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chak。
禪室問答錄:超越二元性體驗。
2022-05-03。
文字整理:行果。
學生:
這是我第三次參加禪修,在過去兩個月,隨著打坐的深入和時間變長,生活中發生了很多業力顯化事件,讓我去看清一些東西和做功課。有兩三次我特別痛苦,當一些業力模式顯現時,我總希望要求自己帶著覺性中立地去覺察,確實很多問題就這樣解決了,我不像過去總是逃避了。但某些事件會非常難保持中立,我整個人會陷入進去,上個月最嚴重,我甚至聽到一個聲音說讓我下地獄,讓我去死,修行前我從沒有這樣過,當時我很恐懼,好像越修就越把魔鬼修出來了。最絕望的時候我什麼都做不了,一直哭,很孤獨,我只能想到兩個人,一個是老師,另外一個就是佛陀,我就坐在禪房裡對著佛像,佛陀和老師對我而言都像是爸爸一樣,當我覺得修不下去、力量不夠了,就會得到一些安慰。昨天下午打坐,氣衝得整個人特別累,換腿時我一下子放鬆,忽然就很想哭,覺得好想回家。我知道自己現在還沒修到什麼地步,所以沒有資格回家,但有時真的想回去休息一下再來人間修行,我既委屈又幸福,因為知道自己已經在路上了。
關於內在的痛苦,我有一個重複出現的情緒模式—自責,比如忍不住打了女兒,說某句話傷害了別人,或是打坐時我看到某個人,我認為自己不該討厭他,但仍會對某些特定的人和情境出現厭惡與嗔恨,這時我會非常自責,想要看清因果,到底是什麼讓我有這些情緒?但我看不清,非常痛苦,越是自責它越是重復出現,不管如何反省都沒有用。我翻看老師的文章,看到他說自責與內疚是無意義的,是二元世界的產物,這對我有很大緩解。我不想再自責了,因為我知道世界是一個幻相,所有情境是我內心投射出來的,我不該把任何東西投射給別人,於是我又投射給自己,但這個“自我”並不真實,所以沒有區別。
這幾天我發現,是覺性在經歷這一切,而不是這個小我。老師那天提到集體意識,我忽然想到自責、內疚難道不也是一種集體意識嗎?它或許並不代表我真的有一個業或在因果上錯了。我還看不到前世因緣,但內心確實有一種很深刻的自責,從小到大一直都有。老師說很多有靈性的人會覺得和世界格格不入,我從小就有這種感覺,但面對它我選擇極端的方式:當我看著這個世界和人類,我很抽離,對很多事物不認同,而極端方式是我就是要參與,就是要去體驗這些人類最想體驗的東西——金錢、欲望、成功、感情,所有看不懂的東西我都要去征服。我十幾歲就想得很清楚了,就去體驗大家最渴望體驗的,體驗完了我就退出,甚至可以離開這個世界。現在我是體驗完了,所有外在的事物我都經歷過了,可這個過程給自己留下了很多我不喜歡的印記,那些世俗的、醜陋的東西好像留在我身上了,我很對不起自己,我把自己弄髒了,這讓我自責。我認為過去的自己非常無明、非常痴愚,這種自責烙印在我的情緒裡,它好像是我最需要面對的功課。
回憶起我和禪修結緣的過程,有很多點滴,比如老師說五維是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我曾看見過一些自己的畫面,跟地球都沒有太大關係,也沒有業力糾纏,比如我看見過一個充滿光、沒有時間、沒有形體的空間,只有一個特別純粹的意識,我叫那裡“梵”,不知過了多久,好像因為好奇我脫離它進入了宇宙,我看到銀河系、太陽系,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當時並不理解也沒有相信。還有一次我看到自己從一塊石頭慢慢變成某種土地的神,後來又變成一個守護地球的角色,看到人類互相殘殺和戰爭,我特別不理解而且很傷心,離開了。後來去到一個像天堂般的地方,有很多天使,他們來自不同的宇宙和星球,都是去學習的,還有聖母和一個最高的神,給大家講授靈性知識,好像所有靈魂都是為了學習而在那裡,學完了就回到自己的星球。我覺得自己本來是一個很輕盈的靈魂,和地球沒有糾纏,沒那麼多業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體驗,這讓我的心理有一種釋放。
我還特別想分享一次療癒體驗,當時正要跟前夫離婚,為了解決一些現實和內心的問題,我們一起去了。我那時想看清自己的恐懼,看清為什麼我總是有種不配得感,為什麼總是搖擺矛盾?到底是原生家庭的烙印還是什麼創傷帶來的模式。但療癒一開始,我體會到的完全是一種摧毀性,我看到我們所有人內心都有一種最大的恐懼,一種最大的“不配得”,其實並不是我們配不配好的感情、好的生活或者幸福,而是我們不配成佛。我看到它時非常震撼,好像不管我們聽多少佛經和講法,知道自己內在本來就有佛,但內心都覺得自己不配,我們都恐懼,不願揭開真相,這種恐懼深植在每個人心中。
最後我想說,老師符合我心中對一個證悟的人的想像,沒有那種高高在上,非常天真、非常樸實,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人,我想像的證悟者就該是這樣的。昨天聽大家分享,好幾個同修哭了,我感受到每個人都很苦很無明,修行也很苦,但我忽然覺得這也是一種集體意識,哪怕就在這個小集體中,它讓我們覺得修行很難很苦,所以我們會流淚。但有時跳出來,會發現它好像並不那麼遙遠和艱難。甚至老師也是我們想像和投射出來的一個人,因為這一切還是一場夢,當一個人從夢裡醒過來,不會想要去感謝任何一個夢裡的人,因為他知道那是夢,但我知道修行是所有夢裡最好的一種,所以還是非常感謝老師。之前我採訪過一個淨土宗的女師父,她決定出家時和老公的感情非常好,而且有孩子,當時她和她老公說:我愛你,但這個世界最浪漫的事是追求真理,等我尋找到真理,我一定會回來接引你。她老公很理解她,就說老人和孩子都由自己來照顧。當時這個女師父在我面前說這些話時,就像一個小女孩,非常可愛。所以我覺得老師也是一個特別浪漫的人,這裡的同修也很浪漫,我感覺到大家都很天真,像天堂裡的孩子一樣浪漫。
Yachak:
你的分享內容很豐富,有一些觀點也很中肯和深刻。唯獨你對自我的那些痛苦模式,還沒有完全看清楚,這跟你過去的修行有一點關係。你很可能是一個為了體驗二元性而來的、非常純粹的靈魂,但在這些體驗中你完全吸收了它們,導致有一種被玷污感。或者在這過程中你失去了和你的源頭、和靈魂本質的連接,它讓你越體驗越有一種被弄髒的感受,是這種心理導致你產生了自責與自我審判。這是一種非常極端的二元性體驗,但有些靈魂它就是選擇了這種極端方式來成長,希望盡快學到二元性的真相。其實我已經感受到你靈魂的存在狀態,你確實是一個來自於五維以上的靈魂,你確實帶著一種個人使命進入了幻相,但在你的體驗中,你過度自我譴責和自我審判,這讓你失去了靈性意識。
在你跌落的過程中,在這種痛苦與糾結中,你不斷想重新喚醒自己,想要去超越二元性,這是你內心一直渴望的。問題在於我們在輪回過程中吸收了太多負面性,也就是二元性的意識,這讓我們成為了集體意識的犧牲品。今生你想解脫出來,其實你並不缺乏靈性的洞見,你是有靈性潛力與天賦的,你真正要做的工作是徹底從自我審判和道德感中解脫出來,這樣才會完成今生的覺醒,這個過程不會太遙遠,事實上我們有過計算,你已經非常接近這個“點”。
你的靈魂選擇了一個風險式的成長方式,經常扮演一個拯救者、犧牲者、殉道者,或一個被審判的人,你不斷在扮演非常極端的角色,這導致你的內心創傷中攜帶著自我審判,這是一個很大的靈性挑戰。你要從這種自我審判、道德審判裡解脫出來,必須要站在一個靈魂的角度,你無法再從人性的角度去解放自己。你越是試圖從人性解放自己,就越會加重自己的道德審判。因為你的靈魂本身就很純淨,它原本就是一個聖愛的通道。你曾看見過的那些靈魂畫面不一定完全是真實的,但它的實相是真的,你所體驗的都是你的靈魂特質,你確實是一個管道。只要你完成對“自我審判”這種二元意識的清理,放下對人心善惡的執念,看到靈魂的超越性。認識到靈魂體驗善惡只是為了讓自己成為純善,而不是某個固定的善的標準。二元性體驗最終的目的是完成聖愛的淬煉,把你的結晶化聖愛分享給渴望它的人而非某個特定的情感對像。今生你一定會醒來,而且將來會為我工作。
學生:
我想分享一個叛逆的小孩如何學會臣服,最開始到老師這裡學習,我聽到“臣服”這個詞其實有點反抗,可能作為一個男性身份,“臣服”好像代表一種屈服,包含著挫敗感。但跟隨老師一段時間後,發生了很多事,生活也有一些轉變,讓我對臣服有了更深的體會和理解。我發現在修行和追尋解脫的路上,我好像只能臣服,用我所謂的大腦和世間經驗、知識都起不了作用,反而是一種束縛。只有我放下大腦,臣服才會出現。因為臣服是一個“心”層面的連接,它不是大腦的認輸和服輸。這次老師給我療癒時,說我的情緒體有一個創傷和破損,之前我自認為是個敏感的人,療癒完後才知道好多所謂的敏感情緒可能並不屬於自己,而是受到了集體意識或其他負面能量的影響。通過這些體會和體驗,心才會一點點慢慢臣服,大腦對我的束縛才會一點點鬆綁。
這次打坐時,我嘗試徹底放下大腦運作和技術上的追求,簡簡單單安住在當下,簡簡單單地呼吸,去體會一種真正的生命存在狀態。老師每次講課時,我會時不時透過眼睛看著窗外的綠樹,我感到一種很樸實很平凡的生命力,這是以前通過大腦觀察世界從未感知到的。所以對目前的我而言,就是一點點放下,鬆開大腦對我的束縛,感受臣服帶來的當下的力量。
Yachak:
你的分享中讓我感受到一種成長的渴求。你能從頭腦模式中解放自己,去連接自己的心,再用心去感受當下的一種存在意義,這其實就是臣服的開始。事實上我們都需要經歷這個階段,我們太習慣用頭腦去計算和衡量自己與世界的關係,包括自己和修行及修行教導的關係,已經忘了怎麼去生活,去感受生命的實在,它其實如此平凡,如此質樸。有時你看到一些靈性詞彙,確實會帶給你一些神聖與崇高的感受,但其實當你真正爬到山頂、站在上面,又會覺得一切是如此的自然而平凡,並沒有帶給你巨大的狂喜。
事實上,我們的“狂喜”只是在登山途中所獲得的成長與隨之而來的一種內心表達,但當你完全達到一個好像沒有道路、沒有目標的地方時,反而變得特別平靜,甚至有人在描述這種狀態時,會說感到一種悲欣交集——既有欣喜又有悲傷。這種悲傷可能來自於我們一直認為自己渴望獲得的那個東西如此遙遠,需要去征服,但我們卻錯過了其實它一直在我們身邊,陪伴著我們,是我們太過於專注頭腦的目標而忘記用心去感覺:這個“存在”它早已存在了。
所以“目標”在哪裡?它並不在遙遠的地方,其實就在“當下”之中。我們不能用頭腦去追求任何靈性的目標,這是一個錯覺。真正的努力方向是讓我們更多連接自己的“心”活在當下,當我們的“當下”變得越來越醇厚、越來越擴展,你就會知道永恆的實相已經在這裡,你無法通過頭腦的概念和理解去達到實相。我們只有通過“心”的連接與體驗,感受到實相的無處不在。所以我們需要了解頭腦的功能,它只是為了掌握一些知識與經驗,但在實踐中,我們要不斷放下頭腦的限制以及對概念的執取,包括對時間、空間和成長每個階段的執取。我可以在上課時不斷講述靈性的階段或層面,這些都是為了說服你們的頭腦,讓它有安全感。因為如果你們不了解這些階段,就會認為這條道路沒有缺乏安全,但當你真正跨入這條道路時,我會叫你不斷臣服與放下頭腦,因為真正進入內在道路,你是往“心”走,通過心不斷回到你的源頭,你會發現內和外其實沒有分別,所有的階段、維度也都在一個統一的實相中。你們現在看到的是幻相,但我看到的所有東西都是實相,因為所有幻相都是實相的顯化,它們是一體的,並不分離。
但是當我們從幻相的角度去理解實相,確實會有一個不斷脫落、不斷融入的過程,它是一個想像,但也是必須的過程。當你完全融入,它就沒有任何分別——一也是一,不一也是一,這就是真正的實相。當我們懂得用心去生活時,才會明白內心當中還有一個更加純粹的東西,它非常純然,包含了我們的平等自性。在這種“平等自性”中會有不同的顯現,當它表達為情感時,它是一種純愛;當它表達為思想時,它是一種智慧;當它表達為光明時,它就是一種力量。所以只有通過“心”,我們才能找到這種力量、智慧與純愛的感覺。由這種屬性,我們會慢慢了解自己的本性,這就是最終要達到的狀態,它只能通過心來達到而非頭腦。
因此你要不斷覺知自己的頭腦在哪裡受限。如何判斷你在受限?當你產生一些恐懼、對立和分離感,或者產生一些限制自我與他人的行為條件時,就已經處在一種頭腦式的理解之中,你在用頭腦經驗理解關係、生命與你自己,它很容易受限。所以每當你感到恐懼、限制和緊縮,就要明白這些都是來自於頭腦的心智模式,當你能看清它們,發現它們不會帶給你任何靈性成長,更不會讓你活在更大的喜悅與自由中,這時“心”才可以做主。當你讓心來做主,讓你的純愛來做主,這就是一種巨大的臣服,在臣服中我們才會有真正的安全感,因為它沒有邊界,不會自我設限,超越了時間與空間。
一旦找到心,你就會知道自己並不缺少任何東西,不需要任何設限,一切都是流動的,都會自然地發生,你讓一切自然地流動與發生時,任何結果對你而言都是最好的。但是當你用頭腦去設計、去設限一些事,用條件去規劃自己應當處在什麼位置時,其實你已經限制了你的流動,也許當你獲得那個東西,你會發現其實它並非你真正想要的,因為它來自頭腦的設計。你不明白心是如何運作的,也經常忽略靈魂在渴望什麼,就是因為你太關心頭腦或不願意臣服於內心。
學生:
這幾天上課,我好像處於一個自己頭腦不能理解的巨大進程當中。打坐身體有特別大的反應,一直在清理,另外感覺自己有很多信念和形式上的東西浮現出來。前幾天經常會有一種沮喪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膽小、有那麼多恐懼和不安,包括在這個地球上生活,有太多恐懼不安了。我其實能感覺到自己靈魂的聲音,它有一個很大的渴望,比我想像中要勇敢很多,但我總是對自己懷疑,好像靈性道路離我很遙遠。有天中午吃飯時,一位同修姐姐對我說不要懷疑自己,我能來到這裡一定有原因,這句話觸動了我,我經常覺得自己業力很重,這不好那不好,也沒有什麼天賦。比如最近想學占星,也會自認自己學不好、學不會,我還問老師我到底有沒有天賦去學,其實就是特別不自信和不確定,對修行也是這樣,好像自己很不行。打坐時還會想到一些和我前男友之間的事,心裡冒出來的聲音也都是覺得自己不夠好,不值得被愛。
有一天我就想:我只要去做就好了,哪怕我就是有很多業力和障礙,但是在當下我就認了那些事,然後一點一點往前走就好了。對於修行,我想先按老師說的每天堅持打坐,比如早晚各一、兩個小時,就這樣往前走,所有想學的東西,我一點點去學。我覺得這些年自己做的功課、那些療癒也不是白費的,遇到了很多好的老師,在以後的修行路上都是有幫助的。
Yachak:
你內心中有一個巨大的渴望,但是這種渴望一直被一種限制性模式給限制住了,可能這個渴望非常靈性化,而靈性化的東西往往會受到限制。這個限制其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深,它不是一個巨大的業力,只是你的限制性模式被利用了,被故意放大了。這意味著你的限制性模式是一個漏洞,它被利用和放大,導致你無法看見自己的真實渴求,而且你還具有爆發力的一面,你完全看不見它,但這個力量是存在的。所以當你再次面臨這種限制性模式時,一定不要與它認同,它可能是被放大的,或是一種被植入的信念,這種信念導致你不斷自我否定、自我懷疑,從而也會懷疑外在的一切。
因此,當你發現自己經常產生懷疑,必須要意識到這是一種限制性模式,要嘗試超越它,打開你的心,用心感覺它是不是真相。這只能依靠心去判斷,因為頭腦活在恐懼與限制中,它無法判斷。當你有恐懼、懷疑和自我否定時,一定要明白這不是你,只是你的一種模式,它不能代表你的力量,所以你只有堅定地往前走,這個模式才能被衝破,你不能停下來更不能後退,否則這個模式會被不斷強化,然後你會通過這種假定的事實更加否認自己的潛力。我們每個人都有一種潛力,如果你非常渴望去做一件事,就代表在這方面擁有潛力,否則你不會渴望它。
這些限制性模式也許來自你過去某個失敗的經驗,也許是被故意灌輸的一種信仰,但這對你而言都不重要,因為我們要做的工作並不是外在的某個具體形式,去學什麼或做什麼,而是要通過某種外在形式來解放我們自己。比如你通過打坐、學習占星或心理學這些形式來解放自己,這才是你真正的工作。如果你不解放自己的限制性模式與恐懼,那麼不管你采用任何形式,都是被束縛的,一定要明白這一點。所以只要堅定地走下去,藉由這種堅持和這些形式來打破所有的限制與恐懼,你會找回自己真正的力量。你不是沒有力量,而是暫時被幻相困住了,但這種幻相不會持久,只要堅持它就會被驅散。
學生:
昨天課上老師說我們覺醒過程中如果自己身上有漏洞,會有一些不好的編程也好、負面實體也好來干擾我們,這些負面的東西是誰在控制?它們到底是什麼?
Yachak:
目前在我們的四維空間存在一些負面實體,它們的意圖就是想要控制你的心智。為什麼?一是它要滿足個人的私欲,比如利用你的漏洞附著在你的能量體上,通過操控你的意識來達到它自身的某種目的。二是它可能想要來破壞你的修行,就像我之前講的,比如屬於魔道的負面實體會來破壞正法,它一看到人們在修行或想要修好,就會來干擾,這種勢力是普遍存在的,只是我們看不見它。因此假如你有心智模式或情緒體上的漏洞,就容易被滲透,它會把你內在的受限和情緒漏洞放大。本來在你個人的情緒體驗中,它可能只是一種細微的、負面的限制性能量,但它通過被滲透而放大以後,你會感覺這種情緒力量過於強大,超出自控範圍,這就代表你可能被滲透了。
所以這個三維世界其實受到各種能量和外在因素的干擾與影響,只是我們不知道。比如集體意識為什麼無法獲得覺醒?它其實也在一種負能量的操控之中,不斷給你灌輸一種對生存、對災害的恐懼,在這種恐懼中你完全無法做主,完全失去了心靈的智慧。
學生:
這種負面的控制力量在第五維也有嗎?還是一般來說到第五維就是愛的成分更多了。
Yachak:
有的,你沒有達到第七維以上都會有。比如我們講四禪八定的境界,沒有超越想蘊之前你都會碰到干擾,但破了想蘊和行蘊,它就無法干擾你了。想蘊沒有破,你還是活在一種大腦的妄想與心智之中,沒有智慧在照見。所以只要你的心智有漏洞,比如對某種東西有貪欲和妄想,負面實體就會利用這個漏洞來灌輸許多幻相,比如你處於妄想狀態中,對開悟或成就有一種特別的執念,它就會來灌輸你、給你編程,告訴你你已經開悟了、已經得道了,一旦你相信了,就會被控制。
學生:
那麼黑暗勢力操控地球和人類意識,它的目的和意圖是什麼?
Yachak:
它就是希望地球永遠處於被控制的狀態。因為負面勢力需要吸食人的恐懼來喂養自己,所以黑暗需要恐懼,而光明需要愛,它是兩種極端。當人類集體意識產生越來越多的恐懼時,就會充實負面實體的力量,它們透過創造黑暗、創造恐懼來強大自己,它必須通過操控人類的集體意識來製造恐懼,通過戰爭或災害、通過三維意識的編程,讓你活在一種恐懼當中,這種恐懼的能量是它們所需要的。假如這個星球完全處於一種不覺醒的狀態,對它們最有利;但如果很多人覺醒了,它們就無法去製造恐懼了,這個星球對它們而言就失去了利用價值,這等於光明勢力開始控制地球,這就是黑暗要操控我們的原因。所以覺醒過程中我們會面臨內在的恐懼釋放,代表我們內在和集體意識的連接部分在脫落,但只是釋放而不必認同它或評判它,那只會放大它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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