,你既然發心行菩薩道,就應把每位眾生當作自己的親人一樣:他們被病苦折磨,你既懂醫術就不能坐視不管。而確實也有人用行醫在騙人,病人怕被欺騙,你一切隨緣,與你有緣的患者自然會信任你,也會在你的醫治下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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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重新設定你是誰,你就可以重新設定你的世界長什麼樣子。 莫子

嗨,大家好,今天要來跟各位聊一聊走出角色扮演跟掌握角色扮演。我們都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我是最主要的一個基礎。整個世界的中心就是以我來運作的。 那「我」有幾種不同的層次,之前我們有提過小我、高我、超我。那針對這三種不同的我所進行的角色扮演,我們來聊一聊這件事情。為什麼要聊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