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古魯週記:
人類所遭受的最大折磨是心理疾病。
2020/8/29。
是什麼造成了一個人突然有心理疾病?他們有眉有任何可能或者希望能從疾病中走出來並且停止用藥?
人類所遭受的最大折磨是心理疾病。
問:
在幾年前的一場Sathsang上你提到過人類所遭受的最大折磨是心理疾病。是什麼造成了一個人突然有心理疾病?他們有眉有任何可能或者希望能從疾病中走出來並且停止用藥?
薩古魯:
如果你有見證過,你會知道眉有什麼是比心理疾病更折磨人的,因為人類的頭腦具有極大的能力。如果這些能力用對了,生命會變得不可思議。如果它們對抗你,你會無路可逃,因為造成折磨的源頭甚至不是來自外在。如果使你受折磨的刺激是來自於你的鄰居、岳母或你的老板,你可以逃跑。心理上,眉有人能使你受折磨。別人做出某種行為,然後你以某種方式回應。但是如果別人什麼也眉做,你卻也受折磨,如果你到了這種地步,那就是一種心理疾病。
那如何從中走出來?這取決於受傷害的程度。有些人能走出來,但在一些病例中,它已經反應到大腦的病變中。這種狀況需要外在的化學藥物支持。大多數人是靠服用鎮靜劑,但是你無法只是抑制大腦的一部分——整個系統都會受到影響。
理智和瘋狂之間的界限是非常小的。你們很多人很享受跨越這個界限的感覺。比如說你對一個人很生氣地大聲喊叫,他們害怕了,做了你想要他們做的事。你會說,“你知道嗎?我對他真的發怒了,他立馬感到不安,然後做了我想要他做的事。”你發怒了然後又回到正常,你似乎很享受這樣。假如說你發怒了,然後無法回到正常,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不斷跨越那條界線,通過憤怒、仇恨、嫉妒、酒精或毒品。你跨越理智的界限,享受一小會兒瘋狂,然後又回到正常。我想讓你知道,很多喪失理智的人都曾是像你一樣完全“正常”的人。只是某一天,就不再是了。某種東西短路了,突然之間他們就回不來了。
你不斷跨越那條界線,通過憤怒、仇恨、嫉妒、酒精或毒品。你跨越理智的界限,享受一小會兒瘋狂,然後又回到正常。
這和你身體疾病的發生是一回事。你今天可能眉事,明天早晨醫生卻告訴你有問題。每天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同樣地,心理疾病也是這樣。如果你的身體出了問題,至少你會從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那裡得到同情。但如果你的頭腦出了問題,你不會得到同情;眉有人想要靠近你,因為那真的太不容易了。你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是在胡鬧,什麼時候是真的發病——你眉法判斷。當他們胡鬧的時候,你得對他們強硬,當他們真的發病的時候,你必須對他們富有同情。那像是在走鋼索,不容易的。患病的人是痛苦的,而在他身邊的人甚至更加受苦。
我們必須建造一個社會結構,使得患心理疾病的幾率很小。為什麼我想要回到曾經存在於這片土地上的文化,是因為在200-300年前,這個國家很少有心理疾病患者,而這僅僅是因為當時的社會結構。逐漸地,不知不覺地,這種結構被我們瓦解了。今天,甚至在鄉下都存在著患心理疾病的人,這在過去從未發生。即使有,也是小到可以忽略的比例。這個比例正在上升。你可以明顯地看到在那些所謂“富裕”的社會裡,這個比例相當高。這是因為人類是社會動物,除非他超越某些東西。要麼我們應該致力於超越,要麼我們應該構建一個支持性,而非苛求性的社會。如今,我們構建的社會結構十分苛刻。
這種情況發生在印度,但西方國家更是如此。如果你想住在美國,即便你接下來30天都不吃飯,你的帳單仍會高達3000美元。這個社會的結構是這樣的,它對於個人極為嚴苛——一個人不能坐下來休息一會兒。不是每個人都有能力一直運轉著。很多人需要從某些事情上解脫出來。如果在他們的生活中有足夠的Sadhana(靈性練習),那你可以讓他們365天一天24小時都運轉著,因為生命短暫,我們不想只是坐著無所事事。但如果眉有靈性練習,對人們來說擁有他們自己的空間和時間就很重要。
我們創造了一個持續挑戰的社會,總是處於一種競爭的模式中。在人類內部有一種叫做“戰鬥和逃跑”的反應。人們不負責任地在用“我喜歡腎上腺素”這樣的字眼。你不明白腎上腺素是什麼。腎上腺素是系統中的應急設備。如果有一只老虎撲向你,腎上腺素會讓你逃脫。但是,如果你只是在紐約打腎上腺素,然後去散步,你就會出問題。你不應該一直處於那種狀態。如果你不死,你就會崩潰。
我們的教育體系非常苛刻。並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它。對某些人來說,這可能是輕而易舉的。對於其他人來說,他們可能讀了25遍,卻仍眉有理解,但是他們可能有能力做別的事情。“不,我們不允許他們做別的事情。他們必須先做這件事。”有這麼多可怕的殘酷的結構——這些結構不是為了人類的福祉而建立的。我們正試圖著為我們所建造的更大的機器制造齒輪。我們想讓機器活下去;我們不關心個體的人類發生了什麼。我們需要為我們所建造的那台大機器制造零件。它是假的;它隨時都可能倒塌。如果你不是由為那台大機器制作合適零件的材料所構成的,你就會在很多方面崩潰。
有些人天生就有些心理狀況,可能會自然發病,但那是很小的一部分。我們對解決剩下的那部分人負有責任。
一個人在心理、情感、身體上需要一定空間,以及某種能夠滋養他的氛圍。這種氛圍在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是缺失的;甚至一個嬰兒也不再能得到。曾經,一個母親會抱著嬰兒在她胸前哺乳,不管多長時間。如今她會看表,“你怎麼不喝快一點?我要走了!”分娩後一個星期,她便回到了工作的地方。我不是在說女人不該工作,我是在說人類應該活得好一點。如果人類需要活得好一點,有一些內在現實是必要的。一個孩子成長時不應該擔心他的未來會怎樣。但從第一天到學校,他就擔心比鄰居家的孩子少拿兩分。這些都是垃圾。這會摧毀人類,但我們卻認為這是成績、幸福和效率——不,如果你擊跨了人類,那你創造的這些垃圾還有什麼用?
有些人天生就有些心理狀況,可能會自然發病,但那是很小的一部分。我們對解決剩下的那部分人負有責任。但對一個已經患病的人,出路在哪裡?如果他們已超出了一定界限,藥物是必須的。一段時間內,如果我們同時配合一些Sadhana(靈性練習),作用會更好,對化學藥物的依賴會下降。
重要的是,每個人在身體層面都是不同的,在頭腦層面更是如此。所以眉有特定的方法。總的來說比較難。如果你想為那些人創造一個健康的氛圍,則需要很多的基礎設施——包括物質方面的和人員。不幸的是,我不認為誰有意願為此投資那麼多的人力物力。
這需要很多的專業知識、關愛,以及某種程度的投入來幫助他們走出來。即便如此,你也許也無法把他們完全帶出來。在他們自身的限制範圍內,你可以使他們感到舒服而不再受折磨。但這需要很多的專注、奉獻以及某種程度的專業知識與同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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