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19日 星期一

艾克哈特.托勒。Eckhart Tolle。 感恩—有意識強大的顯化工具。





艾克哈特.托勒。Eckhart Tolle。

感恩—有意識強大的顯化工具。

口白:聲活美學-傑克。

2022-07-09。


問:

 

有沒有什麼原則,是成功完成有意識的顯化所必需的?如有,能否闡述所需的原則是什麼。

 

 

艾克哈特.托勒:

 

好的,我其實已經闡述過你每日生活所需的這條原則。為了覺知你自己,覺知你自己的意識狀態,同時它也是一個重要的因素,這一條我們之前話裡話外說過,不過值得明確把這一點說清楚。這一條原則通常被叫做,感恩,也可以用其它詞彙指代。

 

感恩是一個非常強大的轉化工具,也是在你的生活中顯化更好的東西的最為強大的工具之一。這是什麼意思?

 

感恩,就是認可此刻你生活中的好,令人驚奇的是,很多人都不會這麼做,那些只能看到生活的裡的壞的人,就只有抱怨。認可此刻你生活裡的好,是相當強大的,我們就此談論一下。這並不是說對你生活裡的好壞有一種概念化的理解,然後你拿這個被定義出來的“好”去和別人比,你說,


“哦,真的是,我應當開心,因為我擁有的好得多,看看那些人,我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你頭腦裡就會有這樣的聲音,說

“所以我應該感激我的生活。”


不是這樣,那不是真正的感恩,你是在頭腦裡玩概念的遊戲,你的感激建立在與他人比較之上,他們擁有的比你少,或是受苦比你多。

 

所以感恩不是拿自己和別人比較之後的結果,那是一種誤解,是對感恩常見的錯誤理解。拿自己和別人,甚至是和一群人比較,你去看第三世界的人,


“我真的該感恩啊!我們的生活好多了。雖然我挺窮的,但是比他們強多了,我們好好感恩生活吧。”


不,這不是真的感恩,你的感恩,建立在別人比你差的基礎上,這是瘋狂,這會餵養小我。

 

不是的。感恩是認可此刻你生活中的好,當下,這一刻。不是感恩你生活環境裡什麼東西好,“我很好,因為我得到了這個或那個。”


不是,是在這一刻,都是些小事,其實都是落實到一些簡單的事情上。我能在這一刻感恩什麼,“哇,有這麼多,我能感恩的。”

 

感恩是認可,是給予關注,是欣賞。你們的視角上看不到,我這裡有一張很不錯的圓桌,這桌子很可愛,是木制的,很可愛。它沒有那麼出奇,也不需要出奇,但它內在有一個臨在,透過臨在是它的本身。

 

有光從窗戶射進來,這裡有,我後面也有,我常坐在這,很幸運有這些樹。我總是坐在這,那裡有一個小屏障擋著,不然很多人往裡看。我時常看著這些樹,10分鐘,15分鐘,有一種源源不斷的“好”感,可以稱之為“感恩”,


但我沒在頭腦這麼說,“我好感恩這些樹。”


我只是欣賞它們的神奇和活力,欣賞這些樹的本身。通過欣賞這些樹的神奇和奇跡,我認可這一刻的好。

 

你可以望向天空,我這裡今天碰巧陰天,但是也很好,因為光線透過雲層照射過來,比晴空萬裡時照進來的光更多,因為光被雲層折射開了,光到處都是,經過雲層的過濾,光從太陽那裡來到這,此刻,你感激它。

 

你看看一株盆栽,你感激它,你感激所有這些小事物,你聽見鳥叫,你喝了一杯水,認可所有這些,還有你的呼吸,所以這是感恩。

 

感恩是欣賞你周圍的生命,所以你可以說,感恩活著。在你整個身體裡,在你的內在身體裡,感受到生命力,那駐留在你身體裡無形的臨在,感受它。所以都是感受這些小事物,感恩最好就是應用在一直在你身邊所有這些小事物上,你看到它們之中的好。

 

比如說,你擁有的錢很少,或是你沒錢,你在尋找豐盛,如何把豐盛帶入到你的生活裡?你要去發現,去認可已經在你身邊到處都環繞著你的豐盛。

 

你走過一條街道,那裡有一片花池,裡面開滿了花,如果你住在城市裡,外面可能種著一些植物,這是生命的豐盛,這麼多的花朵,太奇妙了,那其中有豐盛,你到處看看,看到豐富的生命。

 

耶穌說,“我想讓你擁有一個豐盛的人生。”


另一種譯法,同一句話的另一種說法是,

“我想讓你擁有生命的完整。”

耶穌應許了生命的完整,或叫豐盛的生命。

 

很多人在尋找真正的豐盛,他們以為豐盛就是在數量上擁有很多東西。這可能是豐盛的一種表現形式,當你聯通了在你之內的豐盛之源,可能有很多東西來到你,那是生命完整的感覺,所以,當下時刻你有了這種感覺,這才是感恩的核心,就是去感受你內在生命的活力。


2022年9月11日 星期日

Yachak。 禪室問答錄:帶著愛追求真理。





 Yachak。

禪室問答錄:帶著愛追求真理。

2022-09-07。

文字整理:夏至。

發表於雲南。




學生1:

四月份第一次來禪修,我瞥見了真理的實相,那是來自父神的能量;這一次來到道場,我瞥見了純愛的實相,那是一種來自母神的力量。距離上次來大理也才三個月,但我感覺時間過了很久,回去之後每個時間段遇到的內在議題都不太一樣。雖然我在這裡瞥見了實相,但回到熟悉的環境裡依然很容易被卷進去,引發了過去種種嗔恨、沮喪、無力感、自我評判等情緒。


每當我的心由於不斷的拉扯而變得特別難受的時候,就會想起老師跟我說過的話,以及老師給我療癒的時候,那份來自於宇宙面向的無條件之愛,在我心裡如同留下了一個烙印。我一想到老師就能夠感受到被老師加持,我的心瞬間也變得非常柔軟、有力量。我覺得自己心裡住了一個圓滿的人,我可以變得特別溫暖,甚至發覺自己對圓滿人類的渴望比對真理的渴望更為渴望。過去的我因與世俗世界的格格不入,喜歡以對抗來證明自己,但實際上這種證明也會自我反噬;如今的我反而覺得自己被一條“時間線”穩穩承托住,感覺特別有安全感。


回顧過去幾個月的修行,我並沒有苛求一種完美主義,有點像一個人在爬坡,走三步退兩步。然而,隨著我在能量覺受上的層次與體驗感越來越豐富,我把打坐當成了每天最重要的事情來做。主軸其實挺簡單,有兩個方面:第一,保證自己打坐的時間,確保身體和氣脈的能量不斷地融合;第二,我會整理老師上課的錄音稿,保持跟老師的連接,並由於老師不斷升級和深入的內容而深受啟發與震撼。


五月份我過得挺迷糊,每天打坐也就一兩個小時,同時情緒問題較嚴重,甚至出現被負能量滲透的情況,需要休息一兩天才能緩過來,偶有打坐狀態好的時候也容易驕傲和懈怠。這段期間最關鍵的轉折點是我找到了內呼吸:從前我對能量完全沒有概念,以為打坐就是靜心,但經由老師的課程,我意識到“能量”是貫穿整個修行系統的核心力量。當體會到內呼吸帶給我的能量體驗後,我的覺受變得越來越敏感,身體明顯變得輕盈,走路時有一種“身如浮游,腳踩棉花”的感覺,雖然當時我還是有很多不好的習氣,比如懶惰、熬夜、抽煙、吃垃圾食品等。


到了六月,我的能量已經上升到頭部,打坐時有一股能量一直在頭部循環,感覺左右腦在不斷地融合。我決定把每天打坐的時間提升到三四個小時,否則能量會不夠用。漸漸地,我發現一天當中如果不打坐,自己就感覺缺少了什麼。同時,我的心也變得越來越強大,而且閉上眼就有一種“光”於眉心處閃爍,這些覺受讓我體會到:自己猶如在實相裡擁有了一把錘子,其他非實相的一切則成了釘子。但凡遇到不順心的事,我會把它歸咎於自己實相的力量還不夠強大,而所謂的業力也會反過來督促我,成為我深入修行的動力。當我起觀的時候,能明顯看到自己跟小我隔離了開來,猶如莊子說的“定乎內外之分”,並意識到“認識自己”就如一層一層自我剝落的過程,剝落過去所有的自我認同,直至認識到自己什麼都不是,沒有什麼可以證明自己。


到了七月,我的小我議題集中爆發,讓我特別的崩潰,打坐中的狀態還好,但它完全經不起現實的考驗。能量和頻率不斷提升的同時,一個起心動念也特別容易讓自己失衡,有時候甚至分不清到底自己是在“真觀”還是“假觀”,這種困在死胡同裡的狀態一直持續到8月。直到8月12號的一天晚上,我終於迎來了突破和轉折點:我瞥見了一股純愛的力量在道場流淌。這種愛的流淌不僅是一種時代的使命,更是一股愛的洪流,它完全把我的小我溶解了。


由此,我深刻體會到:溶解小我最好的辦法不單是依靠實相和真理,它更離不開母神的純愛。因為依靠真理多少有點來自解決問題的視角,而解決問題最好的方式,難道不是讓問題自動消失嗎?靠個人的力量單打獨鬥、試圖打敗小我的方式實在太難了;然而,在“純愛”之中,小我是毫無力量的,一旦融入“道”、融入“愛”,小我就會自動地消失。


記得那天老師問我:“你渴望解脫嗎?”我當時的回答是:“渴望!”但是這個答案並不完整。我的完整答案是:“渴望——但沒有之前那麼渴望。”因為當“個人解脫”成為了對世界一種存在性的貢獻,但卻無法轉化成人與人之間一種愛的流淌時,這多少會讓人感到一些缺憾。最後,我覺得我們的道場真的特別圓滿——完美地融合了真理與愛。於我而言,能成為道場的一份子感到特別幸運!



Yachak:

我能感覺到你的理性分析能力非常強,對自己成長的點點滴滴都能夠深入地做總結,這是十分男性的頭腦才具備的一種特質。與此同時,你對於心靈的打開、對於愛的流動也充滿著一種渴望、一種連接,這是十分值得贊賞的事情。你能夠看到兩者是通往“圓滿”所必須的——既有真理又有聖愛,代表你其實對靈性有著完整的理解。實際上,我們所有的靈性道路最終都是“法”與“愛”共存的。即便一條靈性道路剛開始是以法為主,比如佛法追求真理、追求終極,但其最終也是以愛為主的。


如果佛法的終極沒有愛,那又怎麼可能會有“慈悲”、會有“菩薩”的存在?菩薩就是愛的一種顯現。因為菩薩可以隨時地進入涅槃,隨時地快速成佛,但他依然選擇回到娑婆世界去度無量受苦的眾生,就是因為他心裡有一種大愛,一種宇宙之愛。因此,哪怕你是從一個純真理、純理性的角度進入修行的道路,最終我們都會發現,能夠活出這種至高生命體驗的只有“愛”。唯有找到愛,我們才能找到生而為人的存在意義,才能找到關係存在的意義,才能找到修行和追求真理、追求解脫的意義。


倘若我們追求解脫僅僅是為了離開這個世界,為了進入涅槃,這樣的生命體驗或探索過程實則是極其枯燥、極其讓人心生厭倦的。然而,“愛”是擁有創造力的,它可以通過一個人的愛,通過很多人的愛去創造一個愛的實相,創造豐盛的世間體驗,創造自由自在的表達——這就是愛所帶來的一種巨大的力量。


你內在有這種愛,或者對這種愛的渴望。而且在很多情況下,你發現透過愛比透過你頭腦的思辨更能快速地溶解你的小我。事實上,我們的確是依靠“愛”來超越小我的。我們不可能依靠智力來擊敗小我,因為你的每一個想要征服小我、想要找到終極或解脫的意圖,都極有可能來自於小我。你怎麼可能用小我的方式來超越小我呢,這本身就是一個分裂、一個陷阱;但是當你通過信任、通過臣服找到你內心的愛,就會發現小我並無立錐之地。當我們擁有愛,誰還關心小我的種種欲求?當我們擁有愛,我們就活在一種圓滿當中。我們甚至無欲無求,也會覺得非常的滿足,非常的豐盛,非常的流動。


因此,你能看到這條道路是真正的“回歸之路”——通過真理,通過愛。這意味著你確實在內在已經認出了它們,並且願意臣服於這條道路。誠然,對你而言這個過程仍然存在許多來自小我習氣的挑戰,因你的覺醒、因你的頻率之提升,會不斷地把你內在的議題帶出來:身體的問題,情緒的問題,心智的問題全部都會暴露出來。



當問題暴露出來,我們不該因它而感到沮喪,而是要客觀認識到我們必須做出一個決定:我是否還需要堅持以往帶來的種種習慣、種種負面的思想與小我的掙扎?當我們的決心越來越堅定,當我們願意用愛去調和一切,那這些小我的議題也必將很快地被釋放掉。在這一點上,所有人都無例外,在達到完全的覺醒之前,都需要處理所有內在隱藏的議題。


在我們還未走向覺醒,抑或沒有任何靈性覺受之前,內在議題的釋放是十分緩慢的過程。然而,一旦我們快速地提升,所有的議題也將會快速而強烈地釋放出來。我們必須采取接納的態度,用愛去調和內在的失衡與衝突,用愛去超越小我的種種面向。唯有這樣,我們才能夠最終連接到我們的高我,並邀請它入駐到身體。當我們的高我完全地進駐我們的身心,小我的問題就不再有任何的困擾,它將永遠退居幕後,不會再搶奪我們的主導位置。


最後,我希望你能夠更快、更好地成長,也希望你能夠搬來大理並融入到這個大家庭裡面,這是你最好的成長方式。你目前的生活環境會導致你的修行之路過於單打獨鬥,同時讓你缺少一種愛的流動。盡管你的自省裡具有一種極高的辨識能力,但由於你所處的環境缺少愛的流動與支持,這在某程度上會影響你目前快速的成長。因此,你可以認真考慮是否要搬來大理,這樣你會獲得更全面的靈性成長與滋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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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2:

我走向靈性的道路,最早要追溯到小學的時候,那時我想通過一種理性和頭腦的方式—如物理學的角度,去知道宇宙最終極的真理。後來到高中大學時,我發現這條路或許沒有一個結果,又轉向去探索宗教修行的領域,但發現自己依然是用頭腦去探索。直到最近這幾年,我才真正意識到純粹的理性無法認識終極的宇宙,從而有了放下頭腦的想法。


然而,我的頭腦依然十分頑固。在課程第五天的靜坐中,我的大腦覺得無聊了,就開始在那裡算三角函數,並且還證明勾股定理。這讓我認識到頭腦是如此的狡猾:它首先去創造問題,繼而去解決問題,從而獲得它的一種存在感。但同時它又是這樣的自動化、這樣的強大,導致我時常無法識別而陷進去。


實際上,這是我第三次上課,我感覺這三次上課的狀態一次不如一次。從5月份上完課之後,到現在有三個月,這期間也發生了很多事情。我並沒有每天規律打坐,因為我沒有一個規律的生活的習慣,其更深層的原因是:我缺乏一種自控力,抑或在我很小的時候心智就停止了成長。所以,我目前面臨的一個最大的卡點和問題,或許它甚至都不是來自靈性層面,而是人格和生活層面的。因此,今後我打算首先要規律地生活、規律地打坐。


或許由於內心過於封閉或頭腦過於強大,對於“愛”,自己一直以來都鮮有感受,直到去年11月開始閱讀老師的文章後,才對愛有一點點理解,盡管依然是頭腦上的理解。今年1月份我參加了一個慈心禪的課程,才真正對心中那份愛的感受有了一點點體會。這次上課前,同修(susu)教了我一個方法:向心中的神呼喚,並帶著情感去渴望與自己內心的一個連接,渴望對愛的一個連接。雖然,我發現自己還是生不起太大的渴望和情感,但跟以往不同的是,現在的我已經可以感受到來自老師和大家的愛。




Yachak:

你對愛並非沒有感覺,你是有感覺的。否則怎麼會坐在大家的身邊,又怎麼會積極地參與這個社區的建設?我曾經說過,你內在有巨大的愛,只是你並沒有釋放出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無法釋放這種愛?它極有可能來自你頭腦的一種慣性或限制性,由於你過往的生活太過於追求技術與理性,導致你對“感受”的忽略,無形中刻意地壓制了自己內心的感受,不讓它呈現出來。在這種無意識而長年累月的壓制下,“心”漸漸地就不知道該怎麼去表達,怎麼去流動。


第二個原因,它來自你的生活經驗,由於你沒有體驗過那種愛的流動,導致你對“愛”有一些冷淡。你沒有體驗到別人的愛,因此你也無法去回應這種愛的流動,這與你的情感關係,包括你過去的家庭關係有一定關聯。因此,我對你的建議是:更開放、更大膽地生活。你不必一定要刻意追求什麼樣的修行方式,我只希望你“真正地活過一次”——用你的心來生活,而非你的頭腦。頭腦純粹是按照一定的計劃來行動,認為達到某個計劃的結果或目標就等於“活過了”。其實這是一個錯覺、一個頭腦計算出來的生活,而非真正的生活。而“真正地活過”則代表你願意跟隨“心”的感受,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不想打坐就去做其他事情,這才是用“心”而活。


因此,你的處理方法一定要調整,不是強迫自己一定要像大家一樣,嚴格要求自己每一天都打很多坐、過很有規律的生活,你必須首先回到你曾經的存在狀態裡去“重新活過”一次:比如你小時候沒有體驗過的家庭之愛,青少年時期沒有體驗過的男女情感的甜蜜,你可以去再次的體驗它。假如身邊沒有一個人可以滿足這些條件,你也可以嘗試讓自己去感受那種心靈的親密感與流動感,從而釋放掉頭腦對你的種種限制。你要意識到,是你的頭腦不斷地要求你一定要做什麼,是你的頭腦不斷地灌輸你某個定義:我是一個心靈封閉的人;我是一個不能感受到愛的人;我是一個沒有親密關係的人;我是一個從小受過很多壓抑的人……所有這些定義你必須要完全釋放掉,否則它會形成一個陰影,而這個陰影會不斷地纏繞你、束縛你,讓你不能完全地活出你自己。


你來到這裡,必須要像一個新生嬰兒一樣重新地活過,不要再給自己任何標準、任何定義——你想怎麼活就怎麼活,只要你感覺快樂。唯有當你滿足了這個階段,你才會真正渴望達到一種更高的愛,你才會真正渴望活出更高的真理,你才會真正渴望跟源頭、跟每一個人內在產生深厚的連接。它是一個遞增的過程,你不必要求自己一下子超越中間過程而達到這種至高的靈性覺醒狀態。因為你對靈性的認識還不夠心靈化,還是過多地停留在概念和知識層面。雖然你有這種渴望,但是你的心對於普通人那種美好的人生體驗仍尚待圓滿,所以你需要去圓滿這一部分。



比如,現在你希望建一個工作室、喜歡跟每一個同修交往、願意為他們做一些事情,如果你覺得這樣做你很快樂,你就去做,不必按照其他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積極地參加大家的共修,這也是融入愛的氛圍的一個很好的條件。所以,你不用太過擔心,也不要太過沮喪,這些擔心和沮喪都是頭腦的產物。你口中的“沒有愛”其實也是一個頭腦的概念,每個人都有愛,每個人都可以去釋放愛,關鍵是我們首先要從心靈開始,從我們心靈的感受、心靈的直覺開始,去活出自己想要的狀態,要變得“狂野”一點。你現在不夠“狂野”——想跳舞就去跳舞,想跑步就去跑步,就是這樣。



一旦足夠“狂野”,你的生命能量就能被喚醒,你自然就知道什麼是愛的流動,什麼是真正的生命,什麼是真正的活過。事實上,我們很多同修都有過“狂野”的體驗,我也有過。或許你不相信,但年輕時候的我一樣“狂野”過。我充分地體驗過作為一個普通人的存在狀態,乃至於我體驗過度了,從而就渴望覺醒了。而你的體驗還不夠充分,所以如果你感覺既想覺醒,卻又沒有足夠的動力和渴望,這就在於你對世間的體驗還不夠“狂野”,你需要再“狂野”一點。




2022年9月6日 星期二

Yachak。 禪室問答錄:靈魂主權、靈性教育。




 Yachak。

禪室問答錄:靈魂主權、靈性教育。

2022-08-24。

文字整理:夏至。

發表於雲南。


學生1:

這次我的分享主題是關於一個詞:主權意識。它不是指外部世界所定義的“主權”,而是一個脫離三維矩陣、只關乎“真正的我是誰?”的靈性意識。我,通過師父而認出自己的“真我”,認出了真我是超越所有世間角色和輪迴的,是一種跨維度的意識,是父神母神所創造的神性火花。一旦認出真我,自然也就認出了他人與萬事萬物。因為“真我”是永恆的、一體的。


因此當我第一次看到“主權意識”這個詞,它傳遞的那種不容置疑的、絕對的神聖力量穿透了我,我內在感到強烈的震動,意識到我必須更為主動地脫落那些殘留的、不符合實相的、不反應真我和真愛的舊模式與舊關係。我跟隨心,於內在不斷放下和調整,而外在也隨之變化。


在這個新舊變化的過程中,我常常發現自己人格的限制。我的人格傾向於去扮演一個和善、沒有衝突、沒有壓迫感的角色,當這個人格意識占據主導地位時,我的表達、行為和關係中就總存在無意識的妥協和退縮,存在配合幻相的部分,而這相當於我讓出了我的“主權意識”,但它是我們的神性父母賦予我們的、用於尋找真我的寶貴力量,一旦我們讓出了這份力量,就相當於在模糊內在的真相、隱藏真我的純粹和掩蓋神性的光芒。


老師說過,愛和實相需要全力地對齊,容不得一絲懷疑與能量的傾斜。我意識到自己需要更勇敢地成為一名真正的靈性戰士,永遠堅定地表達內在真相,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這是我們生為神的孩子、所與生俱來的權力,也是我們應盡的責任與義務。當我們全力回憶起自己全部的神性自我,那時回應給世間的將會是真正的無我、無私、無條件的愛。




Yachak:

你的表達是完整的。從人格角度來說,我對你的觀察是:你是個非常單純、質樸、善良的這樣一個靈魂。但你的這種特質往往被人誤解為沒有智慧,因你總以單純善良的“無分別”去看待每一個人,總覺得不應傷害或評判他人,哪怕遭受了別人的評判、投射甚至羞辱,你都選擇了退縮或忍讓。但是你必須明白:成全他人或委屈自己並不是真正的“靈性”。“靈性”是要堅定地活在內在的實相當中,它不允許你有任何自我逃避行為,或對他人內在的邪惡採取懦弱的回避態度。因過度的謙卑並不是一種靈性的體現,而是一種懦弱。當你的智慧、你的能力受到他人的質疑和否定時,你一定要勇敢而客觀地去陳述真相,表達你的真實見解。


這個表達純粹出於你對真我的肯定、對他人投射的回應,而不是為了助長和強化你個人的小我意識,兩者是完全不同的。站在靈性和實相的角度的回應,是不帶任何小我意識的,是完全符合靈魂的需求與表達的。然而,人格的弱點會限制我們靈魂的表達,比如一個人過於善良,則往往採取一種犧牲或取悅他人的行為模式,導致靈魂的智慧不能彰顯。這既對我們的成長沒有絲毫助益,也無法幫助他人認識到自己的問題。



因此,“靈性”指的是在個人與他人的關係、個人與集體的互動中,要堅定地站在真理和實相的角度,不受制於任何人格傾向。當我們完全的展露內在的智慧與能力,它非但不會滋長自負,反而是一種誠實的表現。我們不能純粹因為害怕別人無法接受,害怕別人嫉妒或評判,就失去了對自己的誠實。我們到底為什麼害怕?靈魂真的會害怕這一切?不會的——真正害怕的是我們的小我。


或許你的小我在過往遭受過太多類似的評判和投射,導致它產生了恐懼和畏縮。但當我們總以這種懦弱的方式去應對他人時,往往更容易吸收別人的投射,並會成為一種負擔。或許你並不覺得有負擔,但能量層面的事實是:哪怕是別人對你的一個起心動念都會投射到你的能量體上,而你會感到能量體的沉重,或身體氣脈的阻滯——這代表你已經無意識的接收了他人的能量或投射。倘若你總是姑息縱容別人的負面意識不斷向你投射,你將成為一個“受害者”。試想:作為“受害者”的你,又將如何承擔“靈性工作者”的角色?


一旦你要成為一個能夠真正表達真知、傳遞真愛的角色,你必須要毫無畏懼,在當下絕對誠實地去回應別人對你的質疑或否定。如果連實相都“害怕”幻相,它則不能稱其為實相,不過是一個謬論。當你明白內心對齊的是對智慧的一種理解,體驗和認知,同時所有的回應皆來自於實相,那麼有何來之恐懼?因此,一個靈性工作者、管道或載體,必定要無所畏懼——並非盲目的衝動,而是在二元性的力量中獲得絕對的平衡和極致的把控。



另外,我們在勇於表達真相的同時也需保持一份慎重,並在適當的時候懂得保持沉默,因為你的表達不是為了征服或傷害別人。這是靈性修行者必備的特質。我們要善於在兩種極端之間找到一份“中間”的力量——如果你可以接納一切善惡、好壞、高低,但內心卻不受一絲影響,你就站在實相的力量當中;如果你不敢接納,就代表你還不敢活出自己的力量和智慧;如果你接納了但依然受影響,則代表你還是沒完全站在靈魂的角度去面對一切。




你的另外一個弱點是:你太容易在意表面的語言而忽略了其背後的動機,這會讓你無法識別人心。你必須更為深入地體會一個人說話背後的動機,才能夠準確判斷這個人對你是出於正面還是負面的意圖。由於你缺少這方面的觀察與洞見,導致你在過去的關係中總受制於那些表面沒有攻擊性,實質上卻在不斷傷害、不斷壓制、不斷因為嫉妒你的智慧和才華而不停否定你的這種個人動機。倘若我們學習靈性,卻連一個人內在的動機都無法認出,我們真的太缺少世間的經驗了。靈性的修行並不是為了讓自己成為大善人、老好人,而是成為既單純又有智慧的人。事實上你充分具備這份潛力:既有單純感性的一面,同時又有極其理性和智慧的一面。現在的你只是欠缺如何將兩者完美的融合起來,將實相的智慧融入到具體的生活和工作上——對待世間,對待工作,對待他人的關係互動中,你應非常老練、善於洞察人心,帶著理性和智慧去面對和處理問題;當你回到自己的內心,則應像個小孩一樣天真爛漫與純潔無瑕,對所有發生的善惡好壞都能超然與對,不帶成人的世故眼光看待他人與分別人心。




事實上,你的人世經驗非常豐富、十分善於掌控大局,這是你過去的輪迴當中所具有的優勢。你應再次充分地將其結合到你的靈性智慧中去發揮出來,不要再害怕他人的投射或否定而退縮,這不是一個智者所應採取的態度。一個智者哪怕面對死亡,哪怕面對惡魔,他都毫無恐懼。他是非常珍惜生命的人,但當面對黑暗的威脅、面對死亡的恐懼時,他依然會無所畏懼,視死如歸——這是真正的智者。他擁有和平,同時也具有戰鬥能力。我們必須堅定地活在內在的實相之中以喚醒這股力量,絕不要屈服於人格的弱點而再次淪為其附屬品,要讓它成為靈魂的一個有力的工具,去配合你的靈性成長和工作。


你這次的成長是非常巨大的。特別是搬來大理後,你的進步是飛速的:在業力層面,你目前的惡業已清理到50%,完全達到了“覺醒”的標準。一個人的業力清理一旦達到51%,他就會覺醒。覺醒只是個時間問題,而且它會發生得非常快。同時,你的人格限制至今已處理70%,還有30%有待處理,這需要你在日常的關係與工作中,透過洞察與行動去發現並解除所有讓你感到退縮或恐懼的限制。因此,你今生是注定要覺醒的。你覺醒的目的是要履行你跟我的約定:今生一定要做靈性的工作,替我分擔一部分重擔。因我的負擔實在太重,需要一些覺醒的個體來替我分擔這個責任。由此,我也想借這個機會給你一個新的責任與職務。






學生2:

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有一個願望,長大以後想做老師。但在成長過程中,身邊的老師都令我失望,高中時我已經放棄了這個願望。後來我生了小孩,想要給孩子尋找合適的教育方式,我先後了解過華德福教育和靈性教育,在2011年,我認識了一位老師,他也在大理,我來這邊參加過他的課程,後來我自己也成為了一名在華德福系統裡做靈性教育的老師。2017年,我的老師告訴我他要在大理創辦學校,七月我帶著全家來到了大理。因為這位老師對教育的精微詮釋很打動我,像一道光似的點燃了我想要成為老師的願望。但在這裡做了五年靈性教育後,我們的教師團隊和這位老師之間有了分歧,我開始懷疑他做教育的本心,覺得他把賺錢放在了教育前面,我心中有一種很深的痛,我想:人類不覺醒,萬古如長夜。這也是讓我報名參加這個禪修課的原因。


之前聊天時,Yachak老師問我:你做教育的本心是什麼?其實我認為自己一直在遵循本心做教育,卻沒有想過我做教育的本心是什麼?那晚我透過打坐感受內心,我發現每一個人都像一條自然流淌的河,我們東方人的靈性、我們的家族與家庭,以及整個人類長河中所發生的一切故事,它是我們靈性的河床。可能每一個人來到這裡,他都有自己的天賦與使命,我想做的事就是讓那些來到我身邊的孩子自然地流淌,我要做橋梁和管道,而不是別的什麼,因為未來他們都會走向自己的覺醒道路。


今天聽Yachak老師說,要將感性與理性完美融合。我聯想起自己前五年做的事,包括之前的老師傳遞給我的信息,有關人類未來的教育。我們東方的靈性一直是感受型的,而未來東方與西方的靈性要相互融合,就好像陰陽兩種力量一樣。所以我一直做的靈性教育都是如此,讓孩子在體驗中去發展他們的感覺、感受、意識,繼而學習創造,不能只是活在混沌的感覺中,一定要讓他們發展出靈性的直覺,能夠直接深入事情的本質。因此我很激動,我想能夠參加這個禪修課程,是有因緣在其中的。


這次禪修的第三天,我內在好像連接到了之前這位老師,忽然間我很感恩,感謝這五年來我和他的相遇、以及他帶給我的生命的品質,當我看清這一點,好像其他事都可以放下了。在後面的內在體驗中,我感到對於自己而言,這輩子只剩下兩件事要做:教育和修行。我看清在所有關係中,對我最重要的是學校、學生和自己的家人,那一瞬間,其他所有事物像青煙一樣“唰”的消融了。到了最後,我發現關係裡自己的父母、孩子都可以放下,唯獨愛人我放不下。當我嘗試連接他,我感受到的是一個嬰兒,而我對他有很多的不放心,有很多的牽掛。然而,當我進一步深入去看的時候,我發現這些東西其實是我內心對他的一個投射,是自己曾經所經歷的創傷投射到了他的身上。當我看清了這一點,這個嬰兒就慢慢長大了。



到了下午的那一坐,我想用一個“恩典”來形容:我連接到一個非常神聖的來自源頭的愛,在這個連接裡,我感覺我療癒了自己,深刻體會到本自具足的圓滿。接著有一大團的光不斷地降臨於我,剛開始它只是靠近我,慢慢它完全把我包裹起來,我完全融入在白光裡,同時感覺到自己的頭頂有很多的“點”承受著外來的壓力。這突如其來發生的一切猶如在顛覆著、改變著我的世界。我有點恍惚,有點混亂,感覺自己正在經歷一個重新的構建。另外我還發現:當自己把意識集中放在腿疼痛的地方,我的腿馬上就消失,痛感也消失。這讓我回憶起大概在14歲時自己聽過的一句話,說人的背後是有白光的。自此我就經常讓白光進入我的身體,並發現當它走到哪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消失,而我最後變成了一個透明的人。所有這些過往的回憶,串聯起這幾天的靜坐體驗,我一下子明白了“色即是空”是什麼意思。在這體驗裡,我感覺曾經對我而言很重要的教育也不再重要了,很重要的家人也可以放下的。如今的我只有一種迷茫:不知道我從哪裡來,將會到哪裡去。




Yachak:

我能感受到你這幾天巨大的起伏。這種起伏是對過往的一個釋放,包括在你的情感執念裡,你日思夜想的教育事業裡。同時你的靈性體驗又極為豐滿,它確實非常真切的發生在你身上。你對世間情感,對內在渴望之物的種種執念,正在一層一層地剝落。它帶給你一個非常重要的啟示:你應當站在一個修行的狀態或靈性的視角重新審視你的生活、你的教育事業、你對親人的執念。你需要重新建構一個更靈性化、更能代表你真正渴求的人生版圖。你有曾想過自己為何渴望投身教育事業?其實你的發心非常好,你渴望靈性的理念能透過一種更人性化、更和諧、更貼合人類自然成長的方式去教育小孩。



然而,如果我們嘗試追問自己對教育的熱愛,它實則是反映我們渴望學習如何發展自己的多個面向,尤其喚醒我們內在的種種潛質。事實上,你所教育的這些小孩,他們代表的是你內在的各個精神面向。而你喜歡教育小孩,則是想通過這個方式來完善你的這些面向。當你想通過一種更適合你的方式以喚醒你自己的靈魂,它則可以稱之為“覺醒”的過程。因此,你要明白你來這裡上課到底為了什麼?你在尋找一個答案——到底什麼是真正的教育?我真的是在教一群小孩?難道我不是在教育我自己?我透過教育小孩來教育自己如何學會愛,如何學會喚醒,如何學會團結,讓所有的個體融為一體。這其實代表我們個人與內在的關係:怎麼去展現我今生的才華,怎麼去凸顯我各方面的潛質,同時讓它們和諧而互不衝突,最終從外在的教育再次回到教育我們自身,在靈魂與意識層面不斷擴展自己。


不過在二元性的世界,你所渴望的真相,即教育的本質,它極具變動性,根本無法擁有一個絕對的標準。而且你會發現這個世界往往需要妥協,哪怕你在教育上的初衷多麼純潔純粹,它仍會受到各種社會和環境因素之影響,包括人心也會變化。當人們不得不為生存、為自身的利益考慮時,他的理想難免會打折扣。倘若你在這種事業中感到十分受挫,這代表你需要重新認識到底何為“教育”,到底你所渴望的“新教育”,它跟你內在的精神需求和連接程度是否完全匹配。如果我們的精神追求或理想難以在外在實現,它也許跟外在並無關係,純粹是內在那個標準還不夠符合實相。一旦我們內在的追求全然符合真理與靈性,外在也必將完全配合內在,那時你再去施展這種教育的天賦或理想也必定順理成章。



你必須思考作為一個教育者、一個教師、一個喚醒者,自身應當成長到什麼程度,才有資格去扮演這個角色。假如我們沒有達到標準資歷,任憑內心有多大的熱情而建立起的這種事業都可能會受到現實的巨大衝擊而失敗。同時,如果這個東西來得如此辛苦,它真的符合我們內在成長的需要嗎?人類所有向外的追求不正是反映內在的一種空缺?我們所尋求的至善至美,難道不應該首先在我們的心性中看到它、成為它?為什麼我們會創造出諸多衝突和痛苦?其根源是我們內在有許多未解決的問題。當我們的內在不再有扭曲,不再因過去的種種創傷和恐懼而導致一種向外的求取或渴望時,一切外在的教育或事業追求都會自然地顯化與實現。




由此可見,一個理想主義者和一個靈性追求者是完全不同的。理想主義者並沒有看到自己內心的創傷,卻希望在外部建立一個完美的烏托邦。然而,這個烏托邦只是一個空中樓閣,任憑你建立到何種程度,它終究無法避免崩塌的命運。即使能成功建立,你也會感覺到心力交瘁,並質疑自己所做的一切犧牲、一切奉獻,它是真的能夠喚醒他人嗎?


我們必須清晰認識到:所有的奉愛、所有對理想的追逐,它永遠都不可能完美。我們所做的奉獻與服務,只能為他人提供某一階段的支持和鼓勵。同時,我們必須深究在扮演這個角色的時候,自己究竟需要學習什麼?如果我們連自己此生的真正目的或最終要追求的意義都不清楚,只是一味追求某個理想中的角色,那無非又是一種本末倒置的行為。



我們應當去深刻思考這個命題。當我們把這個問題理清了,就會明白:任何的追求與理想,它必須建立在一個靈性真理的基礎上才是有意義的。它並非建立在一種頭腦的渴求和理想化的追逐當中,因它是虛幻的,盡管如此美好,也不過曇花一現。但是,當現實的理想是建立在如同磐石一般的真理、實相之中時,我們所做的一切奉愛與服務才具有創造力——既不會過度損耗我們的身心,也不會因自身的執念而阻礙對真理的理解。實際上,你對靈性的感知還是相當敏銳的,你能感覺到光和能量的流動,以及萬物的本質。因此,你可以嘗試將靈性的智慧融入到你的生活和教育事業當中,這才是完美的——它是理性與感性的融合,靈性與物質的融合,真理與生活的融合。


這樣的人生必定是完美的,這個完美不代表你獲得多大的成就,而是代表你人生是沒有缺憾的。它完全符合你的成長需求,以及你對他人、對世界的一種奉愛,是值得我們付出努力去達到的人生境界。我們必須釋放掉過去種種扭曲的觀念和執著,既要超脫於世間短暫而牽絆的關係,同時能從一種更為靈性的角度去連接,給予他們更多的靈性滋養。只有當我們不斷成長,我們才有可能給予這種超越親情、超越血緣關係的“真愛”——它並不會造成痛苦和執著,從不因分離而帶來任何創傷,只因它是實相的一部分。


所以,你的迷茫只是暫時性的,你只需要融合到個人的心智當中重組與建構:什麼應當放在第一位,什麼則須讓它自然形成與流淌出來。如果我們把修行、把真理放在第一位,所有自然流淌出來的東西都將符合我們個人的潛力,所做的一切工作也將是順勢而為的。我們並不需要拋棄個人的才華特長,而是要首先轉變自己的觀念,站在一個靈性與實相之角度重新看待工作、看待關係、看待世間的追求。


當帶著更高的意識去行動,你非但不會再經受曾經的挫敗感,更能為這個世界、為人類、為集體意識提供極其寶貴、帶有真理性的創造性工作。因此我們必須要覺醒,否則我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一個幻像。我們無法在分裂之中運用真正的力量去創造任何美麗的東西,同時極為容易陷入到二元性衝突中,以及經由個人的創傷、受限的觀念所引發的一系列外在失敗裡。我們要找到“合一”的道路:將內和外合一,將感性和理性合一,將靈性工作和現實生活合一——這才是真正的實相與其存在狀態。



學生3:

我想分享一下對“自信”的領悟。在課程第二天,我對老師就產生了一種對母親般的信任,感受到老師的整個氣場特別溫柔,特別包容,特別慈愛,特別溫暖。晚上聊天的時候,老師鼓勵我搬到大理專心修行。這件事其實對我鼓舞非常大,它更加堅定了我修行的信心,讓我變得更加勇敢。這幾天的靜坐或許不像有些同修進步這麼快,但我覺得心裡的變化對我而言更為明顯。尤其在第三天,老師療癒了我的太陽神經叢之後,這兩天我依然感覺有能量在幫助自己強大起來。尤為深刻的是,老師在療癒的時候鼓勵我要自信一些,後來我一直在想怎麼才能更加自信。



我對於“自信”的理解並不是覺得自己有多棒,對自己有多滿意或對自我評價比從前更好更高。我所體會到的“自信”來自另一層面,它對自己心裡希冀和向往的事情更加堅定,更加接納自我,更加滿足自己的靈魂渴望——我覺得這是真正的自信。而且我也感覺到自己有更大的信心,自己的太陽神經叢也慢慢綻放著它的光芒。我希望自己不再對它的真實意願作任何扭曲和壓抑,並且要好好愛自己,接納自己。我的太陽神經叢一直以來較為薄弱,它是我人格層面特別重要的功課。然而,這次療癒的確讓我變得勇敢很多,它也許來自對老師的信任,同時跟同修的相處也互相越來越了解,看著大家真情實感的流露,對我而言是一種莫大的鼓舞和激勵。


另外,我想說說我自己的變化。今天下午接了好幾個來自父親的電話,他在住院過程中遇到一些新的問題,檢查報告也有一些新的狀況。但我發現自己在處理和應對的過程中,整體心態是比較穩的。同樣的情況要是發生在三五天前,我可能無法以如此正面和穩定的心態去面對。我透過電話向父親給予安慰,以及與急診醫生進行溝通的過程,都感覺自己做得挺棒的,並深信是這兩天太陽神經得到療癒的一個見證。此外,我對“苦”的覺受也不太一樣了。第二天跟大家喝茶聊天時,也談過我對父親的生病產生了一些苦的覺受,能深深地共情他的苦。但如今的我在心理層面不再這麼沉重,既能真心的表達,同時能輕松面對,並更堅定的知道自己有解決所有問題的能力和智慧。我深信這是我堅定走修行這條路而得到了源頭給予的支持與安排。我對今後的修行之路更加滿懷信心,不管過程中會遇到什麼難關,都要像老師說的,我們要接納一切,而這個“接納”需要我們的力量和智慧。


今天順利處理的這件事情,我覺得自己之所以能從情緒層面跳脫出來,是因為我已經感受到靈魂的力量了。我已經不是完全站在個人三維的二元性角色去看這些問題,而是把它視為自己人生的功課以及肩負的責任。不管我在三維世界要扮演什麼角色,要承擔何種責任,我只需要在當下把它處理好,無需產生過多的情緒或對“苦”的覺受——這是我往修行方面更為明確的發展方向。同時,當看到老師給大家療癒時,我也特別希望自己能快速成長起來,但願在未來也有療癒別人的能力。




Yachak:

你的這些成長是非常真實的。當我們談及自信,它並非指盲目的相信自己、盲目的肯定、盲目的樂觀,而更多的是指堅定的信任我們的靈魂有經驗、有能力、有智慧去處理一切問題和挑戰。要連接靈魂的力量,我們必須避開情緒的干擾與頭腦的限制。當我們能夠自發的運用靈魂的力量和引導,我們就會無比的自信。


所謂“自信”,簡單而言,就是當你面對所有事情的時候,你都有一種接納的心態,不逃避、不恐懼——哪怕恐懼你也能夠接受恐懼,同時非常篤信自己擁有足夠的力量去處理好即將到來的問題或挑戰,這就是一種自信。這種自信並不來自你的頭腦,而是來自你的心靈,來自你靈魂的智慧。因此,當我們依靠心靈或靈魂的智慧,我們的自信才是百分百的。它沒有懷疑與衝突,沒有情緒上的糾纏,沒有頭腦的分裂,沒有不同觀念的相互拉扯。我們全然篤定,相信一切都會自然而然的解決;我們接受一切命運,同時意識到自己只是個命運的觀看者,完全不必陷入命運的短暫劇情當中。


不管是悲是喜是好是壞,它不過是一個戲劇、一個短暫的體驗過程。最終我們會發現:只有我們的靈魂是永在的。這就是如何去處理世間問題和業力的一種篤定。這種自信並不完全是依賴於你的太陽神經叢,它同時有賴於你願意聽從你靈魂的聲音和指引。當我們把靈魂跟人格完美的融合,那我們就可以非常恰當的處理我們修行道路上的任何問題或煩惱。所有的痛苦,所有的障礙,很多時候是因為我們受限,並不是它的本質就是如此。你越受限,你所體驗的痛苦就越強烈。但如果你能夠超越這種頭腦的受限,並且不過度沉溺於情緒當中,平靜地處理每一件發生的事情,你就是擁有智慧的人。最終,我們修行無非就是為了獲得這種泰然處之的、靈動的、能夠自如應對一切的真實智慧。

2022年9月1日 星期四

Yachak。 禪室問答錄:劇透不是覺醒。


Yachak。

禪室問答錄:劇透不是覺醒。

2022-08-26。

文字整理:夏至。

口白:聲活美學-傑克。


學生1:

自從跟老師學習打坐兩年以來,我的頂輪和海底輪是七個脈輪中比較活躍的,心輪卻一直完全封閉,什麼感覺都沒有。當它映射到現實生活中,我就感覺越修行越覺得生活沒意思,很想回本源,很想回家。今年開始,我發現自己的心輪似乎不再緊閉,而更像處於一個特別空洞的狀態,每次“觀”的時候只看到一片黑暗。第三天下午的靜坐,心輪開始稍微發熱。晚上我出去散步,回想起自己的兩三次催眠經歷,看到的都是同一個場景:我處於一場星際戰爭中,同伴們都穿著紅色的斗篷,最終全部戰死,只剩自己一個。我猜自己應該是在星際戰爭中多次失去家園,所以把自己的心輪封閉了。


第五天下午,老師幫我療癒心輪時,我感覺特別暖,“空洞的心”一直在吸收著能量,如同從一顆小星火變成了冬日裡的小太陽在烤著一般。隨後的靜坐中,又出現了戰爭戰敗的場景,但奇怪的是:所有戰死的同伴都脫下了紅色的斗篷,穿起了白色的長袍,紛紛走向了天堂。在當天晚上,我就感覺自己一直以來不想打開的、心輪裡埋藏的東西,它就是一齣戲,而這齣戲終於謝幕了。然而到了昨天和今天,我的心輪好像除了熱也沒有特別快的旋轉。所以,我想請教老師,這次的清理是否也不夠徹底?我看見並釋放的只是深層根源的一部分?是否還得像剝洋蔥般層層深究下去?這是第一個問題。




第二,我想分享關於“劇透”和“探索”。我從小到大在現實生活中都特別喜歡劇透,尤其對玄幻類的影視劇,我一定要先把結果看了才會開始看這部影片。對於“形而上”的探索,我並不像其他同修從靈修或靜心打坐開始,而是通過接觸一些並非特別正道的、包括算命或其他能幫助我“劇透”的途徑。後來,我遇到了道家和佛家的師父,了解了一些傳統的形而上的概念。然而,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無論這些不太正法的,或較為傳統背景的老師,他們對於過去的事情都看得特別準,但一旦涉及到未來就不太準,而且隨著我的修行就越來越不準。自從我修行以後,他們能看出我身上的“光”和靈性品質,但對於將來發生的事,要麼時間不準,要麼根本不著邊際。這引起了我的反思:跟老師學習了兩年,他好像從來沒有向我劇透過,我也從來沒敢問老師我的“進度條”去到哪?我的靈魂來自哪裡?以後又該走什麼路?因為我總覺得老師特別“正”,就不敢問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




今天同修說了一句話,對我而言特別震撼:人生本來就是一場遊戲,是遊戲就不要劇透,劇透太多遊戲就不好玩了。我從小就很喜歡玩遊戲,盡管知道它只是一個遊戲,卻又特別想知道結果,生活中也一直存在著這個欠缺定力的小我面向。現在看來,過去遇到的朋友或老師,他們選擇不告訴我或者算不準的種種經歷,似乎是要把我喜歡劇透的想法扭正過來。我記得老師說過,“Yachak”這個名字(詞語)本來就有“探索”的意思,這是否可以理解為:作為源頭的一縷火花,即便知道人生是一部劇,一旦確立了大方向,無論自己的道路有多艱辛,都要毫無畏懼地、持續地去探索——這是源頭火花必須具備的品質。




Yachak:

如果過早告訴你結果,你對“探索”就會失去興趣。假如我告訴你:你可能今生不會覺醒,那你永遠不會去探索,永遠不會去修行。而且,如你剛才所提及,在我們進入靈性道路以後,時間線會不斷地跳躍和更改。你用三維的時間線去看某個結果,它也許是固定的,卻不一定是準確的。所謂“準確”,指的是你必須完全達到它才能作出結論,因整個過程中依然存在許多變數。假如你只是像普通人一樣生活,那你的人生就是一條直線,你的過去現在未來都可以預測,因為你的命運已經注定了。然而,一旦你步入修行,並在整個過程中不斷地進步,時間線的校準則會越來越高。當你所處的時間線越高,你對未來的結果所產生的影響則越巨大,同時這個結果也將隨著你自身頻率的不斷提升而發生改變。




因此,站在三維的角度,一個修行人的生命走向是完全無法預測的。比如在佛經中,有個故事講述一位具有天眼通的羅漢,他能夠看到所有人的未來,包括死後會去何方。但是當他去看一位更高階次的修行人時,卻根本無法看到,因為他的“未來”並沒有出現。對於一個真正的智者,能夠在“當下”提升自身振動頻率、超越三維時間線的這麼一個大修行人,“未來”是不存在的。一旦你全然臨在於“當下”,過去、現在、未來這個時間的幻像將完全的消失:時間對你而言只是一個“外圍”,當你的心完全處於時間之“中心”,外圍的一切發生將與你毫無關係。任何人的預測都只能針對幻象裡發生的一切,在實相中卻什麼都沒有發生。所以無論誰來預測,都無法看見你的未來,只因處於當下的你既是過去也是未來——這就是實相。




你之所以喜歡劇透,其實代表著你對未來、對自己的不確定性,你想要一個未來的身份或劇透以確定自己當下應該做什麼。你有否發現這種心理其實源於你對自我身份的不確定、懷疑甚至不認同?如果你要找到自己的真實身份,你不能在未來找,因為那是個幻覺。它如同一個舞台,而你的劇情會不斷發展,或受外在因素的不停滲透干擾而改變,你的角色也會隨之變化,但這一切都不是“你”。你必須明白:這個舞台是你的創造,而你的真正身份是能掌控一切的導演。為什麼你明明在創作一部大戲,卻要在創作過程中過早地尋求一個結果?它必然會阻礙你的創造力,同時摧毀你在整個探索之中對於生命的熱情。真正的熱情並非來自於提前知道結果,而是你在整個經歷當中去發現新事物,去發現你的“心”不斷地經歷完善、喜悅、打開、圓滿的過程。




一個真正的修行人,哪怕他知道自己未來會成佛,也不會過度地關注這個結果,因為對他而言更重要是當下的體驗。我們每個人最終的角色或許是固定的,但為什麼要關心它?倘若別人真的告訴你:未來的你一定會覺醒。這真的會讓你很興奮?不會的。因為當你想到未來的時候,可能就會生起一種焦慮感,一種跟現在的強烈對比:你現在活在受苦之中,而未來卻可以覺醒,但必須經歷一個過程。然而這真的是覺醒嗎?真正的覺醒其實發生在當下,當你跳出時間的時候,你就覺醒了。覺醒就是如此簡單,它並非在時間的變幻中發生,而是在每一個當下裡回到我們內在永恆的地方——這就是真正的“你”。




不管你將來會是一個修行階次很高、肩負重要靈性責任的覺醒者,抑或只是一個平凡普通的修行人,但這二者真的有區別嗎?或許對於三維的頭腦而言,他們確實有高低之分、有重要與平凡之對比;但從一個覺醒的狀態來說,卻一點區別都沒有,只因我們內在的本質是完全一樣的,不存在任何高低之別。我們只是在扮演角色,如同我目前扮演一個老師的角色,你們在扮演我的學生。也許切換到另一時空,我就變成了你們的學生。如果我是覺醒的,我並不會在乎這個角色的變化;但如果你不覺醒,你則會很在乎、很認同這種角色。因此,你要深刻意識到自己如此關注的“劇透”,其本質是你內在對真我的追尋,而它源自一種原始的衝動:想去確定自己到底是誰,應該承擔何種角色,最終會成為什麼樣的人——這是你自我尋找與回歸的一個過程。




另外,你的心輪為什麼難以打開?它源於你無法去面對曾經的分離之痛,包括你輪迴中所經歷的決絕的死亡,以及與同伴之間的分離而帶來的創痛。同時,你看到的這些畫面有一種象徵性,它代表你的靈魂在宇宙探索中其實是以一種戰士的方式在探索,而“戰士”則意味著你的道路上既有光明也有黑暗。你或許代表光明的一方,在不斷地跟宇宙的黑暗進行對抗,但有時候光明也可能是失敗的一方,也必須經歷死亡及其帶來的分離之痛。由於經歷的痛楚太多太深了,你不想再去面對與承受,所以你把你的心無意識地關閉了,並且害怕再度打開。但是如果我們的心不打開,又怎麼去重新活出自我,活出生命的所有可能性?實際上,當你再次看到紅色斗篷所象徵的戰士變成一件白色的長袍,它代表你要從一個戰士變成一個天使,才能夠超越過去靈魂在星際當中漫游所經歷的種種創傷。這是你唯一的救贖的途徑:成為一個和平主義者,一個天使般的存在。因此,你必須勇敢地重新打開並喚醒你的心,重新感受你內在的光明。當你內在的光明越來越強烈,你會變得非常有力量,而這份力量將有助你超越所有過去經受的分離的傷痛。




與此同時,你要檢視目前的生活是否足夠讓你活出內在的真實、活出內在渴望的自由和喜悅。你必須要敢於打破一切束縛你心靈的東西、敢於做最真實的自己,這才能夠讓你的心重新煥發一種光明。我們要打開心輪,必須勇於告別虛假的三維世界,活出五維的更高實相。我向你所傳遞的一種光明,就是告訴你:你需要不斷地呵護和滋養這種光明,讓它變得更大、更有力量。當你找到實相,你對命運的擔憂並試圖尋找一個結果的那種恐懼將會全然地釋放掉,並明白活在當下才是唯一的成長,不會再關注世間的變幻與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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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2:

我是一名瑜伽的練習者和療癒者,我的生命中曾經有一些不太愉快的經歷。我想:倘若一個深受創傷的人,在練習瑜伽後能量有所提升,能進入內在而觸碰到最深層的傷痛,這時候該如何解決?我發現瑜伽體系在心理學層面並不整全,於是我想尋求答案,為了讓自己的修行之路更加完整,我不斷查閱相關書籍,並整合到瑜伽體系當中。但就在深入瑜伽探索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懷孕了。為此,我很驚恐。我非常害怕成為一位母親,本來想放棄這個孩子,但又感覺這小東西在我體內散發著極強想來到這個世間的渴望,於是決定把他生下來。



在我懷孕期間,我不斷去練習瑜伽,感知身體,強化身體。我想以不借助任何的醫療手段,順從身體的智慧把孩子生下來。最終,我在家中實現了分娩。整個過程中,我發現了孩子所帶給我的對生命的理解:他讓我真正連接到了身體的智慧,深刻感受到當我穿過一層又一層最恐懼的能量之後,所獲得的那種生命的力道。某一天,我看了電影《楚門的世界》,它讓我領悟到:有些時候,生命的出路就藏在你最恐懼的那片海域,穿過了後,那扇門就自動打開,出路便找到了。而生命本身則需要不斷超過一扇又一扇的門去獲得領悟和力量。當我把這些體會整合到自身的瑜伽體系之中再重新修煉時,才開始真的懂得什麼是至道,品到了瑜伽之中靜妙的智慧。



在很小的時候,我曾看到過未來的畫面:它似乎是合一了,生命本就應該如此自如的行走於時間,自然的,坦蕩的。雖說我不知道開悟是什麼,我也不追求開悟。但是我篤信生命既然來到這個世界,就應該全然去綻放,去享受,去經歷自己不曾經歷過的面向——這就是我所理解的,通向自由的修行之路。




Yachak:

每個人都有其個人的特質,我們所追求的至高的道,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實現。我們生命之中發生的每一個故事都可以讓自己成長,關鍵是我們站在什麼角度看待它。假如你能看到自己是身在“故事”之中,讓你害怕的只是一個恐懼,而不是真正的生命實相時,你就能夠超越它,活得更自由,更寬廣,更無拘無束。到底是什麼讓我們如此害怕、如此受限?是我們內在的恐懼。所以,一旦我們超越內在恐懼,就會慢慢接近天地萬物與我相連的開悟狀態。



開悟到底是什麼?就是完全的自由,對任何事物都完全的開放和接納。它不逃避任何事物的到來,不會帶著恐懼和受限的模式看待生活。生命所經歷的每一件事情,只是讓我們不斷學習面對、不斷看到真相、不斷活出真我,這就是開悟。所以你能有這種體會和成長,是非常好的一種經驗,但願你繼續活出你的真實自我。




學生2:

我有一個關於因果方面的問題,它關乎於我跟父親和繼父之間的業力糾纏。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便離開了家,而繼父跟我有強烈的衝突關係,彼此之間充當著施暴者與受害者的角色。包括我在做催眠的時候,也透過我父親看到了許多我們累世之中相互傷害的畫面。




但就在前幾天,我打坐的時候,內心發出了一個請求:我渴望知道什麼是父愛,期望能從情感和能量層面體驗這種感覺。而後,我看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畫面:我的父親是一位具有高度靈性和權威的智者,類似法老或王者,而我的繼父則是他身邊的一位大將,他們為了讓我去實現靈魂所要的那份體驗,特意安排了今生的這種生命狀況。




為此,我想知道哪個版本的故事才是真實的?這種彼此互相傷害的較低維的故事,它是真實的嗎?抑或,它並不存在所謂的因果關係,而是為了完成我們生命所要探索的體驗,以實現我們的人生使命,才安排了這樣一個故事呢?




Yachak:

對於哪個版本的故事是真實的,它取決於你意識所站的高度:當你站在輪迴的三維意識高度,那麼前一個版本就是真實;而當你站在高我的角度,以一個超靈的意識狀態再回頭看,那麼它就是另外一個版本。




隨著我們修行的深入,我們會慢慢發現輪迴之中的所有經歷其實是自身所投射的創造,或是更高維度的大師們為了協助我們靈魂的成長與體驗所設計的原生劇本。這個劇本最終能鼓勵和推動我們的靈性覺醒,而它需要通過兩種對立面:善與惡的相互平衡。當你問我:故事是真還是假?這依然是站在二元性的經驗上看。實際上它並沒有所謂的真或假,這個劇本的終極意義只是為了創造一個更圓滿的靈魂存在狀態,所以我們無法評論它是好或壞、真或假。




學生2:

我是否可以這樣理解:不同版本的故事服務於不同階段的我?如第二個版本就服務於當下的我。




Yachak:

沒錯,當我們處於靈魂的狀態時,它並無二元性,無法體會善與惡。因此,它必須要到幻相裡去體驗極致的善惡。比如,在你的前一個劇本裡,你所體驗的是極度的惡業。但當我們跳出這種二元性再去看時,你會發現這個故事的虛幻,這個劇本只是停留在你的意識裡,你可以對它的性質進行一個改寫。




學生2:

是的,第二個版本我能體會到滿滿的愛,感覺自己是如此深厚地被愛著。而第一個版本,我則需要去正確面對善惡和學習寬恕,而對自己的寬恕其實就是對那位施暴者的寬恕。




Yachak:

我們要理解善與惡,它都來自於同一個源頭,來自於宇宙之愛的創造,兩者在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然而,當我們缺乏對源頭之愛的理解,就會很難接受世間的一切苦難以及命運中所遭受的種種創傷。當你發現你的靈魂是沒有任何創傷時,就會明白這不過是一個劇本,而自己只是在扮演一個受害者的角色。當你跳出受害者的角色再看時,會發現自己並沒有失去任何東西——你只是獲得一份經驗並從中學習如何寬恕對你造成傷害的個體。你最終會明白:即便是極惡的施害者,其本質也來自於源頭,他們在你成長的階段協助你認識並超越二元性。


我們的靈魂下降到二元性的幻相裡,其實是收集經驗的一個過程,根本沒有善惡對錯之分,因為靈魂完全超越輪迴。因此,如果我們不能站在靈魂的角度看待我們此生或往世的種種業力,我們將無法超越它,反而會被這虛假的劇情死死地捆綁,會始終認同自己的角色,包括施暴或受害者。那樣我們就陷到幻相裡,永遠地輪迴下去。所以,雖然還在同一個故事裡,但當你的角度不同了,劇本的性質就會隨之改變,悲劇也會變成喜劇。




你可以重新設定你是誰,你就可以重新設定你的世界長什麼樣子。 莫子

嗨,大家好,今天要來跟各位聊一聊走出角色扮演跟掌握角色扮演。我們都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我是最主要的一個基礎。整個世界的中心就是以我來運作的。 那「我」有幾種不同的層次,之前我們有提過小我、高我、超我。那針對這三種不同的我所進行的角色扮演,我們來聊一聊這件事情。為什麼要聊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