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6月30日 星期三

揚升開悟 :走向開悟的道途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揚升開悟

走向開悟的道途 

(2015-02-06)


開悟是否可以期待?假如我沒有開悟卻又很希望開悟,那麼我有可能孜孜以求不惜犧牲自己的世俗追求,有可能為了和自己的信念保持一致而不斷和世界製造衝突。



我很執著,也很辛苦。兩個世界我都需要兼顧,除非我逃到深山寺廟裡面。然後有一天當我走到一種孤立無援的狀態,發現一切都那麼可笑,無論你想要什麼,外在的自由還是內在的自由,一切都像一場夢讓人絕望。上天不會滿足你任何一種個人期待和欲望。假如你能預見到結局,你還會像我那麼期待開悟嗎?


你很期望開悟,那麼你顯然會和時間過不去,和你的現實生活過不去。在邏輯上是行得通,但是你要認識到開悟並不是要成為一個不同的你,它也不會以一種突然爆發式地蛻變成另一種狀態。而是要認識到你每一天所做的、所尋找的背後正隱藏著開悟和解脫。解脫意味著無論你外在狀況如何,無論你處於什麼人生階段,你都是自由的。你有當下自由的潛力。


 


這個自由不依賴某種固定形式的開悟,你在當下的自由就是開悟。這個自由應該不受困於自己的心念、思考,以及情感情緒,更不能依賴外在的現實或人物。而當你有依賴,無論是什麼你就不是自由的。


 


要認識和做到這一點,你必須了解,


這個早已存在的自由正是你自己的本心,萬物的本質。而你,這個期望開悟的意識,是一個虛幻的個體。當下的存在是永恆不變的,如果你涉入時間的衝動和欲求,這個欲求和其它欲求沒有本質區別。你已經遠離了真相,所以無論如何你都不會是開悟的。雖然這只是很初步的認識,但是足以讓你有所警覺。



了悟自由就是你的本質,這不是靠身體的努力,智力勞動,一時的感受,也不是可選定的訓練對像,最終也不會有一個“我”在了悟。那麼誰在了悟,當你完全拋棄幻想和期待,是你的本心/自性/道了悟了祂自己。



所以開悟到底意味著什麼?是某種神聖超凡的境界還是無憂無惱,是智慧、功德圓滿還是神秘能力?顯然這些也是表現和功用,而不是開悟的本質。



開悟是要了悟真理和萬物之源嗎,我想大部分人的初衷並不是這個。最初的初衷僅僅和自我的受苦有關,因為心不安,無法從世界的局限中掙脫,滿足個人渴求,所以感到開悟是一條解脫之道。另外就是不能從本質上了解這個世界、個人、各種關系所產生的困惑和煩惱。


 


所以開悟第一步是從讓心安定出發的。我們可以讓心放縱、讓心快樂;讓心寧靜和專注,但這絕對不是開悟。當你仍然是從一個體心的欲求滿足來看待一切,你所追求的快樂、幸福以及安全感就是暫時的,在這種基礎上你所建立的一切都會被輕易拿走。個體心是不斷變化的,無論你用什麼樣的方法來修煉這顆心,都不會進入真相,更無法找到絕對和穩固的安定,所以都不是正道。


 


正道是要了解你的個體心到底是什麼?你當然不會把自己簡單認同為肉體,你明白你是有意識、有思想和有情感的。但是心又是什麼,是一堆念頭,還是欲望情感?顯然你也會被這種質疑挫敗。假如通過訓練讓它們進入一種暫時的止息狀態,而你能感覺自己的心仍然是存在的,而且你也無法找到心到底是什麼,來自何處。它被解釋為空性,但這個空性又不是空無,因為它可以顯現你能感受到的一切。而你所感受到一切都具有無常性。


 


 


你也許認為你的本心是可以用來認知外在世界或者可以取舍分別的自我意識。但是在三摩地裡面,當你訓練自己達到四禪的境界。身體、呼吸、意識都不存在,個體性的自我界定也不存在,你在那一刻消失了。但是仍然存在一個“覺知”在觀照一切,而且是不可描述的,顯然它不來自你的意識。


 


從這一點上看,你所認為的身體、心、意識、個體性自我是各種因緣暫時合成的假像,即非一成不變,本質上也非永恆存在,除非你迷惑於五種感官反射給你的經驗,執著於那些已經消失的事物,你就會創造一個實有的幻覺。而且你的心有什麼樣的感受就會投射出什麼樣的外在經驗。當你明白了這個,你就進入了第一層空性的了悟。


如果你執著於非實有的,你就是處在自己制造的幻像領域並且不斷地積累幻像體驗,這個體驗受因和果的法則所支配。如果你不執著於它們的顯像,你開始了解到生命體驗的無常和無自性。


這種無常和無自性才是你根本要了悟的,它也會在某些時刻提醒你,帶給你一點點心安和慰藉。因為你只是意識上理解了它,還不能隨時運用它。因為你還沒有棄絕外在的一切對立和衝突。如果你說靈性訓練的意義何在,雖然它和開悟沒有直接關系,但是它能夠讓你能夠釋放心理衝突和對立的慣性驅動,讓你有能量去了悟真相並活在裡面。


而這也是源於你習慣性地認為有一個能觀察的我和可觀察的對境這種對立性,評判、排斥和認同都是對立的表現形式,在這種形勢下幻相被加強而不是被化解。因而萬物的一體本質沒有被發現和了悟,你活在幻像之中。 


在一般的心靈成長中也是如此,如果你制造了一個概念認同用來作為對立的可修的對像,比如寧靜、放鬆、自由、喜悅、超然等等,你就制造了幻像。


 


 


 


所以你必須要超越身體、情感、智力、能所、概念,必須放下一切認同,你才能認識到世界包括你所體驗的一切都是如夢如幻,在你自身也沒有一個主導者在行為。驅使你行為的無非是虛幻的念頭和欲望慣性。但這種如夢如幻不是你想像中那麼令人絕望,而是充滿詩意的美。它並不是空空洞洞和頑固的。因為當你進入第二層空性的理解,空性和光明的顯現是統一的。所以你會被夢幻中的光明征服而不是光明中的夢幻世界吸引。


 


這意味著你也可以從光明的感受入手,光明是一種看不見的能量,你只有在你提升能量頻率的時候才能感受到它。提升頻率就從你每一天的思維模式、情感和行為入手,它不是在你生活之外。你理解空性之理,你就不需要更放鬆、平衡、臣服一些?你不必把念頭和情緒當做敵人,認為是實有的,把人生道路排除在你的提升之外,認為是一種干擾或阻礙?但是你有可能在平衡上訓練得不夠而感到挫折。


如果你只是轉變你的意識焦點,做每天該做的事,而不是想要成就或征服什麼,然後放下一切,尊重心的直覺和引導,自然流動的心態來生活,讓一切融入空性當下解脫。顯然你已經開始能運用空性智慧了。如果不是,你就會不斷制造衝突。


假如把開悟作為一個獨立單元來看,它充滿吸引力。因為開悟是對世界和個人本質的全然了悟,你獲得根本的智慧。因為無困惑,所以煩惱的根本也斷除了。至於那些靈性等級和地位不值一提,生活仍會繼續,但是你不會去執著如夢如幻的一切顯像,可以避開它們的影響,讓自己活得更自由自在一些。所以開悟是無望生活的終結,真正生活的開始。

 


但是從長遠來看,它是靈魂進化經驗的一個過渡,破除二元性執著的工作仍然會持續下去,這種二元性的破除會進入細微之處,比如有和無、好和壞、輪回和解脫、開悟和未開悟的分別概念。但是在此之前,你不能主觀摒棄它們,似乎要讓自己開悟更快一些。你必須從當下該做的事情做起,從粗重的煩惱障礙開始。只管耕耘,不問收獲。


關係和愛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關係和愛

帶來轉型的宇宙波浪

 (2015-03-16)


新的一輪宇宙洶湧之波正在襲來。它的改變是在能量上的極性轉換,首先是陰性的全然釋放,伴隨它的堵塞和沉積物,接著是陽性能量的重置,伴隨它的充沛和革新。


 


以此同步的是,


世界正進入迷霧和稠密的尾端,正等待迷霧突然上升並被驅散。社會的意識型態憑藉這個機遇加速轉化。勿論世界格局如何,就身邊而言,你可以看到儘管在這個國家普遍消費能力正在趨緩,但是一種內在的富足感正在上升,這種內在富足未來將以集體或個人的體驗顯化於外在。這就是意識轉型帶來的結果。


而對於意願覺醒和進入覺醒的人類,更是至福。一個人很難看到什麼樣的幸福生活在道路的盡頭在等待著自己。

物質還是次要的,真正的幸福來自心境的豁然開朗。就在洶湧的波浪過後,我們就會上升到另一個高度,並在這個高度之上展開夢想的遠行。

遠行,不是去到遙遠的地方,而是進入心的開闊和遼遠視野。我們生活中發生的一切人際關係故事從來都不是關於你和別人,而是你和你自己的關係。很難想像人們為了在生活中實現夢想、生活幸福美滿竟然要在生活中付出如此大的代價,結果還不近人意。要付出時間精力、搞好關係、要不斷保持一致、要學習各種遊戲規則...


 


看,當我們把世界看成各種規則和關係的組合,它是如此複雜而讓人恐懼。如果不是出於無知的自傲,一切都要小心翼翼認真面對的。在關係中,當你犯錯,你要學會自我批評;當別人觸犯了你,你要學會寬容忍耐。這些是建立在分離和對立之上的權宜之計,看似解決了問題,但它們和真正的和諧並不沾邊。而我們就是這樣自欺欺人,認為自己在不斷學會做人的道理,並會在物質和心靈的雙重努力中獲得持久的幸福。

事實上,在遊戲當中沒有什麼是真實的。如果認識不到世界是一場遊戲,真正的幸福就無法產生。

在這世界上,幸福的指數依賴愛的關係。但是愛已經變成一種概念,一種對立存在物的執著和痴迷,一種親友關係、國家之間的對立。

愛是無法訓練和培養的。愛不是頭腦和情感的經驗,因為愛是無法從中取得唯一定義的。愛的能量是全一,既不分離也不對立。是自由和喜悅,是永無變遷和更改的體驗。只有愛的流動可以創造真正的和諧。當一個人身上有愛的流動能量,錯覺就不可能產生,因而自我批評和寬恕忍耐就是不需要的,至少內在是無法成立的。因為愛的自然流動已經包含了對立雙方。愛更像一種仁慈不做作。


而試圖去創造一個完美的關係或條件,是不自然的。

所以最終要理解到,所有關係的問題都是來自內在愛的匱乏。事實上愛是無處不在的能量之流,但是因為小我的面具阻擋了它,感官和意識的騙術,我們才把一切非愛當做愛來認同,併為此不斷增增減減。愛是沒有痛苦和道德訴求的,也沒有固定經驗。它超越其上,但同時也不會強加給人痛苦。

對於尋找真愛的人,真正要做的是不斷溶解小我,這是達到愛的唯一途徑。小我可以披上善、責任、道德、義務;也可以披上惡、自私、墮落、破壞。但是這些都不是真我,因而也不會產生真愛。真我是小我溶解後才會慢慢出現的。真我融入愛,一切美好的品質會自然流動,所有讓人勉為其難的角色都不再必要。

小我有很多面向,覺醒的過程就是認清它們並解除它們的影響,並最終溶解它們。當你能夠做真正純粹的自己,沒有錯覺、自傲和讓人沉重的道德約束,那麼你會看到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各種人際關係會很自然而美好。簡單、純淨、自知,這個世界才是實相,它反映你和愛的一體關係。

2021年6月26日 星期六

揚升開悟:涉入恐懼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揚升開悟:涉入恐懼

 (2014-06-07)


一個達到入門、啟蒙、開悟層次的人是如何修行消融恐懼的?

人們會很好奇這一點。在相對意義上,到達這一層次的人是沒有努力的,一切都是順勢而為。但也有例外,比如西藏的密宗,有一種密行,就是到恐怖的屍陀林(亂葬崗)過夜。


這種帶有“以毒攻毒”色彩的方法其根本意義在於涉入恐懼,這個恐懼不是我們平常生活層面會發生的心理恐懼,而是根深蒂固的“存在性”恐懼。


存在性恐懼是人性固有的恐懼,是二元世界衍生的產物,也是名義上被附加的恐懼。想到鬼魂、惡魔,我們內心就認同了這是一種負面、

難以了解與接近,黑暗的的存在體,會引發心理上的恐懼。

看到犯罪、畸形、變態行為,我們也會心生厭惡和憎恨。

接觸到不乾淨的事物、環境和場景;看見危險的動物,

我們就會退縮,產生生理上的恐懼。



這是人的自然本性,這個本性是根深蒂固的。

這種本能反應被遺傳在我們人類的基因當中,成了一種本性。

但對一個擁有更高意識和知識的入門者,這些因概念和固有本性引發的二元性恐懼是其要打破的目標,雖然不見得就要採取極端的方法。


在生活中,最容易讓人拒絕的心理就是恐懼的心理,你可以和傷痛、委屈、悲觀、消極的情緒待在一起,不見得就接納恐懼的感受。


如果你很享受恐怖片的緊張刺激,或者被生活中的某些事件觸發恐懼,那不過你被故事場面完全吸引住了,盡管可能只有片刻,但你喪失了自我覺察意識,在這種狀態心理其實是被動的,單向的。你並沒有真正去認識和體驗這種恐懼的本質。當你回過頭去試圖理解和解釋時,你加入了概念和個人情感的投射。



另外一種情況,如果你對生活中的罪惡畫面感到恐懼和無法抑制的憤慨,其實也是和你自己有關,它暗含了你在過往的人生經驗中存留有受傷害或無法寬恕這種行為的記憶。這些外在的幻相影響變成了你情感體驗的一部分,在這裡道德觀念其實是很表面的,行為的結果不代表任何意義。幻象只和看到幻象的人有關,而那種幻相影響又和個人的經驗有關。


這些恐懼,相對於社會生活中精神壓力、情感壓力、個人成長壓力,對於普通人仍然顯得是外在的,實在碰上了也只能依賴本能和直覺。


但是對於一個意識成長到可以挑戰這種恐懼的人,簡單地認同、無視、避開或者用專注於正面事物的方法,都沒有根本性的解決它。這種恐懼的對治並不是要培養勇敢、仁慈、寬恕、愛心就可以的,他需要將這種恐懼納入他的意識覺知範圍,當它出現,不會試圖避開它,而是洞察它的根源和本質。


因為,恐懼,本身是個很大的幻象。它需要避開思想概念和情感的作用,讓它完全呈現,才能涉入並看透它,直到了悟恐懼的事物是由心和概念幻化出來的為止;體證那裡其實什麽都沒有,也只有一體的空性和神性為止。


甚至沒有任何概念。

2021年6月24日 星期四

禪室問答錄 :靜,存在,恩典。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禪室問答錄

靜,存在,恩典。 

(2020-09-05)


學生:

您能不能描述出來,比如說靜也好、止也好,那個狀態是什麽樣?因為我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那個狀態。


Yachak:

在生活當中你有沒有體驗過那種非常安靜的時刻?


學生:

我是靜不下來的,我有時候同時會做好幾件事,靜不下來的。


Yachak:

你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你的整個頭腦狀態是怎麽樣?有沒有雜念?


學生:

我沒事的時候我很難受的,就感覺很空虛,所以我必須讓事情裝滿,這樣我覺得可能自己是存在的,其實我都挺害怕一個人消失了,安靜了,我不太適應。

Yachak:

存在感的這個條件是什麽?當你在做事情的時候,你的心是完全放在這些事情上,你在意的是目的和結果,你是很容易專注的。你的專注賦予了整個事情以活力,這樣你才能有充實的感覺。如果沒有事情可做,你的力量不知道放到哪裡,久而久之就是消耗的過程,所以也就沒有了“存在感”和附諸其上的快樂。


 


學生:

我也不知道專注不專注,但我會努力地去做這個事情。


 


Yachak:

因為只有通過努力和投入才可以讓你保持專注。當你投入的時候,其實你的頭腦沒有太多雜念,沒有太多的擔憂、胡思亂想,這樣你才能使用能量去維系一個“我存在”的意識感知狀態,當然也是為了有效率地完成工作從而享受其中。如果沒有能量你無法充實,不充實就不會快樂,但是這個充實的創造機制需要被認識清楚,是什麽在創造這一切,這是靈修的一個主要課題。如果你能夠把你做事的那種狀態帶到當下,你也可以很享受靜的狀態。


學生:

但是靜這件事對我是陌生的一個東西。比如說我做事情,有個報告領導交給的任務,查資料感覺很投入。但是靜這個東西,我感覺好像就跟空氣是一致的,這東西沒有一個客體,讓你專注在上面,它沒有附著東西。所以我的注意力往哪去呢?


Yachak:

不是沒有專注的點,你在生活當中專注的客體基本上是往外散開的。就是說你的專注,你的注意力不會固定在一個點,假如你是在寫報告,你的專注點還是會分散的,你可能會專注文字,可能會專注這個思想,可能會專注你要表達的那些邏輯、還有背後的意圖,它是有很多的專注點,所以頭腦其實是在潛意識的活動當中,但是這個活動因為是在同一個範圍之內,它仍然是專注,但是這種專注和我們禪修當中的專注是不太一樣的。我們在禪修當中不是突然地消失了,所有專注的點都消失了。不是像你描述的那樣—我消失了,好像什麽都不存在了。不是的,它是有一個點,只是說它把所有的散點用一個點來取代,它要在所有散點裡面建立一個中心,這個中心點是你本來就有的意識。你把所有關心的點都收回來,回歸它的源頭,就是意識。在這個意識狀態裡面就有專注,但這個專注是對自己的專注,那個狀態就是當你反觀它的時候你發現意識本身就是安靜的,因為它沒有對外使用注意力,反而是趨向內的。


這個“存在感”真的是一種實有的存在嗎?抑或只是一個自我營造的暫時的假象呢?因為我們不知道什麽是存在,所以我們渴望存在感。而存在感通過身份、自我認同、他人肯定、經驗、暗示等等營造出來,這個存在感是由心理狀態在思想層面投射出來的一個影像,這個東西是隨客體環境而變的,因為你不可能永遠維持固定的一種心理狀態。因為它稍縱即逝,所以我們才需要不斷地思考、活動、做事來維持這樣一種“我存在”的感覺。但是如果我真的存在,我為何需要通過思考、活動、做事才能證明我存在,我應該在任何時候都存在,包括我安靜的時刻。



通過內觀我們知道,能一直保持存在的只有那個意識,但它不是一種存在感更象一種臨在,存在的臨在狀態,我是的狀態。當你認出你就是這個意識的時候,其實你本身就在體驗存在,而存在本身就是寂靜的,你不知道這個靜裡面有一種持久的快樂。它是所有事物創造的基礎,它是能量的源頭,它是無限的深度,它超然並審視一切短暫的存在感。


學生:

我今天這個感受讓我有點傷心,就是一直不能停止動,其實正常情況下不會需要那麽頻繁的動。但是,就會覺得坐了那麽久,最後就退轉了,本來都沒就沒進步,結果還退轉了。就是太不可控了。


Yachak:

不管出現什麽情況,內心都要接受它。你應該把它當成一種自然的現象,因為我們在達到一個非常穩定的狀態之前,還是會有一些退轉的。但是退轉它也是一種動力,它會督促你,督促你去注意有哪些細節,是什麽樣的心理狀態導致你會出現這種情況,你可以去檢視它,然後你下一次就要注意這個情況,你就可以盡量的避免這種混亂出現。


 


學生:

早上的時候被旁邊人咳嗽嚇得抖了一下,然後身上冒了一層汗。有時候在家裡打坐也是,突然一聲咳嗽把我嚇得不行了。


Yachak:

你這個靜還是比較虛的一個靜。虛的靜它是最怕打擾,你要把這個靜變得充盈一點,什麽叫充盈一點?要有清明的感覺在那裡,或者你有一個很穩定的觀照,你要提起觀照全面覺察一切細微的發生。如果你用一種觀照在照著這個形體,在保護這個形體,外在突然有一個聲音來,不會影響到你的。但是如果你僅僅是追求一個很靜的狀態,它和動是相對的,就會容易受影響。還是要達到定的狀態,需要超越動靜二相。


學生:

中脈和脈輪是兩個系統嗎?


Yachak:

脈輪是在我們的身體具體位置,中脈它是一條線,它是貫穿著脈輪,它在脈輪的中心,它從頂輪貫穿了一條線下來


學生:

那脈輪打開了就是中脈開了是嗎?

Yachak:

不是,脈輪它是一個旋轉的能量渦鬥,它在身體不同的部位有不同的脈輪,主要有7個脈輪。中脈它不是那種旋轉型的東西,它是一個光柱、一條線,就像一根吸管,就那麽細的一個通道,它從頭頂下來一直穿到我們的腹部。


學生:它是為了要打開頂輪嗎?


Yachak:

打開頂輪了以後才有中脈,頂輪沒打開就感受不到,你進入能量呼吸以後可以感受到中脈,但是你不能時時感受。


學生:

是得打開了玄關之後才能再開中脈嗎?


Yachak:

沒有這種絕對的說法。玄關它是在督脈任脈之間起連接的作用,它是讓能量進入督脈和任脈,但打開玄關以後,其實它主要是跟你頻率有關系,跟你的身體的頻率有關系,就是說你在虛空裡面打開了一個洞,然後你發現你可以從這個洞或者從這個門穿過去,然後你通過玄關,你通過呼吸能量,你發現你可以從第三維度穿到第四維度,所以它的作用是這樣。到了第四維度以後,不是說你到了第四維度,你馬上就打開中脈,不是的,還需要一段時間,就是說你在不斷的呼吸能量以後,把全身的氣脈都打通了,脈輪都打通了,這個能量才慢慢進入中脈,是這樣一個過程。


 


學生:

我覺得我平時有實際行動,但好像沒有什麽很明顯的效果。


 


Yachak:

其實就是因為你的打坐是一個斷層的,不連續的,所以才會有這種狀態。比如說你現在來打坐,其實你是在是在延續上個月時間的一個狀態,所以你不是一個連續的運動的狀態,你只是運動到一個階段停了,然後再過一段時間再從原來停的位置再繼續,相對來說你是顯得要慢一點。所以你要考慮一下怎麽去調整這種狀態。如果能每天堅持打坐的話,就算你說你這個速度比較慢,你開著慢車走,開著20邁,但是至少你還是在走,但是你沒有打的話,是停止的。你開40邁,但是你走了一段停在那裡了。


學生:

我覺得我修行的心力就不太夠。我覺得可能是因為在這裡場能量不一樣,但是至少我不會打著打著,就像上次那個阿姨睡著了,但是我要是在家裡我就可以。所以因為又沒有能量,然後又沒有人管著,我覺得跟心力肯定是有一點關系。我有這個心力可以每個月來,但是心力還不足以維持,讓我能夠每天都管住自己。


Yachak:

我們要尋找一個動力,什麽在支撐你去堅持,要找到這樣一個動力,如果你沒有一個固定的穩定的一個動力的話,你就沒有辦法堅持。假如你覺得還沒有那麽強烈的那種一定要達到什麽那種願望,你可以按照這種步驟,按照你現在這種速度來跟進。也許有一天可能你就會跑上去了,也許有一天你就會覺悟到你真正在乎的是什麽,或者你能夠分清主次了。你真的知道想要的那個東西是什麽,這時候你一定會加速的。


學生:

對,主要我沒有什麽體驗,就是對一個東西一定要的那種感覺。但每次過來聽老師講,會多渴望一點,然後回去渴望程度可能會退轉一點,然後就再來。在每次一到這個環境裡面,感覺上會強化一些。


學生:

我不是靠意志力的人,但我發現修行是不是需要靠執念,我修行是要靠靈性小我來進步的是嗎?


Yachak:每個人都不一樣,一開始的動機沒有關系,但你進步到一定階段,你認識到動機已經成為更進一步的障礙的話,你就可以放掉。


學生:不是在說誘餌嗎?大家是怎麽上這條路?比如說我覺得是因為老師,所以我才從原來理性的渴望看到真相,但是還是會忘記。另外一個是生活中恩典還不夠。


 


Yachak:

恩典的話,我們需要制造一個醒來的渴望,一旦渴望被喚醒的時候,你就會渴望更多,但有可能有時候渴望會有一個時間性,你的渴望第一次產生了,但是你發現很難再產生。在這個時間段裡面,你可能還是有一些工作要去處理。有一些自我的執念需要放下,對幻象的看透、看破,這些東西還是要準備。但是你有了第一個渴望就已經足夠開始了,可以這麽說,因為你已經走在這條路上,你不會再偏離這條道路,至於這個喚醒是怎麽發生的,這不重要。


 


學生:

我覺得有些人中途會走掉。

Yachak:

說明那個渴望不是真的渴望。



學生:

所以問題就是什麽是真的渴望,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渴望還是假的渴望我一直覺得我是被逼上這條路的,就有點修行命的感覺,我特別想享受,我特別想要世俗享受,但是我追求就老受阻,我是一直追求不到我想要的東西,我就只能修行,因為太痛苦了,然後我就只能修行。而且我會抱著一種念頭,一般來說放下即擁有,我是覺得我修行放下之後我就可以擁有想要的,是這樣的嗎?我這個想法有問題嗎?


Yachak:

如果是真的放下的話,你不能帶有任何的期待在那裡,不能帶有個人的期待,就是動機。如果還是帶有一種隱隱的期待和動機在裡面,就不是真的放下,如果我們真的能放下那個東西,就是說我們一定真的懂了,真的懂得這個追求已經非常的虛幻,不值得擁有,你真的懂你就會放手。但是如果你是為了得到某些東西而放下,是一個做生意的心態,所以還不是放下。不管你們現在處在什麽樣的狀態,什麽樣的渴望,什麽樣的動機,你們一定要相信,當你們準備好的時候,這個恩典一定會來的,恩典會非常準確地到來。恩典一直都在,它一直都渴望給你們,但當它來敲門的時候,它發現你在睡覺,它就沒有辦法給你。


當你們真正渴望覺醒,真正一直努力對齊覺醒,恩典也會一直向你靠攏,所以要相信它。但是我不能肯定這個恩典發生在什麽時候,你們也無法去預料,你們無法假設什麽時候才會獲得恩典。就像有個故事說,耶穌告訴他的門徒,你們這些新娘一定要在黑暗中點著燈,要隨時點著,不要睡著。因為你不知道新郎什麽時候到來,假如新郎來了,新郎就代表神的恩典,有恩典來敲門,你們卻沒有點燈,你們的心是昏暗的,或者你們睡著了,你們沒有在覺醒的狀態,你們就錯過了。


所以你們能做的不是說我想得到什麽,我為什麽得不到那個東西,你們不要去問這個問題,沒有意義的。你們要做的就是要保持覺醒,要保持耐心,要保持不睡著,不要在這幻象世界裡面睡著。保持你們的覺醒,點著你們的心燈,讓你們的心始終保持有光,不要昏昧、不要隨波逐流就可以了。


 

2021年6月23日 星期三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揚升開悟:靈性入門 。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揚升開悟:靈性入門 

(2015-01-11) 


真正的靈性入門是直覺能力的提升和開啟,它發生在你身體和頭腦智力之外更高的DNA以太層面,這些直覺能力的開啟會讓你感受到一些看不見和頭腦無法展開邏輯推理的層面,而你又十分確定那是一個更廣闊和更深邃的空間,這個空間足以容納你超出平常的智慧觀點和認知。而這些觀點和認知會帶來更大的生命存在感和現實意義。

 

當我們打開直覺能力,開始進入靈性世界的探尋,我們就會接觸各種各樣的超感官現像和事物,有些也是魔境。魔是一種陰氣,它由我們的五感所攝入,加上意識感受的妄想執著,累積隱藏在我們的肉體和細微體當中,形成一種陰氣,也叫內魔和心魔。這些細微體是情緒體、理智體、靈性體。而在更高的層面,如宇宙體、涅槃體,雖然沒有了對五感的妄想執著,但是仍可能有細微的認知錯誤。


靈性的入門是一種真金的純化過程,在這個純化過程中,隱藏的陰氣不斷被釋放和逸出,於是形成了暫時的魔境。內外交互,外在的影響和干擾在清理肉體和情緒體時尤為明顯,直到一個人將意識確立於靈性體內。


 

在一個人的覺醒和揚升起始,身體的淨化就像莫名多了很多的病疼、感冒症狀和疲勞厭倦,因為高頻率的光進入了身體層面,開始清理那些殘渣。你的身體開始按照自己的自然節奏來處理生活事件,並和你內在的意識努力保持一致。


 

另一方面,如果你的身體細胞記憶裡,包括你的遺傳、前世曾經帶有很多的習氣和上癮,比如貪食、貪睡、貪享樂、慰藉物等就會被放大,直到你意識到身體的放逸和昏沉帶給你的障礙和止步不前,你就能快速調整它們,避免身體的過於放縱和過於輕視是一個人要學習的平衡技術,同時配合情緒的引導和對身體狹隘觀念的解除。



這些狹隘觀念通常來自社會普遍教導,或將肉體執著為自我本質。


 

各個身體的淨化是同時進行的過程,但是意識的提升卻是從低到高逐步完成的。每淨化完成一個層次,你的頻率提升到更為舒適輕盈的振動,直覺、定力和智慧得到增長。


 

情緒體的淨化是錯綜復雜的,因為情緒包含我們的喜怒哀樂,各種各樣的情感面向。我們容易看到由強烈的欲望所導致的貪愛和嗔恨所帶來的影響,卻不容易覺察那些微妙隱藏的情緒特質。例如:


自尊心引起的情緒:可分為高自尊和低自尊,高自尊是對自我感的執著,低自尊是對生命的一種罪惡感。


孤獨、分離感帶來的情緒:陷入過去的受挫記憶和宿命感的憂慮,產生錯誤的生活見解。


偏執引起的情緒:以個人愛憎、喜好對事物進行劃分。


長期壓抑造成的情緒:如果善心被壓抑就會導致過度憐憫或自憐;如果惡劣情緒被壓抑則會爆發突然性行為。


身心境界體驗引發的情緒:喜不自已、過於用力、驕慢;追求靜謐、空虛厭世等等。

 


在沒有達到終極目標之前,任何自我定義和短暫境界的執著都是固步自封和有害的,但是想要不走一點彎路也是不可能的,因為這是一條大多數情況下的自我探索之路,犯錯是成長的一部分。及時醒悟就會繼續前進,長期沉迷就會進入魔道。


當靈性變成一種當下生活的覺知和體驗,並伴隨著內在經驗的積累和智慧的增長,這就是愉快的過程。


帶著這種認知會讓道路輕松平易許多,這也有利於消除二元對立事物帶來的心理陰影。無論帶著二元劃分去生活還是修行,生活將變成一種持續的戰鬥和衝突。 


一但情緒體被大部分平復和淨化,我們的意識會上升並進入理智體的淨化和整合。理智體是有關世界和個人的各種觀點和認同,包含著一個人心智中明智的、錯謬的、自我受限的思想模式。這些模式限制這個人的意識擴展和對個人生活的完美掌控。我們將在這裡完成大部分信仰和理念的重建,它可能需要你大部分時間的沉思和總結,來認知和解除突然翻湧而來的各種思想上的錯誤和邪見。


當對覺醒、靈性、愛等等的觀點都變成一種不為頭腦迷惑的細微深入理解和體驗,當這些觀念變得嚴謹和完整,我們將擁有精神之力。


精神力不能被認為是完整的靈性,雖然它也是靈性包含的一部分。精神力會當做敲門磚進入直覺領域才會觸發靈性體的覺醒。進入靈性體,大腦的思考和思想妄念就會變少,探索過程變成一種冥想的經驗而非習慣性的想像和推理。這時候覺照的能力才會出現,這意思是身體、情緒、心智真正主人的回歸。


在此之前,你的身體欲望是主人,你的情緒是主人,你的心智判斷也是主人,它們是不完整和瑣碎的。現在你的片段不再充當主人,而是覺照。這個覺照存在於直覺領域,是真正的你。它超越一般智力範疇。


通過消除愚昧和虛偽,愚昧來自錯誤認知,虛偽來自生存個體在生活領域的虛假身份認同。靈性之光芒最終帶來神聖和自我完整的開悟體驗。這時一個人的存在狀態開始充滿光明,從肉體到靈性體。這帶來平衡,精神力量和智慧。在靈性體的淨化著重於發展喚醒的直覺能力,嘗試和宇宙能量溝通。不斷釋放理智體帶來的局限和概念性,並有意識將身體當做閉關的場所,將情緒體產生的能量提升轉化為可儲存的靈能。這是一個精煉的過程。


 

宇宙體則是完全融入宇宙的能量之波。行動、欲望、思考,甚至呼吸都會變得不再那麼必要。在這種狀態下,意識是半睡眠的,心的直覺卻是高度明晰和清醒的。要想和高層面的能量信息溝通,必須是從宇宙體,當它被編碼和說出,它超越個人情緒和理智判斷,只能用靈性體來感受之。而對於普通人的大腦,它是充滿疑惑的。

 

宇宙之波帶來很多奇妙體驗,享受之,但不要貪戀。有來有去的都不是真實的。


直到心變得如如不動,宇宙之波才會停止。於是外境不再能影響心,二元游戲也不再必要。所有欲望斷除,期待和恐懼也化為灰燼。我們說這是涅槃,出輪迴或者圓滿揚升。但這只是現實世界的終結,另一個世界的開啟。


2021年6月22日 星期二

揚升開悟:你周圍世界的能量矩陣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揚升開悟

你周圍世界的能量矩陣 

(2014-05-23)


你周圍世界的能量矩陣


內在自由的人知道沒有所謂的自由意志,他也不打算去選擇這種自由意志。因為一旦他選擇他便失去了內在自由。


人類都活在一種看不見的能量矩陣裡面,這個矩陣形成我們固定的思想觀念、情緒和心智,我們基於個人意志做出的選擇,通常都是這個矩陣的某個機械功能。


首先我們會活在約定俗成的文化傳統結構裡,就像穩固的房屋建築。而現代的材料,具有一種冷漠感和形式尖銳特征。這種視覺效果容易帶來個人渺小和競爭意識的心理暗示。


這個穩固的意識矩陣決定一個人一生都在謀求一個矩陣中的位置和安全地而努力奮鬥。


其次是思想觀念,像公路和馬路,環繞固定建築來完成。一個人的奮鬥路線千變萬化,但大致方向是固定的。

 

電線或電纜,也是建築外圍的附加部分,代表個人受到的外在影響和束縛。通過媒體、電視和其它感官效應,可以把人的意識鎖定在一定的頻率範圍內。 


 

當你走在人流熙攘的馬路上,你可以感覺到各種不同思想型態的流動混合。情緒也是如此,在人多的地方,可能你會因吸入太多周邊不屬於你的能量而變得情緒低落。


當你陷入媒體、廣播、電視那些大眾意識振動,你會變得慵懶、麻木、獵奇、安逸和缺乏獨立思考。


同時,在某些能量稠密的角落,和低級星光層領域接面最薄,從這裡不斷散播出低頻率能量振動,喂養著人類的色情、貪婪和暴力黑暗面。



在小地方城鎮,一些低頻的能量在一些舊宅、舊街道中彌散,或者牆上有很多奇怪的黑字體廣告,寫滿黑車、槍支、迷藥、高利貸等等詞彙,把人的意識和罪惡聯系起來,這些是來自星光界顯影的黑暗矩陣封鎖線,環繞在房子外圍,形成一個鏈條和封印把普通人的意識框進一個很低的振動當中。


 


當你成為光的時候,黑暗也會時不時窺探你。在如此密集和交錯的矩陣當中,你不得不隨時提升並保持自己的高振動,才能從其中的無形影響中跳脫甚至反轉。 



你需要為自己創造一個高頻和警覺的氛圍。在自己生活範圍創造一個自由和愛的活動空間;當你外出,注意你的心所關注之處。 


心所關注就會成為現實,不要受眼睛欺騙,而是關注你的振動變化,歸於平衡。或者啟用你的光柱,不要讓矩陣中的景像把你的能量奪去。


直到你熟悉和熟練掌握這些技巧,你才可以無視這些矩陣影響而將自己的知覺延伸得更遠、更深。


2021年6月21日 星期一

揚升開悟 :如何開啟脈輪能量



揚升開悟

如何開啟脈輪能量 

2015-05-12 


脈輪作為身體的能量中心,它不僅僅關系到身體組織的健康活力,它也能夠滋養你的細微體,如情緒體、理智體、靈性體等等,到高等階段,它會幫助你連接宇宙能量,進入生命之河頭頂光柱的恩寵狀態(這被稱為高我臨在);會讓你激活靈魂之星和超靈,進入你的多層級靈魂碎片和宇宙自我的合並過程,最後改變身體細胞的碳基質,通過水晶基質的身體進入高次元的頻譜諧振當中。




喚醒昆達裡尼通常是激活脈輪能量的關鍵一步,然而要喚醒它,除非你的理智和情感面都得到了淨化,代表著左右脈氣的自然和諧流動,最後氣入中脈,在專注力的聚焦下,昆達裡尼就會喚醒。 


 


打開脈輪並不意味你的脈輪原來是關閉的,而是指通過昆達裡尼能量把脈輪提升到一個更高的八度音階振動你才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快速旋轉的脈輪會淨化那些稠密的阻滯能量(這些能量通常是消極、粗重、紊亂、傷害和受限的能量模式),從而為吸收更寬譜的明亮光線挪出空間。一旦它們穩定在一個超出平常意識的平衡狀態,你才能直接感受到它的位置以及裡面的能量流動。這會改變你認為自己是個肉體的受限想法。


 


 


 


脈輪能量活躍不代表能量就是平衡的,而一個低頻的不活躍狀態通常是缺少能量流動的結果。重物質的人下三輪比較活躍,精神和靈性追求者則頂輪和眉輪比較活躍。但是平衡是一種精細地平靜和純淨意識,是專注於覺悟和智慧獲得成熟的表現。下三輪能量活躍的人通常著迷於物質體驗,迷失於情緒和感官欲望當中;不活躍則有自我壓抑、貶低的傾向。如果僅僅是頂輪和眉輪活躍,缺乏向下的流動,會容易產生虛無化和不切實際的形而上觀念。


 


為了將能量導入平衡並帶入更高振動,針對不同的人需要做不同的處理,需要先檢查自己的脈輪經常性表現狀態,以及是否有阻滯能量。沒有一個有經驗的導師來引導是比較困難的,另外還需要一個合適的場所進行系統化地訓練。假如你是個人在摸索前進,你需要通過生活來深入地自我了解。如果你受於縛於頻繁的物質行動,顯然你需要的是減少欲望、平衡情緒,減少外在活動。如果你很隔絕不活躍,你需要一些積極行動,通過行動來耗盡受限。


 


有些人生活比較自由舒適,也需要經常到大自然環境中接觸地氣,以便讓能量能夠流動循環。




 


有些人的心輪生來就比較清澈、明亮,如果他們對生活有正確的認知,他們需要解決的脈輪平衡問題相對要少。一個物質主義者不會去發展心輪,因為那意味著心的完全誠實和開放,心的完全誠實可能需要無私、正確地愛、恰當的表達或不表達、放棄仇恨。這個誠實是內在的自我認知,和外在的表現無關。一般人由於心智不成熟,往往對生活造成各種投射;一個知識淵博、心智敏捷的人也往往忽略他的心,他容易成為智力的俘虜,反而心更閉塞。實際上內在誠實是向更高意識狀態開放的必要。


 


七個脈輪分別代表意識和發展的不同階段,從動物的占有性,到人的自私性和可塑性,再到靈性與宇宙合一,是個漸次的學習過程。如果一個人在沒有發展出高度心靈意識和靈性智慧之前,過早開啟脈輪能量,通常導致難於控制。因為宇宙能量是高頻的,它會進入較低脈輪當中淨化那些動物性和自私性。脈輪能量也有不同層次類別,它包括最初的生命力能量,這可以通過鍛煉精氣而得到;光的能量,需要開啟較高脈輪;金剛粒子的能量,幫助一個人融入無限的意識次元。


 


以啟動脈輪能量進入道路並不是一個人走向覺悟的唯一方式,但是卻是最終的共同生理現像。


通常,開啟脈輪的方式有以下幾種:


一、嚴格地系統化訓練,其中涉及到對每個脈輪的鍛煉和淨化;


二、對神聖之愛的深度渴望導致對神聖生活的全然融入;


三、透過開悟的境界自上而下的開啟脈輪。在最高的技巧裡面強調心性了悟,並不特別關注脈輪能量。


四、出於個人使命的需要,在恰當的時刻自動開啟。但也需要身心已經做好准備。 


 


 


以上幾種在成長的過程中其實會經常運用,它也揭示了在開啟脈輪前會需要的內在品質。並不是有個通用的技巧就可以打開脈輪,單一地去訓練某個脈輪也不會有意義。因為脈輪並不是物質的,而能量通常包含著意識的振動,高能量意味著高意識。


 


在當前的形勢下,很多傳統的方法都顯得太多繁瑣,比如哈達瑜伽,需要一個一個脈輪漸次來修。而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學會靈性的生活,感受生活的單純和當下性,不再進入線性時間的思維模式裡面。同時學習感受能量,呼吸能量,用意識去塑造生活畫面,最後自然地放松漂浮於能量之中,毫無抵抗地流動。但是遇到生活層面的挑戰還是要去處理,需要釋放就要忍耐,需要行動就要付出勇氣。然後對一切結果都不執著。


 


通過持續地專注於內在的能量提升,加上淨化和釋放,就會為打開脈輪準備好。吸收能量會產生各種症狀,比如精力時而異常充沛時而極度疲勞、焦躁或者出虛汗,耳根發癢、大腦有能量流動等等,在打開脈輪之前這些都是正常的。如果經常有一些片刻,讓你突然躍進一種超意識狀態,這是一種維度跨越現像。這是提醒你的身體已經准備著差不多了。只有身體輕盈才能進入高維度的體驗,但是因為你的脈輪沒有足夠能量來支持,你不會在那些體驗中待太久。


 


現在你應該進入到更高的專注階段,就像你一直自由慢跑,當你意識到快到終點時你要加速。無論你專注的是平衡、寂靜、合一、了悟最高實相還是心的自由,都需要你有意識去保持。專注於開啟脈輪則需要你練習能量呼吸和定力。心定於一境而不散亂,甚至達到心如牆壁,內心無喘,呼吸快要停止的地步。但是一開始就加速也是不恰當的。


 


 


 


在你能夠完全不涉入生活戲劇成為生活的觀察者之前,專注是必經之路。當你的專注變得自然而然、沒有刻意和用力而能夠始終如一,過程中也沒有被生活層面的挑戰所挫敗,那麼你才達到了完善專注和自我掌控的能力。這樣你就准備好了開啟脈輪的第二個條件。最終你認識到,努力是不會帶你到正常意識無法到達的領域的,只有徹底的放下、臣服才可以。但是沒有努力,你也不會來到一個准備好接受臣服的地方。


 


臣服也是放下自我,如果自我感沒有消失,開悟就不會發生。如果心念不停止活動,道就不會被瞥見。而徹底的臣服發生於就連臣服的概念意識都沒有,那樣就只會剩下恩典。而一個恩典就會讓你立刻發生質變。


 


 


這其實是個無法仔細描述的過程。但是你心裡會清楚你是在不斷進步的,私欲越來越少,自我感越來越模糊,喜悅和滿足越來越多。假如你感覺已經沒有太多的知識可以學了,除了那些靠體驗才能學到的東西以外(這個學習不意味著成為知識的淵博者,而是善於理解和融會貫通)。那你已經准備好了第三個條件。如果你感覺還有很多事情不懂,需要學習很多,那你就還沒有准備好。另外要注意不要陷於對神秘知識和現像過於關注的陷阱,那對發展靈性沒有真正幫助。


 


所以沒有人可以真正告訴你如何打開脈輪,技巧和經驗只是指示牌,重要的是你個人的內在品質。要進入高等的意識存在狀態,首先你要渴望成為一個擁有美德的人;其次你要從各種世俗觀念中解脫出來,成為一個獨立和完整的人;最後要培養靈性意識,用靈性意識來引導生活;最後尋求與靈性的完全合一。


 


   




 


2021年6月20日 星期日

能量上升、高我下降和受苦的終結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揚升開悟

能量上升、高我下降和受苦的終結 

 (2014-05-20)


                               

能量上升、高我下降和受苦的終結


能量上升,意味著覺醒的開始;

高我下降,意味著神性的開啟。


唯有借著能量的上升,低級和負面的能量模式才可以被轉化,這些能量大部分停留在心輪以下的脈輪裡面,

當我們的還停留在動物本能支配下的低能量階段,身體的精氣就無法通過骶骨而往上升,大部分變成性能量被消耗掉。


其次影響著精氣上升的則是情緒能量,反映一個人的自控能力;最後是意志和精神力,意志和精神力決定一個人是往內凝聚還是往外使用精氣。


因此一個人的覺醒依賴對這三個方面的掌控和轉化,這就是為什麼修行之初總是特別強調靜慮、專注和控制。因為只有控制了低級自我,一個人才有足夠能量上升並進駐到心輪。一旦打開心,能量振動就會提升一大層次,動物性的受苦,諸如生命安全感、性本能、群體意識、操控和受害者模式就會讓步於心靈的需求和成長。


這個覺醒也被稱為昆達裡尼的上升,是一個人對低級自我控制的完滿。生理上的痛苦被超越。



能量進入心輪,受苦並沒有完全結束,心輪承載了太多與心有關的微妙復雜能量,悲傷、焦慮、壓抑、沮喪、猜疑等等舊模式也許充滿一個人的內心深處。當昆達裡尼進入心輪後,會不斷呈現出許多情緒變換的感受,實際上是心輪得到擴展而發生的釋放現像。


男性和女性能量的合並將會在心輪發生,合並意味著能量和諧流動沒有衝突、對抗,一個能量平衡的人不會再從男人或女人的慣性思維來看待和處理問題,而是依靠更高的心靈意志。


一旦合並就會為基督能量的降臨做好准備。在這個階段有人會遇到他們的雙生火焰,其實是男女能量達到平衡的像征。通常能量達到心的人會有幾次狂喜狀態,心終於綻放了。無條件之愛和自發的喜悅從一顆綻放的心漸漸升起。 



基督能量是神性能量,它必須在疏通了喉輪(自由表達愛)、眉輪(高維度通道)、頂輪的孔竅才可以下降入心輪,並最終淬煉成三重火焰:男性、女性、基督能量的合一。


高我的下降就從這一步開始的,這時候的頂輪還沒有完全打開,仍然需要一到兩年的時間。一旦完全打開,頭頂就是光柱,高我便能全然臨在。


神聖感是高我的基本特質,這種神聖感超越人類意識範疇,因而說是下降。在某種程度上與高我合並就已經不是個單純的人類了。高我不斷從上往下與人格自我合並,並獲得意識主導地位,並維持著蒙受神聖恩寵狀態。



到這裡,有意識覺知變成為大腦的主要行為,它覺知一切會帶來受苦感的心裡投射和反應,一旦被覺知受苦便終結。 


在這個精細體驗的層面,任何“我”和“我的”的認同和執著都是受苦,努力、向內專注、有客體的祈禱和靜心都是關於“我”的造作行為,還不是真正受苦的解脫。唯有透過“無為”、“安住當下”,自動覺知,才有可能發現受苦的根本真相。 


真正受苦的終結,指的是不管身體上的四大引起的受苦,還是因外境而產生的心理受苦,思想困惑,對生命無明、對生活無知的受苦,都被認知和轉化。這就像丟掉身上所有的包袱一樣,這種自在無法言喻。




揚升開悟:傳統和未來道路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揚升開悟:傳統和未來道路  

(2014-05-18) 

                             

傳統和未來道路


 

在真實體驗中,歷史和未來的畫面展現於同一個當下,如果你不能很好理解這一觀點,試著想像自己處於宇宙當中,遙看這個星系中發生的日轉星移,這個世界中的一切發生和無窮的宇宙相比就像一個獨立的單元。


又或者,你去到一座寺廟、教堂和清真寺,你感覺時光停留在幾千年前。而如此多的人喜歡湧向那裡,不是出於某種個人世俗願望就是一種感情的寄託。對你而言,不管外在如何你的內心仍然牽扯進那個時間線程中,而你似乎也想要在那些地方延續自我感。


如果你是尋找內在的真實自我而非那個自我感,那些地方不會給你真正的價值。華麗也會變成陳腐,就像一塊隔夜的麵包。


我不會貿然否定傳統中的精華部分,事實上越到高處差異就越是相近,真理反映出它的統一性。它的精髓部分總是很簡單的。


在傳統道路中,除非一個人開悟,這些外在儀規和戒律、心理約束、情感依賴就會禁錮影響一個人很長一段時間,甚至好幾世。而很多人似乎也樂於其中。


對某個過世大師深情的“愛”,對某個團體、聖者的依戀、崇拜,真正原因不過是害怕內心的真正獨立。因為獨立的愛從來和依戀性的情感無關,因為獨立意味著你可以勇敢地承認你不再是個孤立、無力、無愛、卑微的人類。 




用一些比較簡潔的觀點來闡釋,那就是你一直是創造你自己的人,你已是,本是,就是個大師甚至神我本質的遊戲化身。

這些帶有“未來性”的觀點,其實也是傳統中那些最核心的部分。他們是同一當下的不同時間進程的不同形式,混合入地球這個延續了好幾十萬年的墮落意識二元分離進程中。


人們會去過多關注人類的過去幾十萬年的行星歷史,行星事件歷史不是真正的時間進程,它攙和了不同意識不同程度的想像。真正的時間進程總是圍繞靈性的萌芽、發展、開花結果來展開的,當傳統道路因其外在侷限散發出陳腐之味,新的時間進程就會介入,新的教導就會被醞釀和展開。新的血液總是具有革命性的。


但是新事物一旦被人們用一些名稱來做表面的解讀、歸類;追求華麗甚至過於超現實,或被指向誘導性的事件或偉大人物;就算擴寬了視野,也和內在的成長、發展沒有關係。 所以當一個人看到什麼是真正有價值的,就是跳出時間性進程中一種自由態度。也只有這樣,才可以自由看見、引導時間中的事物。


這些,也許說得有點超前了。有些從未來時間穿梭過來的使者,他們的工作才剛剛開始。 


 



2021年6月15日 星期二

【Spiritual Reality 靈性的實相】詳細解說透過靜坐獲取法界能量,進而開發第三眼,甚至有星光體出遊體驗。而到最後我們走向開悟解脫輪迴。| 開悟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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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性的實相

內在之旅

解開靜坐的重要之門


靈性的實相,帶引你展開一趟獨特的旅程。一趟改變你的生命,豐富你的人生,帶給你知識與安祥的旅程。


靈性的實相,探討的是靜坐和靜坐的體驗,觀賞這個節目的時候,請你完全地放鬆自己。單純地觀照它,跟著它的能量流動,不要試圖分析它的內容,完全地與它同在,念頭出現的時候,斷絕那個念頭,做一個深呼吸,與那個念頭同在,這個節目是為你製作的。


我們只是整個造化裡的一顆微塵,每個人都在追尋健康、安祥、知識、繁榮、和諧。總而言之,我們無時無刻,都在追求快樂富足的生活。

我們為了達到這個狀態而努力奮鬥,但我們能夠達到嗎?是的!我們能夠達到!


這一切只有透過對法界能量,和自信知識的了解才能達到,現在讓我們來了解,什麼是法界能量。法界能量。法界能量遍及法界,無所不在。它連結著銀河、地球、人類和分子。它是眾生萬物之間的空間,它是使整個法界,井然有序的連接鏈。法界能量就是生命的勢能。法界能量,是維持生命秩序,和擴展意識的要素,法界能量是所有行動和生理功能的基礎。


我們在深睡和完全的靜默中,接收到一部分的法界能量,再運用這個能量,從事日常的心靈活動。例如:觀看、說話、聆聽、思考和所有的身體活動。在睡眠中獲得的有限能量,並不能滿足這些活動的需求,這就是我們會感到疲憊,倦怠和緊張不安的原因。


這些現象導致了身心的壓力和各種疾病,克服這些壓力和疾病的唯一之道。就是獲得更多的法界能量,法界能量是維持生命秩序,活出健康和快樂的要素,它讓我們全心地専注在當下的情境,它讓我們獲得知識,讓我們擴展意識,只有透過靜坐,我們才能汲取到充沛的法界能量。

 

靜 坐

睡眠是無意識的靜坐,靜坐是有意識的睡眠,在睡眠中我們只能獲得有限的能量,在靜坐中,我們獲得了源源不絕的能量,這種能量可以提昇身體、心靈和智能的力量,它開啟了第六感之門,進入超感官的領域,在靜坐中獲得的能量,帶給我們鬆弛、健康和快樂,它也能讓體能邁入一個更高的境界。

其實,靜坐就是意識回歸自性的旅程,在靜坐,我們有意識地由身體開始進行穿越心靈、智能、自性和更高境界的旅行。要達到靜坐的目的,我們要先停止一切的身心功能,也就是說,停止肢體的活動、觀看 、說話和思考。

靜坐的第一歩就是姿勢,你可以選擇任何一種坐姿,選擇一個你感到很舒適、很穩定的姿勢,坐在地板上或椅子上都可以,或者在任可一個我們感覺舒服的地方,舒服地坐下來,兩腿盤坐,雙手交叉,把眼睛閉上,停止一切内在或外在的對話,不要持咒,只要放鬆,完全地放鬆下來,單純地放鬆,當我們盤好腿和雙手交叉好的時候,身體形成的能量迴路會讓身體更加穩定。


眼睛是靈魂之窗,所以應該把眼睛閉上,持咒或對話(不管內、外在的)都是心靈的活動,所以也應該停止。身體放鬆之後,意識就會進入心靈和智能所在的第二個區域,心靈只不過是一堆念頭而已,紛雜的念頭會不斷地浮到心靈的表層,念頭會帶來各種已知或未知的問題。要超越心靈和智能的限制,我們必須觀照呼吸,觀照是自性的本質,所以,我們要觀照自己的呼吸,不要做有意識的呼吸,不要做有意識地吸氣或呼氣,讓吸氣或呼氣自然而然地發生,只要觀照正常的呼吸就好,這是靜坐的關鍵,也是唯一的法門。

 不要追究你的念頭,不要執著在各種妄念、問題或念頭上,斷絕念頭,回到呼吸上面,觀照正常的呼吸動作,與你的呼吸同在,接著,你的念頭越來越少,呼吸也會變得更淺、更短。

最後,呼吸會短得像一道閃光一樣停留在眉心的位置上,這是一個沒有呼吸也沒有念頭的狀態,你所有的念頭都止息了,我們稱為「無念」的狀態。

在這個狀態下,我們開始接收源源不絕的「法界能量」,靜坐的時間越久,我們接受的法界能量就越多,法界能量在我們的能量體內流動,能量體也叫乙太體。

 

能量體 (乙太體)

能量體是由七萬二千個氣脈或能量管所組成的,每一個能量管,都由頭頂的部位出發,這個部位叫做梵穴(百會穴),這些氣脈像植物的根和枝椏一樣伸展到全身的每一個部位。能量體是生命的基本設計,這個能量體是所有活動,甚至存在的主要源頭,能量體會在我們深睡和靜坐時接收法界能量,我們使用接收到的法界能量,進行觀看、說、傾聽、思考等身、心活動。

這些功能都靠著我們接收來的法界能量才能運作,我們的念頭決定了法界能量的流通,我們有了念頭,會阻礙法界能的暢通,換言之,念頭是阻擋法界能量進入身體的絆腳石,進入身體的法界能量變少,能量管裡的能量就會耗盡,然後能量體就會出現乙太破洞,乙太破洞逐漸導致身體的疾病,換言之,所有疾病的肇因,就是因為乙太體缺乏能量。

靜坐時,我們可以獲得充沛的法界能量,法界能量在體内的所有能量管内流通,法界能量強大的流勢,可以清洗所有的乙太破洞,乙太破洞清洗乾淨以後,我們就擺脫了疾病。

能量開始在梵穴流動的時候,我們的頭部或全身會有沈重的感覺,某一特定區域的能量管清洗乾淨的時候,身體會有刺癢或疼痛的感覺,有時候身體的不同部位都會感到疼痛,這種疼痛不須要吃藥,多做一些靜坐之後所有的疼痛感會自然消失。

當透過靜坐獲得越來越多的能量,可以讓我們擺脫所有的身心疼病。在金字塔裡靜坐,它的效果比一般的靜坐強三倍。


金字塔及其威力

金字塔是地球上最穩固的結構,也是接收最高法界能量的地方,金字塔以52度51分的角度形成,這個角度讓它接收到最高的法界能量。金字塔可以用任何建材製造,金字塔的建材不會影響法界能量的接收,金字塔的四個端角必須與東、西、南、北四大方向對位,法界能量累積在金字塔三分之一的高度,這個位置就叫做「國王的密室」,法界能量在最強的國王密室裡,向整個金字塔擴散,在金字塔頂端安置一個水晶,可以把接收的法界能量強化後,再擴散到其它的部位。

在金字塔裡靜坐,我們達到無念狀態的速度比其它地方快三倍。金字塔可以與高層的頻率溝通,在金字塔裡靜坐有治療的效果,也可以提昇靜坐的體驗

 

靜坐的益處

因為靜坐就是回歸自性的旅程,所以在旅程開始之前,我們必須先超越身體和心靈的束縛。首先,採取一個可以讓身體完全放鬆的姿勢,這樣的姿勢可以幫助我們超越身體意識,透過正常的呼吸運作,我們超越了心靈,如此,法界能量就會流迬身體裡,法界能量可以清除所有的疾病,讓我們不藥而癒,享受健康的生活,進入身體的法界能量可以釋放心靈的緊張和壓力。靜坐的時間越久,心靈就越來越平靜、越空靈,平靜祥和的心靈可以提昇記憶力,靜坐的工夫越久,理解力就越強,人際關係也隨之改善,更可以帶來家庭生活的美滿幸福。


靜坐帶來心靈的平靜;靜坐讓你充滿快樂和幸福感;靜坐幫助我們獲得所有問題的答案,為了獲得這些好處,我們必須天天靜坐,任何地方都可以靜坐,任何時間,甚至在旅途中也可以靜坐。入坐的時間要和我們的年齡相等,比如說,一個30歲的人,一次至少要坐 30分鐘。修習靜坐的人不須要拋棄家庭生活,每一個人都應該要學習靜坐,童年是練習靜坐的最好時機,兒童最好在五歲前學習靜坐。學習靜坐的人不須要再尋求古儒 ( Guru 上師 )或師父,古儒或師父就在你的內在,呼吸就是你的古儒,呼吸就是你的師父,靜坐是所有人的師父。

 

靜坐是意識回歸到自性的旅程,我們必須超越身體和心靈的束縛,才能達到靜坐的目的,超越了身體和心靈之後,我們回到了自性,然後就能接收到源源不絕的法界能量,自性的知識隨著靜坐的工夫而擴展,現在讓我來了解什麼是知識,靜坐把我們帶入更高層的知識領域,知識其實就是經驗,經驗就是全心全意地投入你所置的情境。靜坐的工夫越深,我們就能接收更高層的法界能量,高層的能量,讓我們全方位地投入生活,

帶來更高層的知識,高層的知識帶來更深度的明白和智慧,有了這種智慧,我們開始明白 自己不只是身體和心靈的組合體,我們明白自己的存在是一個奇蹟,有了智慧,我們了知生命的一切情境,一切問題迎刃而解,高層的能量和知識擴展了我們的意識,生命的目的就是擴展意識,高層的知識只能透過第三眼和星光體,這樣的超感知才能獲得。


第三眼

第三眼是靈魂用來觀看、感覺和傾聽高頻率實相的利器,我們把這三種靈魂的功能稱為第三眼。靜坐中可以獲得更多的能量,更多的能量可以開啟我們的第三眼,這是一個非常殊勝的經驗,

第三眼開啟的時候,前額會產生刺癢或拉扯的感覺,我們會開始瞥見各種色光在身邊迴繞旋轉,我們也能聽見喃喃的低語聲和走路聲,我們有一種彷彿在漆黑的隧道裡旅行的感覺。乙太體由靜坐中獲得足夠的法界能量後,第三眼的視力越來越精純,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世間和其它存在界的景象,精純的第三眼讓我們擁有比肉眼更透徹的視覺;我們可以看到五官無法感知的事物;我們也會有許多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的感受;我們會聽到內在的聲音,或其它頻率(空、次元)傳來的樂器聲;我們可以看見已經不在世的大師示現;我們可以看見大師以我們熟悉的形體示現。

靜坐的功夫深入之後,我們可以看到以明光示現的大師;我們甚至可以在明光中認出大師的身份;我們會聽到大師給我們的訊息;我們有一種在隧道中摸索後終於與光合一的感覺。透過第三眼的體驗,我們解開了所有生命的答案,透過大師的訊息,透過看到或感覺到其它頻率的實相,透過它,我們有了新的選擇;我們的信念改變了;我們的知解改變了。有了第三眼的經驗之後,我們對物質界的感知改變了。

 

星光體、星光體旅遊

現在讓我們來認識自性的另一個工具 ─ 星光體。

星光體是自性用來感知其它頻率實相的工具,星光體就像我們的肉體一樣,它是意識的另一個形相。在正常狀態下,意識遍佈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我們接收了足夠的能量後,開始感知到其它頻率實相,意識開始以星光體的形相活動,在睡夢中,我們無意識地感知到星光體的經驗,就是我們所謂的「夢」,在靜坐中,我們有意識地感知到星光體的存在,星光體可以穿超時間和空間。在意識到星光的存在之後,

我們開始感知到新的次元。在靜坐中接收充沛的法界能量後,遍佈在身體內的意識,開始朝著一個點移動,意識移動的時候,

身體會微微地顫動,我們會有身體在飄浮的感覺,但卻感覺不到手和腳的存在,這時候,身體有一股像羽毛般輕飄飄感,身體的不同部位可能會出現移動的感覺,有時候甚至會有整個身體都在旋轉的感覺,這就是所謂的「星光移動」。靜坐的經驗越多,我們獲得法界能量就越多,意識以星光體的形相快速地旋轉,引發身體的移動,

身體移動之後,星光體開始沿著一條銀帶離開身體,肉體和星光體靠著這一條由高振幅意識組成的銀帶,彼此傳遞訊息。星光體透過銀帶開始神遊太虛,星光體出遊就是意識離開身體,到一些已知和未知的地方和頻率去,透過星光體出遊,我們獲得了至高無上的知識和對自性的了悟。

星光體出遊時可以穿越一切有的物質,例如,土、水、火、風和乙太四大元素,星光體可以毫無阻礙地遊訪其它的頻率 (空間、次元)。星光體出遊的時候,靜坐者看到了自己的肉身,他獲得了不凡的了悟,他了悟身體只是他暫時的居所,他了悟自己不只是身體和心靈而已,這是一次了不起的洞見。每一人都應該有一次星光體出遊的經驗,經歷過星光體出遊後,我們的侷限感消失了,有了這一次的經驗,讓我們明白自己就是意識,也明白了生命中許多嶄新的次元。

 

涅 槃

我們接收的法界能量,隨著靜坐的工夫而不斷地增加,法界能量改善了我們對當下的投入,身體 ─ 心靈 ─ 自性,對當下投入得越多,我們對情境有更透徹的明白,這一份明白就是知識,一般人只能由情境中獲得經驗,無法感知到情境中蘊涵的知識,這是因為他們其用形體來了解情境的緣故。

但靜坐者卻能完全地了解情境,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只是一具肉身而已,他明白所有的情境都是為了生命的進化而發生的,有了這些體驗並且把體驗落實在日常生活中,我們獲得了生命的真知卓見,這一份真知卓見開啟了千萬道生命的妙門,揭示了感知的新次元,我們的理解力、感知力和知識獲得了無限的擴展,接著,我們的意識隨之擴展,開啟了浩瀚的智慧之海,我們稱這樣的智慧是「千瓣金蓮」。

每一瓣蓮花都代表著一個解悟的新次元,感知到的次元越多,我們就獲得越多其它存在的知識,這一份解悟讓我們知道,生命沒有死亡,我們是永恆的存在,我們明白了何謂生?何謂死?

 

生與死

我們來到世間時,只是一粒法界意識的微塵,我們的自性以乙太體的結構離開了它的源頭(佛性),我們為了經歷獨特的經驗而來到世間,我們為了體驗世間的經驗而選擇投胎的子宮,選擇了父母、環境和生命的情境,自性完全了知生命的整體設計,選擇了父母親之後,意識微塵開始進入母親的子宮,意識進入子宮後,胎兒就有了生命,肉體依照乙太體內的法界能量和因緣而產生了形狀,在第一次呼吸之前,意識會頻繁地回到源頭,胎兒離開母親子宮後,開始了他生命中的第一次體外呼吸,這就是我們所謂的「誕生」。

從誕生到7歲之前,我們對源頭是有意識的,心靈在7歲的時候開始成形,在14歲時成形完整,智能在14歲時開始啟動,到21歲時發完成,在21歲到28歲之間,我們經驗到了身體、心靈和智能的結合,從28歲開始,生命的發展完全仰賴自性的知識,一個對自性沒有覺知的人,

他的意識就會停滯在身體和心靈之間,意識的停滯是悲苦的開始,這樣的人不了解生命的實相,他的生活中充滿了危機,他開始進入僵化的概念裡,僵化封閉了法界能量的流動,能量的封閉使他飽受疾病、壓力和緊張之苦,他會在毫無覺知的狀態下虛渡一生,他從不了解生命的目的何在?他由童年、青壯年到老年,最後離開了人間,始終沒有完成來到人世間的真正目的,這就是我們所謂的「死亡」,即使在死亡之後,因為抱持錯誤知解的僵化心靈,始終無法使意識回歸它的源頭(自性)。

在錯誤的知解下,他創造了地獄和天堂,徘徊在一個低層的星光界裡;而活在自性中的生命,讓一個人無論在任何情境中都能洋溢著喜福,即使死後,不幸進落入較低的頻率中,總有一天,還是能夠回歸源頭(佛性)。

 

開 悟

透過第三眼、星光體出遊、生死的知識,甚至在獲得更高層的知識以後,我們就會完全了解身體、心靈、智能、自性和生命力的內涵,了解意識是能量和知識的結合,了解意識為了獲得更多的能量、知識,為了創造而來到世間,並且落實這一份了悟於生活當中,如此,我們才能對造化的存在有更深一層的了解。如此一層深入一層,於是我們變成了奇蹟的創造者,然後我們的一言一語都會成真,起心動念都會化現。











2021年6月14日 星期一

揚升開悟:時間進程中的光行者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揚升開悟:時間進程中的光行者 

(2014-05-16)



時間進程中的光行者


對於高級層面的光行者,他們在時間的領域從不休息,以致於他們不得不從他們的宇宙心中分出許多分身,以便在不同的時間分層中工作。他們的休息處就是宇宙心,當他們化身在人類身體中,他們只需要他們強大的願力就可以滿足工作所需的基本物質和人力的聚集。他們決定和影響著那些具有決定性意義的時間進程事件。


他們的宇宙心,就像一顆永不隕落的恆星,永遠在那裡照耀著每一個分身及與其相連結的個體。



對於中級層面的光行者,是忙碌的蜜蜂,是光的搬運工,他們在不同的時間線穿梭跳躍,以便服務於不同領域。他們的休息只在睡眠和禪定之時。但這個禪定是不會退失的一種本覺意識狀態,隨時可以進入,否則他們會因為不斷的忙碌耗盡自己。


地球上大部分行走的就是這一類光行者,他們做著看似細小卻很重要的工作,因為細小之渠也能彙聚成河。

他們把光之維度內的頻率帶入較低的時間維度進程,以便溶解所到之處的較低頻率,如果無法溶解就會像海綿一樣吸收掉它們,把它們帶入光的領域轉化。


生活中的每一事件都是他們忙碌的原因,這些忙碌不是業力功課上的,因為對他們而言大部分業力都已經被平衡掉了。這些忙碌是他們自身能量振動帶來的波動造成的,是他們自己制造吸引來的。他們並不活在任何一條時間進程中,他們是時間的漫游者。他們通過對特別的地點、人群、個人服務,以便不斷把自己的能量分享出去。同時精煉這些技巧。


他們也需要像普通人一樣維持生活基本所需,但他們只需要很少的努力。他們對物質欲望完全不感興趣甚至不會去追求。當他們需要更多的資源,他們只需要依自身的特長進入更多的時間線去工作,或者自己創造一條“時間螺旋”自動吸引。幾條時間線同時進行互不衝突,也不會干擾到自己的真正工作。對他們來說工作本身就是享受的過程。


在這裡,時間線是依據能量振動頻率的快慢來劃分的。振動越快,時間因素對心靈的影響就越小、越有益。沒有人喜歡降低自己的頻率,這意味著他們下降後還能快速的轉換自身。


這類光行者也是光之門的守護者,掌管門戶內外進進出出的能量頻率,以及對將要進入門戶的初級光行者的測試和協助。


初級光行者還在旅行的路途當中,就像坐在一輛觀光列車上,從出發地到目的地之間,不同的小站點就是他們的休息處。這些站點允許他們回到一個普通人的狀態。一旦休息鐘點一過,他們不得不感覺到靈魂的召喚和催促,繼續上路,這些路途中的經歷和體驗就是他們需要學習和掌握的人生功課。


表現於,承受生活挑戰,自我的認識和完整,更高的生命認知,小我意識的溶解等等,生活中每件事的到來都是為完成這些程序而進行的。每通過一個站點,他們的光商就會提升一個層次。


但他們容易在休息之處迷失,進入到別人的時間進程中,那些活動於此處的引路天使和守護者會提醒他們,他們真正的靈魂目標。他們不應該將自己浮游在普通人意識與靈魂意識之間,隨波逐流,至少在內心要不斷提醒自己的本質。


對他們來說,從時間的進程中的直線型態中跳脫出來尤其重要,他們會像常人那樣經歷一個接一個困難,但那些困難要比前面的光行者要容易許多、許多。




2021年6月12日 星期六

禪室問答錄:啟蒙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禪室問答錄:啟蒙 

(2020-12-01)



學生:我是第一次來,然後我幾年以前就知道我今年會真正開始走上我修行的路,因為幾年以前有人預言,10年以前我就知道修行的概念,但是我一直走不進去,然後都是在邊緣在打轉。前幾年也是因為業力的清除,也是感覺到這個世界真是太可愛了,所以放縱自己沉淪在這個世界裡面去盡情的享受它。以至於去年年底的時候,我覺得身心可能都出現了一些問題,就是身體的健康狀況突然就出現了很多以前沒有的狀態。我就心裡好像今年有一個很清晰的聲音,我覺得時間到了,坐在這裡我覺得本身就是一個奇跡,我覺得也很感恩。感恩老師,感恩這個場,感恩我妹妹,感恩大家。


然後我來的第一天我覺得這裡很安靜,然後我努力的和場去融合,我覺得第一天早上坐下來比較困難一點,但是後來就越來越舒適,然後好像每一次坐都會有一個很微妙的進步。但是我昨天學習了呼吸的方法以後,然後整個人就混亂了。我好像激發了我以前的那種想把事情快速做好的那種欲望,然後我很想很快掌握它,但是我越想很快掌握它,我就越好像找不到那個點。昨天下午我還曾經出現過很舒服的那種狀態,就是整個人混沌了,然後丹田在呼吸,上面的外呼吸變得很短,那個狀態真的很舒服,而且比我以前任何時候都要安靜和穩定。那個念頭也第一次變得不再干擾我,它會飄來飄去,但是我可以跟它保持很遠的距離,好像知道它在那,但是可以根本不用管它。昨天下午的時候,但是我有一個疑問,我出來了以後我發現了,就沒有找到韻律,我覺得我是不是做錯了,所以今天上午和今天下午就整個很混亂,腦袋裡面一邊找一邊出來了很多疑問,我還有挫敗感也出來了,然後覺得我是不是不適合這個方法?


 


Yachak:技巧都是為前面而准備的。就像你要渡河,你需要一條船,但是你渡過河了,你就不需要船了,所以這兩者並沒有衝突。但是當你加入了太多頭腦的思考,還有急於達成的那種焦慮的心理,就會導致混亂。不要有焦慮感,最主要是自己要感覺很舒服,找到那種很自然舒適的感覺就好。找到感覺以後其它就暫時不要管。


 


學生:我是今年6月份第一次到老師這裡來參加禪修的。在6月份之前我一直也有打坐的習慣,在家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但是打坐時間始終突破不了兩個小時,一般都在一個小時多一點。然後6月份來之後,我就覺得前三天坐得確實很差,然後慢慢開始適應,我們回去也是一直在堅持打坐,反正到現在為止,我覺得身體這個關是過去了,但是現在打坐一個是內呼吸,我到現在還沒有很熟練的掌握,但是有時候覺得進入這個狀態的時候,或者是沒有什麼念頭的時候,就是呼吸會比較微弱,有時候可能就是沒在意,現在還是會有些念頭,但是念頭相對會少一點。因為有一個月9月份,我們在外面待了一個月,一直在路上跑,然後打坐就中斷了,感覺好像是又有掉下去那種感覺。


Yachak:這個掉下去是指什麼?


學生:頭腦比較活躍,會比以前念頭好像更多一點。然後很容易昏沉,能量消耗比較大。


Yachak:我建議將來要出門的話,還是可以晚上找點時間打坐,不要輕易斷。因為我們知道這個功夫一斷就會倒退。

 


學生:我記得三月份來的時候是能進去,但是感覺外面還是有鎖鏈。然後當時我就分享了,之前是靈性方面的鎖鏈,還有恐懼,還有各種各樣的那種情緒,都是被我鎖起來的,所以我必須一個一個的去解開它們,周期就會比較長。基本上都是在經歷這個過程,然後包括今天來晚了也是因為心輪。昨天我就一直是在順著最難走的部分去突破,然後突破兩天沒突破成功。然後今天打坐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跳過來老師說的四個字靜虛柔弱,我就把這些全部都放下了,然後就讓那個自己的膨脹的能量感,讓它自然升起來。所以今天中午的時候就感覺能量它在不停要擴張。但是還是有一些創傷包裹的。所以其實今天我走在路上的時候,突然間又感受到了一首歌,然後我就順著那個歌在唱,就不停地在觸發我的情緒,就把那些情緒都釋放出來。今天下午的話打坐感覺能進去很多,但雖然還沒有到,但是就是說感覺能量可以從心輪這一塊然後往下走。因為海底輪好像還有東西沒有處理,然後它自己好像有一點封鎖自己的感覺,所以靠心輪能量往下走了以後,好像我感覺海底輪在發熱,慢慢地有能量了以後,就開始往上升,往上升了以後就觸及到心輪,它就可以幫心輪去突破一些東西,然後又走得更深。


Yachak:你現在有沒有什麼給你提示的東西?


學生:今天早上看到的有在突破一層的時候,那時候感覺好像每突破一層,有些層次它沒有障礙,但有一些層次它會有一些情緒或者是信念的障礙它會浮現出來。就看到了一個梨,然後梨子裡面有個和尚是我自己,然後他就坐在那個地方,旁邊是山、樹、大地,前面有個洞,然後他就讓我坐在他旁邊,我就看到門,可以進入到那個門裡面,那個門裡面是純粹的光,然後他就跟我說,他說你不要看光,它是非常宏偉浩瀚的,但其實它都是空的。然後意思就是說我還沒有完成一些課題之前,光對於我來說是會有失重感,我好像進到光裡了以後我就會掉下去。然後光好像對我來說不是非常真實的一種感覺,特別是已經熟悉了物質的這種領域,有形的世界以後,我就會覺得有形的世界才是安全的,才是可以抓得住的。因為我已經熟悉了物質世界的一些規則,但是光的世界對於我來說,在物質世界的狀態下是比較陌生的,如果我回到了光裡,我會掉下來。我之前第一次要進入自性的光裡,我也是不敢進去的,因為我害怕。


 


Yachak:你不要怕,你必須要勇於冒險,這個東西才是心的家園,你進去以後你會發現你有真正回到家的感覺。所謂空的意思,它雖然沒有一物,不見一物,但它是個實實在在、活生活的一種東西,它是有生命的一種體驗,它不是讓你很空虛,一無所有的感覺。反而是你有一種擁抱一切的感覺,就是你跟萬物合一的感覺。首先你對光的體驗不夠,第二個你對空理解不夠,可能在潛意識裡面或者在你的思想意識裡面,認為空是虛空、一無所有,其實空和光它是一體的,在空性裡面它就是光。因為它是虛空,它有一面是空,另一面是光。所以光也是像空一樣無處不在,無所不是。真正的空性其實超越概念,虛空、顯像和光明都找不到出處,語言很難描述這種境界。


 


如果你追著這些情緒去處理它,你會發現你追一個情緒又有另外一個情緒出來,是永遠解決不完的,這個鏈條它是一直在延續的,我什麼時候才能處理完我累世的這些鏈條?很難說,但是如果我能夠臣服,我能夠放下我這些追逐、這些頭腦,或者放下這些我認為一定有問題要去處理的執著,可能你發現不知不覺你的自性就幫你清理,全部都清理掉了。


學生:我處理這個問題是因為我有情緒的課題,以前是完全抗拒它們,所以累積了太多必須去面對,所以才這樣。但是到達一定的一個臨界值了以後,我還是來打坐了,想處理完。


Yachak:是的。我們在處理這些問題或者業力的一種方式是去療愈它,就是消耗它、經驗它,你的方式就是經驗它、擁抱它,寬恕它、接納它、然後轉化它。另外一種方式是我們不去關心它,但是我們把注意力放在我們的更深的本質,就放在我們的自性當中,這個方法也可以幫助你處理你過去的鎖鏈,這是兩種方式。


學生:今天坐得太舒服了,有點不想出來。今年應該說進步還蠻大的。尤其是在這次來打坐的時候,之前的時候在家會偶爾觸碰到今天這樣的狀態。然後在場裡就能保持比較久,前兩天的時候打坐還會因為身體在這四肢和軀干連接的部分,覺得通了很多,所以大部分時間都能都能夠感覺平穩,好像很多東西都不會影響到心。包括這邊刮大風,也知道在刮大風,但是好像沒有任何東西出去。上午的時候有非常短暫的時間,在那種比較輕安的狀態呆著,感覺念頭有一種不知道它從哪裡升起來,然後它又知道從哪裡就沒有了,然後就好像看見一條龍一樣的,大概是這樣。


Yachak:念頭沒有出處,也沒有落處。那念頭從哪裡來的?它既然沒有出處,也沒有落處,那它就是一個幻,一個幻相,它沒有根。所有的念頭,所有的思想它都是一個意識流。我們活在這個場裡面,時時時刻刻都相互影響。


學生:我這次主要是回觀了一些東西,我覺得可能體驗來講差不多。但是我發現可能是心輪這個部位,一直在溶解,我感覺那些堵的東西,包括今天下午也很明顯,通了很多地方,所以整個呼吸通暢以後,呼吸是更深沉一點。再一個我發現對問題的一些看法,有些轉變。就是說同樣一個問題之前是一個看法,但是現在慢慢的發現,你再回觀一些問題,都在發生微妙的變化。比如說之前我一直有個想法,我說要做生意多賺點錢,賺點錢以後,我就可以安心的修行了,衣食住行都不需要考慮了。現在我突然就發現不對,不是這樣的,而是應該是修行是主線,不是說賺錢是主線。如果你那樣是搞混了,實際上你如果真正的把修行做一個最重要的事情,那麼賺錢這個事情,不會困擾你。第二它會成為你練心的這麼一個場所。之前我從來不會這麼想,我就覺得包括我周圍也有修行人,他們說咱們抓緊賺點錢,轉夠了以後咱們就找個地方好好修行。我以前一開始我也是認同的,最近這幾天我突然發現不對,我說搞反了,你要那樣想可能你永遠賺不到錢。第二,你賺到錢以後,你可能不一定按你計劃行事。所以我覺得認知很重要,你先把這個觀念弄明白,你的人生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把它的位置擺正,後面的這些事情才能順理成章,如果擺不正,可能你的效率會很低,完了就是你修一修,遇到一些問題,再去處理問題,可能永遠上不了老師說的高速公路。總之之前的很多想法現在都在發生微妙的變化。


 


Yachak:嗯,你現在的心態跟第一次來是完全不同的。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人的年齡修行的時間段也是有限,等你把這個錢賺足了,你的身體又不行了,你怎麼修行?所以我們我認為它合理其實只是一個頭腦的合理,邏輯化的一個東西,頭腦是靠不住的,只有從我們心裡去尋找這個答案,要看我心裡到底渴望什麼。如果我渴望修行,我一定要把它作為主要的,所有東西都要配合它,這樣我才會有可能走得順利。如果你主次顛倒,你兩樣都想要,腳踏兩條船,你一定會翻船的。


 


我也說過你已經探索了7年,為什麼沒有感覺到特別的進步呢,主要還是思想觀念沒有轉過來。當你把修行作為主線,其實你發現物質的東西會配合你的,當你去追逐金錢的時候,你會發現一個現象,你一直在追它,它老是跑在你前面;當你不追它,它就開始來追你了,就是那麼奇怪。因為你不知道心意識的強大,它是有磁性的。當你把這個力量認識清楚了,你站在你心的意識的中心,你將是有磁性的,周圍的事物會圍繞著你轉。


學生:到這來頭一天打坐,可能也因為生理期就是沒有任何反應,身體也沒有反應,完了以後也不怎麼疼痛,沒有任何反應,第一天就也睡過了。到昨天下午打坐的時候,坐上也就10多分鐘,能量立馬就起來了,就能量從督脈一直在往上走,從昨天下午開始,我在家的時候也有偏頭痛的毛病,就是左邊這邊總是偏頭疼,昨天就衝了,衝的我疼得都受不了了,然後昨天感覺說下午感覺能量強得就是坐不住。今天上午能量起得也很快,然後下午能量起來之後,我的右肩一段時間就是疼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但是那會的時候還是靜下心來觀了一下,但是好像其實也沒有觀察,只是意識到的時候,突然間疼痛就消失了。但是在那之前的疼痛我覺得真的是無法忍受。但是當在那個時候,我說我一定要看著它,觀著它,其實只是有這一念,但是好像瞬間就消失了那種感覺,就立馬坐住了。之前我感覺我要站起來了那種,完了以後就觀了一下,反正有那種意識,完了以後一下子就過去了。再往後邊就沒有任何的疼痛了。


還有一個感受,就是從第一次打坐以後到後面,每一次打坐的時候可能都會有遇到一些問題,不管是呼吸的問題還是什麼問題,但打坐完了之後,老師講課的時候好像就感覺對著我的心裡問號在講一樣,每次在下一次打坐的時候,可能就把那個方法運用上,但是可能還是運用不太當,還在找方法。



Yachak:我們在跳躍之前一定會經歷一個非常艱澀、艱難的過程。但是你挺過去了,如果你那時候放棄了,可能這一關你就沒有過。所以我們碰到特別難的時刻一定要再忍忍,可能一下子就跳過去,這樣的話障礙就釋放掉了。你就會越坐越輕鬆,身體會越來越好,就會進步。吃苦其實就是消業,這沒有什麼不好。


學生:昨天老師做完能量,然後我就今天感覺好像跟上一次就不太一樣。上次老師做完能量,我就感覺到我七個脈輪全轉了,雖然轉的幅度很小,但是都轉了。然後這次我就覺得不一樣了,然後昨天我晚上過來又練了,然後我就覺得任何一個輪都沒轉,但是我就覺得好像有不一樣的感覺,但是我又說不出來那個感覺是什麼。好像我覺得這次老師不知道是什麼能量,好像跟我的能量融合,因為上次嘩嘩得轉,然後就搞得我很亂,然後這次我就覺得突然一下就變得我就感受到一種特別柔和,然後又很充足的感覺。


然後上次老師做完能量,我就胸口一直好痛。這一次就覺得我的生理是不是要發生改變,因為老是抽我,就覺得我胸骨好像長得太小了。結果今天我就感覺好像胸骨太小的感覺就沒有了。然後我就覺得胸口這塊好像變得比較大,然後能量特別柔和,然後又很舒服。我今天早上坐的時候,就整體好像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就覺得好像坐到我自己的心裡,頭一回有這種感受。下午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好像也覺得我就是坐在自己的心裡,但是過了會就出來了,所以我就感覺這兩次能量就給我的感受是不一樣的。然後還有早上老師有講過,身心合一,心氣合一,然後我覺得現在身體就是10月份的時候,突然一下好像身體那一關就給過了,然後在之前都很難受,然後我那次過了之後,好像就不怎麼難受,腿也不怎麼疼了。然後我就想起今天早上老師講的,剛開始打坐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就是能量會起來,你就會感覺到壓力。然後我就想起因為今天下午我就又經歷一個過程,坐一會兒就是有很大的一個壓力,壓力主要集中在頭部的一些部位,然後壓力就會造成一些很小的洞。但是那個洞就特別的艱澀,因為很凝重。


之前這個沒掌握,所以就導致我去年12月份到今年3月份到4月份,就好像練不下去,好像就是這樣。我坐一會我就躁得不行,然後就結束,剛好那時候就疫情,然後家庭環境又不允許,然後就沒練。



Yachak:內在那種煩躁情緒被激發出來,你要去轉化它,從內在去轉化,你把它轉化掉了,你就會進入一個更空靈、更安詳的一個狀態。如果你沒有轉化,它永遠都在那裡。所以我們打坐進到很深的地方,其實也是一個自我療愈,因為會把你潛藏的那些情緒什麼的都會帶起來,這時候就要對它進行轉化,要忍耐,不要退縮。至於能量的東西,當然每次都不一樣,你不要幻想每次都一樣。




2021年6月9日 星期三

禪室問答錄:慧見。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禪室問答錄:慧見

 (2020-12-02)


學生:我們歸根結底(本來)都是道,但是為什麼此時此刻我們感受到的我是從單一視角或者不是單一視角,這背後的原理又是什麼?


Yachak:就是因為你的意識還沒有達到道,所以你只能在一個單一的視角裡面去思考,只能靠你現在的自我意識來理解。


學生:但是我問的問題是為什麼此時此刻這個道怎麼就變成了它的軌跡是這個靈魂的軌跡,而不是那個靈魂的軌跡?


Yachak:這就是多樣性。雖然道是同一個,但是在幻象領域它是多樣性的,它會分化,它會產生不同的個體,相當於道產生了靈魂的碎片,每一個人都是一個碎片,所以每個碎片它會收集它所有的成長的經驗,形成了他自己個人的獨特的自我意識。在相對世界它有獨特性,這是從相對的意識來理解。但是在道里面就是一場想像的夢,從來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過。在道里面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發生過,道也從來沒有進化和分化,你能明白這個意思嗎?


 


學生:明白那個意思,但是還是覺得既然是一場夢,我就是那個道的話,為什麼我現在感受到的我碰巧是,比如說我們到一定程度通了,有他心通什麼之類的,你能知道別人的來龍去脈,但是為什麼即使是那個時候,他也是站在這個靈魂的視角,我好奇的是背後的原理是什麼?


 


Yachak:現在你不可能站在一個絶對的角度來去看,你現在只能站在一個個體的相對的角度去看,因為你不可能擺脫相對性,一個所謂的“我”之獨特意識。如果你要想達到絶對性,就說你能感覺到你在所有人的心裡,你是每一個人內在那個本來的話,你必須要達到絶對的層面,最高的或者最低的層面。因為當造物界產生以後,它已經不是絶對的東西。造物界就是從黑暗產生的。黑暗到底是什麼?黑暗和光明兩者就像一塊硬幣,一塊硬幣的正面和反面,這個道,如果我們把這個道理解為無限的光明,它的反面就是黑暗。光是實在,但黑暗不是,黑暗是光的影子。我們造物界不是從實在來的,是從影子產生的。所以我們要回到光,我們首先要回到黑暗,回到一個萬物的空性狀態。如果你達到光以後,哪怕不是真見神,而是感受到祂的光輝,你的視角可能就完全不同,你沒有個體,這時候你沒有個體意識,你是在萬物的內在,這時候就不存在你是從個人的視角看待別人,完全沒有自我,但是我們現在是不可能達得到那種絶對意識,因為它不在你的心智層面。


 


學生:所以說活在每個人的心裡是要等到涅槃之後嗎?


Yachak:你必須要成道以後。這是一個終極的真相。我們只有通過體驗才能真正的懂,沒有體驗,不管你怎麼思考怎麼推論,你還是從一個自我的角度來判斷這個事情。所以不管宇宙有多少個維度,只要你沒有超越所有的維度,你看待所有問題的角度還是自我,但也許你站的維度比較高,就說你的靈性比較高,可能你看得比較遠,看得比較深刻,這倒是真的。但是你絶對不可能站在絶對角度來看,因為你還沒有超越相對性,只有那些回到源頭,成道的人,他才可以完全不從自我來看,因為他就在每個人的內在,他需要從自我看嗎?他不需要。他是當下就知道,就達到那種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真正的成道。


學生:您還記得我有一次跟您說,我說其實沒有名詞,只有動詞。就是我們不是說我是或者我在嘛,當一切都是我的時候,因為我是基於二元對立才要有個我,當只有我的時候,而且我在的時候,我其實也就不需要,就一切都是在。比如說現在其實沒有教者和學者,只是有教學在發生,是吧?這可以算是一種去掉人我執的方式,比如說這是一個能量場,在有語言和概念之前,其實顯像界的真實只是能量場中發生的教學。我們身心體的存在其實只是為了服務於讓空中的妙有更妙一點。可以這麼感覺嗎?


Yachak:我們可以把所有發生的一切,施與受這種主客的互動,可以看成是同一個在的作為。這個在是無為的,但是無為是如何變成無所不為的?只有它自己知道。也許它在教它自己,沒有人在教導誰,本身它玩的是一個無止境的遊戲,它似乎在喚醒它自己,而且是無限地喚醒。所以它通過這個方式創造了一個教者和一個聽者。但是在本體上並不存在我和你和他的一個區別。這只有在現象界才會發生的一種分別,但是在本體上只有在,它在感知一切,然後它在分享,然後也是它在聽。這是一種愛的遊戲,但這種愛超越行為和目的本身,是神聖的遊戲,不是幻相遊戲。只有幻相遊戲才有目的性。


學生:因為我在想那些唸佛的人,他們能唸到能所脫落三昧的狀態,其實是指他們如果在打坐中這個樣子,他們真正要到生活中或者顯像界來應用的話,因為感受的法界的東西就是一個體,生活其實是把體再用出來。它對我們平時生活的狀態,它感受的是不是就是這種狀態?


Yachak:如果進入三昧的話,就沒有這個我和你的對立。它只有一個見證,它只有一個在。它也是一個發生,因為沒有人在這裡。那就是如果沒有我相的話,人相也不存在,我相消失以後,就沒有一個所謂的我在這裡。所謂的人相就是其他人或者眾生相也不存在。沒有我相人相,就是一個三昧的狀態。生命之存在性似乎是無窮無盡的,因為沒有時間以及一切時間中的變遷。一般來說你達到那個境界以後,你隨時就可以進入三昧的狀態。不是說你在唸佛在三昧,在生活當中你處處都可以進入三昧狀態,這時候在三維狀態裡面,確實是沒有我相。


 


那又是誰在表達呢?其實就是本體自己,在自我表達,它在表達對自己的愛,對萬物的愛,因為它知道一切都因它而生。萬人萬物是無知和影子的化身,但內核卻是它的愛。或者是本體,在創造一個氛圍,創造問題和答案,當它這樣工作,它同時喚醒了兩個神,當然這兩個神是一體的,但是對於我們個體來說,它是兩個未來的神,它在本體它是同一個,但是它在有形界它可以創造成兩個神,本體它只是一個在,但是這個“在”通過喚醒以後,通過不斷的靈性進化以後它就變成神,神就有獨立性,就像佛一樣它有獨立性,但是他們在本體上又是一體的。所以這個在它是我們所有的生命的源頭,所有凡人、仙人、神佛的共同創造者。


 


學生:我理解的還有一個意思是指他在定中得到了智慧以後,他在顯像界,即使看到了每一個個體,他還是能看到形象的你我他的所謂的獨立性,但是他對獨立性是無法再相信的。比如說我們現在其實還是有一點相信你是你,我是我。


Yachak:他在智慧上是完全地勘破了這種假象,他能看到表相之下的本體,但是在認知上它還是有的,因為他還沒有完全超越意識。你認知上沒有的話,你就根本不可能繼續玩這個遊戲了。但是從睡夢中徹底醒過來的人是不可能再相信任何夢之假象的。


學生:神處於一個什麼位置?


Yachak:神就是最高的,神和佛是一樣的,上帝、神、佛其實同一個,不同的名稱而已,代表的是那些達到最高的,證悟的那些人,他已經和本源完全合一了,就叫神或者叫上帝,或者叫佛。


學生:可以有很多上帝嗎?


Yachak:上帝的話不可能有很多個,只有一個。如果我們要創造出很多上帝,那就是多神論,但是其實不存在多神論。


學生:那佛有很多個啊?


 


Yachak:不會有很多個,但是按照宗教,我們的宗教,我們佛教這個體系來說的,就是每個人都會成佛,所以說成佛的人也很多,所以也有很多佛。但是上帝在西方的觀念來說,他是高之最高,就是說在概念上它和佛還是有所不同,雖然都是同一個境界,但是上帝更代表本源的力量,創造一切的力量。我們說佛它是從下面修上去的,這樣一個存在,上帝就是說祂是本來就存在的在,祂是一種力量,本來就存在著那種力量,這叫上帝。


 


學生:現在說到十幾二十年就一直搞修行這個事情,我覺得好像生活也有它的樂趣在。但如果一直修行的話,我就覺得好像生活失去了一部分樂趣了。


 


Yachak:你覺得生活當中什麼會讓你覺得特別有樂趣?


 


學生:我覺得旅遊,或者是親人在一起,或者是創造一個好玩好看的東西,大家來分享。然後很豐盛的世界,然後我就覺得挺有樂趣的。


 


Yachak:其實你是沒有認清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就是說到底什麼是修行?你可能把修行看作天天打坐唸佛就叫修行,其實修行的範圍更廣。比如說我們練打坐練止觀去洞察人生,我們必須要在生活經歷當中去磨礪。但是我們原來那種生活雖然也充滿了樂趣,但是我們是沒有帶著一種洞察力去經歷它的,我們好像是一種順其自然去經歷那種生活,它也會帶給你一種精神上的滿足,它畢竟也是屬於精神層面的,但是我們修行以後,我們可以把我們的觀照,我們的智慧,我們的覺知帶入到那種生活當中去觀照它,去覺察它,質疑它就是認識真理的態度,看看裡面的東西有多少是符合你內心的真相。我說內心真相,就是說你從禪修當中升起的那種智慧,不是簡單的書面知識理解,和你在那種生活裡面體驗所產生的那種人生觀是否是一致的?如果它是一致的,你的生活就沒有問題了。如果不一致,生活跟修行是衝突的,就是說很可能你在享受生活的時候,可能你人生觀跟你的修行是有衝突的或者相違背的。因為你會覺得你在享受生活,你會覺得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但是如果我們把修行的這個更高性質的認知帶入生活,我們覺得人生苦短,人生苦短,所以我們需要還是把這些享受的時間更多用在修行,去擺脫一切可能的束縛。 


你看這個視角不同,雖然你也在經歷生活,但是我用不同的視角去看它,我就不會再在我享受生活中沉溺其中。我是在通過修行去看到真相,去幫助我理解生活,提升生活品質,讓生活更好服務於修行。生活和修行它就不是衝突的,它是結合在一起的。我在生活中我也可以修行,比如說我去旅遊,我也可以通過旅遊來靜心,開闊胸襟,是不是達到目的了?但是你的旅遊只是在消耗你的體力的話,滿足膚淺的感官快樂的話,這種旅遊對你的修行沒有幫助。但是如果我看到一個美景的時候,我突然升起一個智慧,我覺得外在的美景是我內在的一個顯現,這個就幫助你修行了。你認為美景只是在外在,跟你一點關係沒有,你就陷入到一個錯覺當中,你需要去追求它、沉溺它才會滿足,是不是這樣?所以我們不是反對生活,生活還是要如實地經歷它,只是我們可以把智慧帶進去觀察。


 


學生:您現在已經在靈性道路上了,再往下修,目的是什麼?


 


Yachak:沒有目的。人生最大的目的就是變得無目的,這是最大的目的。當我們人生有目的的時候,你就感覺有個目標,感覺要做什麼,要努力變成什麼樣。但其實你會最終發現,當你突然對這些了悟以後,你發現生活其實是沒有目的,就是一個體驗。


 


學生:那我們現階段要把靈性當目的嗎?


Yachak:但是你們必須要有目的,你們沒有目的,你們就不會朝這個方向努力,直到你們達到一個沒有目的的狀態,你們就是真正在生活,真正在全然享受這個遊戲,你們現在還不能全然享受遊戲,因為你們會出現很多種目的,各種貪念在相互拉扯,所以你必須要找到一個你真正想要的目的。


學生:如果一個人本來就沒有什麼目的,他還要需要繞那麼大一圈去達到一個沒有目的的生活嗎?


 


Yachak:生命就是這樣設計的,它本來是沒有目的的,但是沒有目的的時候你會感覺很無聊,所以它設計一個目的,然後你走一圈,你經歷了一個個目的以後,你發現還是原來沒有目的好。經歷了囚徒般的生活,你才能珍惜做一個自由人的灑脫。


 


學生:有時候在生活中好奇心很強,那裡有一個什麼好看的,就想去體驗一下。


Yachak:之所以我們想體驗這個物質世界,就是因為我們沒有用智慧去觀察,所有的體驗其實都是非常無常的,甚至是感官帶來的一種錯覺。你們沒有用佛法去觀照世間嗎?諸行無常,諸法無我,任何東西都沒有自性,都是一個幻相。但是當你對幻相著迷的時候,其實你已經失去了你的內在的智慧,內在的明燈沒有點起來,如果你內在明燈點起來,你不會對任何造物界的相著迷的,因為你知道都是假的,都是一個投射。所以我們面對同一個東西,可以用不同的態度去看,你為它著迷,其實你就陷入幻相,當你看到它只是一個相,它是無常的,你就通過這個東西提升了智慧。


學生:您說的目的性,我覺得我以前來這裡好像總是有種隱隱的目的性,我要幹啥,就是那種感覺。然後包括上次我好像也是覺得我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老是覺得我在這裡能幹啥幹啥,就是那樣的。但是我怎麼覺得這次好像是心好像沉下來了。沉下來之後,然後我的那種狀態就是動,然後止觀,然後動、止觀就這樣,一直交替下去,就這樣交替下去。我就發現我在打坐中觀的能力,然後就比之前強,那種專注度就是特別的高。但是我還需要什麼目的,比如說我覺得我要有目的,然後我的狀態就會變得不好。壓力就會變得大,有的時候會甚至會壓力一大,會引發那種躁動的那種感覺。就像我昨天我就想趕快想像一下,然後看能不能把心輪打開一點,但是我又發現我要有這種目的性的訴求,然後就立刻好像跟我那種狀態我就不能臣服了,我老是想去改,然後搞的我的目的性一強,我的狀態就很差,就有點躁。


Yachak:對,所有的目的、所有的慾望都把你帶入一個幻相,把你帶有一個未滿足的狀態,我前面說的目的是一種渴望而不是欲求。我們靈修的目的就是要進入我們內心,其實有個東西它已經是足夠滿足了,那就是你的真心。當那個東西呈現以後,你發現你不需要任何東西,不需要任何目的,你就很滿足,你不需要成為一個高人,成佛,你也很滿足,這就是那個東西。找到那個東西以後,你就知道怎麼修行,就是達到放下一切,放下任何帶有自我的東西,然後那個東西它就讓你滿足。當你內在滿足,你外在的一切都會同時滿足。就是說你對外在無慾無求,因為你內在滿足了,你外在就不會有慾望。當你內在沒有滿足的時候,你就會不斷的在外在尋求滿足,包括靈性體驗的滿足等等,是這樣一種狀態。所以外在是我內心的一個反映,我們內在不富足,我們外在就會越來越多慾望。一旦我們內心找到寶藏,知道這個東西它是創造一切的根源,你外在還需要什麼?你在內心創造就可以了,就足夠了。所以就達到一個沒有目的的狀態。這個就是回到你心的一個本源。


所以當你發現你在尋求一個目標,尋求目的的時候,你就要把這種想法去掉,這樣的話你又可以進入得更深,跟本體又靠得更近,你越想要它,你就越在遠離它。這個東西是這樣的,首先你要渴望它,然後你再放下它,但這發生在其它無關的欲求消失以後。你越能放下它,你就越靠近它。因為你本身就是它,你怎麼可能通過你的頭腦慾望來達到你,是不可能的,純然的想像。你已經在這裡,你怎麼可能達到你,這是矛盾的。你要放棄的是那些非你的東西,非我的東西,所剩下的就是你的真我,你用這個假我來求真我,怎麼可能,不可能達成,你只有假我消失以後,包括最後的渴望也要放下,剩下的就是真我。假我尋求的東西它永遠是在假裡面的,沒有任何東西是真實的,但是你不得不經歷這個過程。


2021年6月8日 星期二

我的修道歷程(五)完【易度門 楊寧老師】




我的修道歷程(五)完

易度門楊寧老師

(2012/10/14)


行醫的過程中,我仍儘量抽時間打坐修禪定,也會看佛經。師父給我推薦看的佛經只有一本《維摩詰所說經》。在此期間,我在打坐中,有時也用密宗的持咒和手印來幫助打開脈輪。我常在禪定中想起一些修證的方法,便拿來自己修學。師父對我學什麼法門不太關心,只說:“法門無有對錯好壞,只要見地正確就行。”我在禪定中還跟一位女師父學習了“巴山聖母法門”,跟元始天尊學習了上乘女丹功。(所以我在禪定中還跟元始天尊學習了上乘女丹功,和另一位女師父的巴山聖母法門。)


師父通知我第三次朝山是普賢菩薩的道場──峨眉山。這次是弟弟陪我去的。家裡人雖有一些異議,但反對的並不激烈。師父說這是我持“忍辱戒”的功德。我在峨眉山呆了半個月,我們住在沿途的寺院,邊走邊觀風景,路過寺院就進,天黑了就在附近的寺院住下來。峨眉山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兒寺院的素齋很好吃,風景也很優美。在金頂我見到了普賢菩薩,她也是從遠方歸來,見到我就從白象背上跳下來。她顯的相是一位妙齡少女,還用綵帶扎許多小辮。她很熱情,笑聲朗朗,我們一起喝茶聊天,臨走時還送了我很多經書和禮物。


從峨眉山回來後未隔多久,我又接到師父通知去朝地藏菩薩的道場──九華山。我們還是找寺院住,只是在九華山頂上發生一件不愉快的事。當時我很希望在九華山頂的寺院住下來,弟弟找那寺院的客堂掛單;客堂師父當時正不知為什麼事生氣,便怒氣衝衝地拒?了。我弟弟想再求一下,那師父就更生氣,竟破口大罵要把弟弟轟出去。我當時站在客堂門口很傷心,覺得出家人怎麼會這樣,別說慈悲方便了,連一般的禮貌都沒有。


我們便從山頂返回,住在了一個距山頂不遠比較偏遠的寺院裡。晚上,我在禪定中上了金頂,地藏王菩薩走出來,他顯男相、個子很高,相貌莊嚴,手裡拿一根錫杖,氣質有王家風範。提到白天發生的事我說“你這兒的弟子怎麼這個樣子?”菩薩不以為然的說:“什麼樣子?我的弟子就這個樣子。你為何要堅持在頂上住?”我說感覺那裡場好,想晚上打坐。菩薩說:“如你對這件事不起分別、不生氣,那你已經在頂上坐了一晚上。”我一聽,如夢方醒,心裡直喊慚愧。何時自己變得如此著相。以後,我在禪定中又見過幾次地藏菩薩,他顯不同的相,但都沒有那天那樣嚴肅,說話生硬、不客氣,非常慈和。

四大佛教聖地朝完以後,我大概又有2年多時間在家修行、行醫。有時會去五台山短時間閉關,一般閉關時,有時不吃,有時每天吃一頓飯。所有的時間用來打坐或看書;其實也算不上閉關,只是短時間避開紅塵瑣事、七情六慾的干擾,安靜的修證幾天。


記得一年冬天,我住在五台山的一家小旅館。我常站在二樓的陽台上看雪景。每天早上我都看到一位穿的破破爛爛的和尚三步一叩頭朝黛螺頂,當時我對執著修苦行的人有點偏見,認為那是心外求法。一天師父突然讓我一步一叩頭地上黛螺。我想大概是我對那位和尚起了分別心被師父知道了,準備懲罰我。黛螺頂1080個台階,前天晚上下了雪,台階上積了厚厚一層。


我穿著棉衣棉褲戴了副手套就開始上了。師父說:“什麼也不要想,身心放鬆,口裡默念南無大智文殊菩薩。”我當然照辦。平時我很多次上黛螺頂,上一半時我都會氣喘吁吁。但這次卻愈上感到愈舒服,就像趴在平地上扣了幾個頭那樣輕鬆。上到一半時有幾個遊客從我身邊走過,只聽得其中一個說:“真可憐,棉衣都濕透了”。另一個說:“不知這樣辛苦為了什麼!”我聽了真想站起來對他們說:“不辛苦,我舒服著呢”。


我感到全身的能量像冰河解凍一樣復甦了。全身暖融融的,身心舒展,眉開眼笑。上到頂後,我發現自己呼吸綿長,像剛入了一次禪定,並看到自己眼中、口中、耳中盛開了一朵朵蓮花。


從那以後我看到修苦行的人時,我一定會心生讚許,隨喜他們。他們的覺受也許我們永不會懂,任何法門只要是適合你的就是最好的。

隨後我又與弟弟、一位朋友一起去了西藏。在布達拉宮我見到了宗喀巴大師,他為我解說了一些密宗的法門。在經過一間密宗傳密的房子時我笑著問宗喀巴大師:“真有密可傳嗎?”大師說:“真有密法,不信,你可進來我傳密給你。”我隨他走進房間,只見他坐在我對面的一個座位上。我站在他面前,他突然變得十分莊嚴,我瞬間也被那種場感染了、變得十分恭敬。只見從他口中緩緩的吐出:“無貪────無嗔────無痴────無慢────無疑”每吐出兩個子,我從頭到腳便刷的一下,被瀑布一樣的白光沖洗一次。當他喊完時,我身心一片雪亮,心神寂靜安寧,整個身心被徹底淨化了。。。

一次禪定中,我進入喜馬拉雅山深處。在那兒我看到兩個圓錐形的冰柱,十分光滑,柱子中間是空的,上面有口,我知道里面有人,就從上面的口進去拜訪。果然,裡面坐著一位修行人,他見到我很高興,很和善的問我一些問題。他告訴我那邊的冰柱裡是他哥哥,他們都修密宗大手印,在這300多年了。裡面的溫度能呵氣成冰,我們聊的很默契。當時我正在轉化心輪,胸口很疼。他看了看我說:“小心脈毒攻心,你能量不足。”然後他讓我伸開手,用手掌與我相抵;只見從他體內似有一股強大的電流迅速傳遍我全身。


持續了大約半小時左右,他突然收掌,氣息微微地對我說:“我剛才已把自己體內的能量全部注入你的脈道,希望你能早日圓滿,廣弘佛法。”我大吃一驚,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他又笑笑說:“沒什麼,我本來近日也準備圓寂,故這些能量對我已無多大用處,我走了,煩你過那邊告訴我大哥一聲。”轉眼我已到了那邊的冰柱裡,告訴裏邊的人:“你弟弟要圓寂了!”那人一聽,騰空而起,消失在柱外。一會兒,他又回來了,稍帶沉痛之色。他用埋怨的眼神看我,然後嘴裡嘀咕著:“走前也不打個招呼。”我難過地把剛才的情況跟他複述了一遍。他聽了沉思良久說:“你不要難過,這不怪你,我們兄弟與你有緣,我們已在人間300多年,也該走了。能在臨走前對你修行有點幫助,我們很高興。”說完,他突然一躍而起倒立在空中,用頭頂著我的頭;我忽然明白了他的意圖,正準備阻攔,但已遲了,我的頭似乎與他的頭粘在了一起,我根本無法阻擋。他的能量排山倒海一般從他頭頂傾泄下來,只幾分鐘,他從我頭頂翻身下來,結跏趺坐圓寂了。我定定的坐在他身邊,心潮起伏,等我終於平靜下來後便默念師父。師父出現在冰柱外,他已知道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他讓我對冰柱磕了幾個頭。。。在喜馬拉雅山還有幾次奇遇,都讓我至今想起來感動不已。也使我常覺得自己為別人奉獻的太少了。我在藏地呆的時間是20多天。


從西藏回來後,我的生理轉化比較強烈,最痛苦的是喉部氣脈的打通與轉化。我臥床不起,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不能說話,不能吃飯,即使喝水也像是鋼刀在劃自己的喉部和食道。我用手勢寫字比划著,告訴家人不要為我擔心。每到半夜子時,我的兩個肺葉的氣脈會忽然膨脹,像是用打氣筒突然把氣注入肺部。這時,我必須立即蹲或半跪在床上,那種痛苦難以言表。如不是師父在旁鼓勵,覺得自己都難受的快要崩潰了。這種情形持續半月後忽然所有症狀在一夜之間消失了。自己精力充沛,全身輕鬆,當我早晨又一次端坐在客廳的坐墊上時,激動的淚流滿面,自己終於又可以打坐了。我當時住的樓旁邊有一間發電廠,每天早上從3點開始,便從大煙囪裡排廢氣,故我家早上空氣最差。但那天我在打坐中,等那些刺鼻的氣味進入我的鼻腔時,我忽然發現這些氣味轉化了,它們在我的喉部變得清涼而且甜絲絲的,似乎吸進了純氧。我的肺部似變成了一台淨化器。


我興奮地把這一消息告訴師父,師父不以為然地說:“不要高興,你喉部的氣脈並未轉化完,脈輪只打開了三分之一。有的脈道還會再堵上的。以後再說吧。”

耳部氣脈的轉化不是很痛苦,首先是後腦玉枕處麻脹、打坐時耳朵裡發出爆炸聲和啾啾的鳥鳴聲,兩耳聽力下降、遲鈍。有時打坐中耳朵裡放出圓錐形的光,還有倒立著的各種圖象。有次在禪定中我看到文殊菩薩帶一個小童來說要給我清洗耳根,只見那小童捧著一?水,文殊化身為一個老和尚,不知用什麼東西伸進我的耳朵清洗,我只見到我的耳朵裡不時有粘稠、髒兮兮的東西流出來。文殊用的水是剛從西方極樂世界取來的八功德水。這時有兩位老者正好路過此處,在快靠近我的地方,他們捂著鼻子停了下來。並說怎麼會這麼臭!並用厭惡的眼光看我。那小童聽到後對那兩位老者說:“不得無禮。”那兩位老者便不再說話,只捂著鼻子靜靜的站在旁邊觀看。我覺得文殊菩薩洗了有半個小時左右才離開。出定後頓覺神清氣爽,但耳朵裡有點疼。過了幾天,我站在路邊等出租車。忽然,街上所有的嘈雜聲全變成了我喜歡的海潮音。面前川流不息的車、人,樓房全成了海市蜃樓一般,連自己一起成了一幅圖畫。我靜靜地站著,身心溶化在海潮音中,不知道時間的流失,超越了空間的概念。。。


我在禪定中雖然各種法門都能快速完成,但自己覺得生理氣脈的轉化還是一步一步在轉,而且非常緩慢。到目前為止,我的生理轉化規律我想簡單寫一下。剛開始打坐,我只是在各種境界之中學習、玩。(我認為這只是我宿世的因緣和師父的相助。)在我學習完師父們傳授的東西后,我反而與常人打坐的經歷沒有區別。只不過我馬上就進入光的層次,境界和念頭越來越少,大部分時間我處在一種如如不動的白光中。有時,我覺得自己被光化了,我也看不到書中說的任何脈道。但有時卻能在打坐中看到自己的座墊。我處在白光或沒有任何顏色的光中,這樣一年多時間後,我才隱約看到自己的中脈、左脈、右脈出現了,我看到自己的臟器、四肢、百脈、聽到心跳聲如雷。血液流動的聲音像小河在嘩啦啦歡唱,地球轉動的聲音、宇宙空廓的回聲,自己的呼吸聲;而且嗅到自己全身毛孔發出的臭氣,覺得人身確實是很粗糙不堪的,在這段時間非常厭世,生起強烈的出離心。


隨著禪定功夫的提高,我的意念愈來愈集中,不再為上述事情干擾,但仍有念頭生起。忽然有一天我感到自己的肺呼吸停止了,那是我的頂輪和小腹反覆出現龜息和胎息,一段時間後,頭頂時時清涼,大概隔幾分鐘一次,再進一步胎息消失,似乎有一股氣停留在胸椎部位,它不是在中脈,而是在脊柱,這一點氣凝滯不動,可以讓你不吃不喝不呼吸,似乎你坐多久都可以。從呼吸一停開始,雜念已不能再生起。胎息生起一段時間後,拙火即會開啟,小腹發暖,這時,如平時的觀照功夫(即起心動念把握的好)與禪定功夫相配合,即會隨著暖相的出現而真息發動,只覺的整個脈道里充斥著氤氤氳氳的真?。全身暖洋洋、軟綿綿舒服極了,同時心生無比的歡喜。這是我在修證中的一小部分生理變化,我認為這是每個人修證都會出現的,生理的轉化促使心理也在轉化,從而淨化習氣、開啟智慧。而導致轉化生理能量的聚集除了禪定功夫外,更重要的是心量的廣大。曾經我看到佛經中記載,一個毛孔裡有一個世界,我理解不了此種境界,認為那身體需要多大啊,而且怎麼可能一瞬間就可看到每個毛孔每個世界的情況。當我在一次禪定中突然親證到這個境界我感覺自己變成一個大圓鏡,看到自己肉體的每個毛孔裡坐或站一位金剛,每位金剛的表情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看三千大千世界真如手掌心的一個果子,一目瞭然。重要的是,才知道自己的身體並不變大,而是心量包容太虛,心量其大無外、其小無內。雖然以前看到佛經的記載卻總像過眼煙雲。但一次實證卻讓我終生受用。那一刻,真正知道原來這個肉體名相是假我,識得真我本來面目,對禪宗公案“原來尼姑是女人做的”、或“鼻孔原來是向下”一類的公案豁然明了,不禁放聲大笑。那次從定中出來,我哭了,感謝恩師,感謝諸佛菩薩慈悲!


我的朋友對我說,你這幾年修行,對家庭付出太少,現在又要去廣東,相距千里之遙,讓父母為你擔心牽掛,古語說:“父母在,不遠遊”,你這樣做不是太自私了嗎?我告訴他:報恩有很多種方式,我與我父母一起生活了20多年,父母並不因為我在他們身邊而停止煩惱、停止痛苦,停止被病痛折磨。我無數次看到父母在煩惱的漩渦裡掙扎而無能為力。他們都是60多歲的人了,生命無多,我不知道他們臨終時是否能往生到他們希望的極樂世界中。我是深信因果的,我的盡孝是要把父母從生生世世的輪迴中解脫出來,讓他們生生世世不再煩惱。


話雖這麼說,但啟程時,看著年邁的父母和幼小的孩子,我心裡默默掙扎。我只有把自己修行的全部功德回向給他們,回向給那些給予我幫助和愛的人們。。。。。。

在廣州我感受到了她的博大與包容,我開始喜歡這個城市。


在廣州,我用行醫的方式和大家結緣。半年後,我發心到廣東某地的一個寺院幫助建道場,但因種種原因卻事與願違。我想我發心是好的,但為何諸佛菩薩不加持,讓逆緣成熟?仔細審視自己的起心動念,發現自己執著在“緣”上,只覺得自己與一些師父有緣,而寺院又是自己喜歡的道場。只要一執著,自己的心念已偏離了道,當然逆緣會成熟。以前認為“有道”的地方才是道場,其實是偏著在“緣”,偏著在清淨、莊嚴、偏在有形的修證、有為法上。當我從寺院走出來、瞬間醒悟:三千大千世界何處不是道場、何處不是道的體現!“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以前唸過,但從來沒有那時體驗的深刻。回到熙熙攘攘的鬧市中,似如魚得水。紅塵才是最大最圓滿的道場,即污泥才能生出聖潔的蓮花,一個真正圓滿的人,他起一念,即可影響三界。道場就在他的身口意中。面對一個人和面對成千上萬個人講法並無分別。當你變成道的體現,你的起心動念都在說法,講出來當如獅子吼,何有弘法一說。


現在,我在廣州已有許多朋友,他們幾乎常問我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來廣州,我有時也會找幾個藉口搪塞他們,但在這我想說的是:如果你有一刻理解了什麼是平等、博愛、慈悲,那麼你的所有行為就都變得沒有理由,你不會再問你的師父為什麼?在整個修行過程中,我們可以放下家庭、事業、朋友、名利等等一切外在的東西,但到最後我們卻發現無法放下自己!破我執的過程是一種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掉、重新被誕生。這才是真正圓滿的佛果。要達到此境界你必須走進博愛及大慈大悲的等級,否則你永不會圓滿。在那種無我的品質裡,所有的行為只是因緣的需要。


今年3月份我走完了中國佛教的最後一個大道場——雲南雞足山。我們一行五人先住在山下的一個小寺院——放光寺,第二天去華首門。道路較崎嶇,當我們到達一個小寺廟時,大家都累得氣喘吁吁,我看到廟門上寫著“有求必應”,我想大概廟裡面供著觀音菩薩。進去一看,一尊塑像並不像平時寺院裡供的觀音菩薩的樣子。我想不管是哪尊菩薩,我都求一求。這是我朝了無數寺院第一次非常虔誠、非常恭敬、心中無一絲雜念的求菩薩保佑我的父母身體健康,我願意把自己的修行功德回向給父母。突然我面前的塑像大放金光。空中出現了迦葉尊者莊嚴的法象。他說:“我會滿你的願!”只見我的父母也出現在了空中。尊者用山下的八功德水灑向他們的頭頂,然後圖象消失了。這時我突然醒悟我們已經到了華首門。果然小廟的後邊就是迦葉尊者留形住世入定的山洞。我在洞門外又靜靜的坐下來,入定後我看到洞門口站著一位拄著大刀的護法,他的左肩還停留著一隻白色的大鳥。這隻鳥是迦葉尊者的信使,他常接引一些有緣眾生見到迦葉尊者。洞門打開了,洞口站著的護法使者請我進去,走進洞裡,洞很大,一束光線從洞的斜上方傾斜下來,我順著光線的方向走了十幾步就看到了迦葉尊者穿著一件灰色的長袍,手裡拿著一串念珠,個子高高的很隨意平和的站在那兒。他看我邊走邊四面看,只平靜的說:“不要看了,我洞裡什麼也沒有,出洞去往上面走有很好吃的素齋。”我也笑了笑就轉身離去。


出洞後我發現自己真是饑腸轆轆,隨行的幾位也餓壞了,大家在一家素菜館狼吞虎嚥的飽食一頓後便準備返程,走過華首門,我突然覺得要與迦葉尊者打個招呼。我看見迦葉尊者從洞裡出來似乎要遠遊的樣子,我便向他告辭,而他只向我揚揚手。意思是說去吧,我心裡就有點委屈。心想我們這麼遠來朝拜你,你總得向我們說點什麼像是開示之類的話吧。迦葉已明白了我的想法。他說:“你什麼時候來過又何曾離去?”我站在那看著尊者遠去,不禁感慨、笑自己的習氣與執著。我們總是不能生活在平凡之中,總在用攀援心希求點什麼,不明白平凡才是道的真意,既無所來也無所去。我又留戀牽掛點什麼?

在這兒我想起剛來廣州時我首先去南華寺拜見六祖的真身。我恭敬的跪在六祖真身面前叩了幾個頭就直直地盯著六祖的像,想看看六祖長的什麼樣,這時忽然大殿的三尊肉身變成了三尊菩薩,他們看看我又相互的笑笑,我便說“三位菩薩好!六祖大師,我想問一下達摩祖師傳下來的禪宗心法究竟是什麼?”六祖笑了一下,只見從六祖的心中忽然放出白色的光芒,瞬間籠罩了整個大殿,大殿中出現無數閃亮的光子在流轉,光子中有大大小小無數的“心”字。我被一種強大的場籠罩著,感覺自己慢慢消失了。


我變成了一種存在。超越一切的存在著,而且又感到自己隨光子流轉,變成一種快樂的流動。光子與心在旋轉。我被淨化和洗滌著。不知過了多久,我從那種狀態中出來了,大殿已恢復了平靜。六祖的肉身像又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兒,沒有菩薩沒有心。我站起來,在走出大殿的剎那忽然生起一種留戀想回頭再看一眼六祖的真身,而且對剛才的境界生起一點點疑惑。就在我回頭望去的時候卻看到六祖站在自己的肉身像背後一腳把他的肉身從供桌上踹了下來,而且又伸手撕掉了頭上的紅色幔條,我感到整個大殿都震動起來,屋頂落下無數塵土,我的心如果再停留片刻,我覺得六祖就要把整個大殿都拆掉。我轉身終於走得無牽無掛。


我的修道經歷寫到此告一段落,我沒有寫我在此過程中的感悟和得到了什麼,我只是如實寫了自己的所見所聞和一些生理體驗。每個人因根基不同,修道的境界和體驗也是不同的。而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也沒有那個法門更好、誰的修道體驗更精采!十多年的修道歷程,只是讓我愈來愈懂得了什麼是真正的平凡,因此而狂心頓歇,更踏踏實實地工作、生活、學習,全然地活在當下,全身心地享受生命的每個片刻。對我而言,睜眼閉眼都是境界,這個要修證的我、那個被證得的果,和四禪八定無非都是虛妄的境界而已,如心無分別,隨緣自在,你才真正了知永恆的真義。希望每一位修證佛法的同修不要急於肯定或否定什麼,也不要輕易把別人的修證結果當成自己的見地。真正去選修一個法門,身心深入的去實證。一定要自己去親嘗法味,你才能得真實受用。



我的修道歷程(七)

易度門楊寧老師

(2012/10/14)




行醫的過程中,我仍儘量抽時間打坐修禪定,也會看佛經。師父給我推薦看的佛經只有一本《維摩詰所說經》。在此期間,我在打坐中,有時也用密宗的持咒和手印來幫助打開脈輪。我常在禪定中想起一些修證的方法,便拿來自己修學。師父對我學什麼法門不太關心,只說:“法門無有對錯好壞,只要見地正確就行。”我在禪定中還跟一位女師父學習了“巴山聖母法門”,跟元始天尊學習了上乘女丹功。(所以我在禪定中還跟元始天尊學習了上乘女丹功,和另一位女師父的巴山聖母法門。)


師父通知我第三次朝山是普賢菩薩的道場──峨眉山。這次是弟弟陪我去的。家裡人雖有一些異議,但反對的並不激烈。師父說這是我持“忍辱戒”的功德。我在峨眉山呆了半個月,我們住在沿途的寺院,邊走邊觀風景,路過寺院就進,天黑了就在附近的寺院住下來。峨眉山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兒寺院的素齋很好吃,風景也很優美。在金頂我見到了普賢菩薩,她也是從遠方歸來,見到我就從白象背上跳下來。她顯的相是一位妙齡少女,還用綵帶扎許多小辮。她很熱情,笑聲朗朗,我們一起喝茶聊天,臨走時還送了我很多經書和禮物。


從峨眉山回來後未隔多久,我又接到師父通知去朝地藏菩薩的道場──九華山。我們還是找寺院住,只是在九華山頂上發生一件不愉快的事。當時我很希望在九華山頂的寺院住下來,弟弟找那寺院的客堂掛單;客堂師父當時正不知為什麼事生氣,便怒氣衝衝地拒?了。我弟弟想再求一下,那師父就更生氣,竟破口大罵要把弟弟轟出去。我當時站在客堂門口很傷心,覺得出家人怎麼會這樣,別說慈悲方便了,連一般的禮貌都沒有。


我們便從山頂返回,住在了一個距山頂不遠比較偏遠的寺院裡。晚上,我在禪定中上了金頂,地藏王菩薩走出來,他顯男相、個子很高,相貌莊嚴,手裡拿一根錫杖,氣質有王家風範。提到白天發生的事我說“你這兒的弟子怎麼這個樣子?”菩薩不以為然的說:“什麼樣子?我的弟子就這個樣子。你為何要堅持在頂上住?”我說感覺那裡場好,想晚上打坐。菩薩說:“如你對這件事不起分別、不生氣,那你已經在頂上坐了一晚上。”我一聽,如夢方醒,心裡直喊慚愧。何時自己變得如此著相。以後,我在禪定中又見過幾次地藏菩薩,他顯不同的相,但都沒有那天那樣嚴肅,說話生硬、不客氣,非常慈和。

四大佛教聖地朝完以後,我大概又有2年多時間在家修行、行醫。有時會去五台山短時間閉關,一般閉關時,有時不吃,有時每天吃一頓飯。所有的時間用來打坐或看書;其實也算不上閉關,只是短時間避開紅塵瑣事、七情六慾的干擾,安靜的修證幾天。


記得一年冬天,我住在五台山的一家小旅館。我常站在二樓的陽台上看雪景。每天早上我都看到一位穿的破破爛爛的和尚三步一叩頭朝黛螺頂,當時我對執著修苦行的人有點偏見,認為那是心外求法。一天師父突然讓我一步一叩頭地上黛螺。我想大概是我對那位和尚起了分別心被師父知道了,準備懲罰我。黛螺頂1080個台階,前天晚上下了雪,台階上積了厚厚一層。


我穿著棉衣棉褲戴了副手套就開始上了。師父說:“什麼也不要想,身心放鬆,口裡默念南無大智文殊菩薩。”我當然照辦。平時我很多次上黛螺頂,上一半時我都會氣喘吁吁。但這次卻愈上感到愈舒服,就像趴在平地上扣了幾個頭那樣輕鬆。上到一半時有幾個遊客從我身邊走過,只聽得其中一個說:“真可憐,棉衣都濕透了”。另一個說:“不知這樣辛苦為了什麼!”我聽了真想站起來對他們說:“不辛苦,我舒服著呢”。


我感到全身的能量像冰河解凍一樣復甦了。全身暖融融的,身心舒展,眉開眼笑。上到頂後,我發現自己呼吸綿長,像剛入了一次禪定,並看到自己眼中、口中、耳中盛開了一朵朵蓮花。


從那以後我看到修苦行的人時,我一定會心生讚許,隨喜他們。他們的覺受也許我們永不會懂,任何法門只要是適合你的就是最好的。

隨後我又與弟弟、一位朋友一起去了西藏。在布達拉宮我見到了宗喀巴大師,他為我解說了一些密宗的法門。在經過一間密宗傳密的房子時我笑著問宗喀巴大師:“真有密可傳嗎?”大師說:“真有密法,不信,你可進來我傳密給你。”我隨他走進房間,只見他坐在我對面的一個座位上。我站在他面前,他突然變得十分莊嚴,我瞬間也被那種場感染了、變得十分恭敬。只見從他口中緩緩的吐出:“無貪────無嗔────無痴────無慢────無疑”每吐出兩個子,我從頭到腳便刷的一下,被瀑布一樣的白光沖洗一次。當他喊完時,我身心一片雪亮,心神寂靜安寧,整個身心被徹底淨化了。。。

一次禪定中,我進入喜馬拉雅山深處。在那兒我看到兩個圓錐形的冰柱,十分光滑,柱子中間是空的,上面有口,我知道里面有人,就從上面的口進去拜訪。果然,裡面坐著一位修行人,他見到我很高興,很和善的問我一些問題。他告訴我那邊的冰柱裡是他哥哥,他們都修密宗大手印,在這300多年了。裡面的溫度能呵氣成冰,我們聊的很默契。當時我正在轉化心輪,胸口很疼。他看了看我說:“小心脈毒攻心,你能量不足。”然後他讓我伸開手,用手掌與我相抵;只見從他體內似有一股強大的電流迅速傳遍我全身。


持續了大約半小時左右,他突然收掌,氣息微微地對我說:“我剛才已把自己體內的能量全部注入你的脈道,希望你能早日圓滿,廣弘佛法。”我大吃一驚,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他又笑笑說:“沒什麼,我本來近日也準備圓寂,故這些能量對我已無多大用處,我走了,煩你過那邊告訴我大哥一聲。”轉眼我已到了那邊的冰柱裡,告訴裏邊的人:“你弟弟要圓寂了!”那人一聽,騰空而起,消失在柱外。一會兒,他又回來了,稍帶沉痛之色。他用埋怨的眼神看我,然後嘴裡嘀咕著:“走前也不打個招呼。”我難過地把剛才的情況跟他複述了一遍。他聽了沉思良久說:“你不要難過,這不怪你,我們兄弟與你有緣,我們已在人間300多年,也該走了。能在臨走前對你修行有點幫助,我們很高興。”說完,他突然一躍而起倒立在空中,用頭頂著我的頭;我忽然明白了他的意圖,正準備阻攔,但已遲了,我的頭似乎與他的頭粘在了一起,我根本無法阻擋。他的能量排山倒海一般從他頭頂傾泄下來,只幾分鐘,他從我頭頂翻身下來,結跏趺坐圓寂了。我定定的坐在他身邊,心潮起伏,等我終於平靜下來後便默念師父。師父出現在冰柱外,他已知道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他讓我對冰柱磕了幾個頭。。。在喜馬拉雅山還有幾次奇遇,都讓我至今想起來感動不已。也使我常覺得自己為別人奉獻的太少了。我在藏地呆的時間是20多天。


從西藏回來後,我的生理轉化比較強烈,最痛苦的是喉部氣脈的打通與轉化。我臥床不起,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不能說話,不能吃飯,即使喝水也像是鋼刀在劃自己的喉部和食道。我用手勢寫字比划著,告訴家人不要為我擔心。每到半夜子時,我的兩個肺葉的氣脈會忽然膨脹,像是用打氣筒突然把氣注入肺部。這時,我必須立即蹲或半跪在床上,那種痛苦難以言表。如不是師父在旁鼓勵,覺得自己都難受的快要崩潰了。這種情形持續半月後忽然所有症狀在一夜之間消失了。自己精力充沛,全身輕鬆,當我早晨又一次端坐在客廳的坐墊上時,激動的淚流滿面,自己終於又可以打坐了。我當時住的樓旁邊有一間發電廠,每天早上從3點開始,便從大煙囪裡排廢氣,故我家早上空氣最差。但那天我在打坐中,等那些刺鼻的氣味進入我的鼻腔時,我忽然發現這些氣味轉化了,它們在我的喉部變得清涼而且甜絲絲的,似乎吸進了純氧。我的肺部似變成了一台淨化器。


我興奮地把這一消息告訴師父,師父不以為然地說:“不要高興,你喉部的氣脈並未轉化完,脈輪只打開了三分之一。有的脈道還會再堵上的。以後再說吧。”

耳部氣脈的轉化不是很痛苦,首先是後腦玉枕處麻脹、打坐時耳朵裡發出爆炸聲和啾啾的鳥鳴聲,兩耳聽力下降、遲鈍。有時打坐中耳朵裡放出圓錐形的光,還有倒立著的各種圖象。有次在禪定中我看到文殊菩薩帶一個小童來說要給我清洗耳根,只見那小童捧著一?水,文殊化身為一個老和尚,不知用什麼東西伸進我的耳朵清洗,我只見到我的耳朵裡不時有粘稠、髒兮兮的東西流出來。文殊用的水是剛從西方極樂世界取來的八功德水。這時有兩位老者正好路過此處,在快靠近我的地方,他們捂著鼻子停了下來。並說怎麼會這麼臭!並用厭惡的眼光看我。那小童聽到後對那兩位老者說:“不得無禮。”那兩位老者便不再說話,只捂著鼻子靜靜的站在旁邊觀看。我覺得文殊菩薩洗了有半個小時左右才離開。出定後頓覺神清氣爽,但耳朵裡有點疼。過了幾天,我站在路邊等出租車。忽然,街上所有的嘈雜聲全變成了我喜歡的海潮音。面前川流不息的車、人,樓房全成了海市蜃樓一般,連自己一起成了一幅圖畫。我靜靜地站著,身心溶化在海潮音中,不知道時間的流失,超越了空間的概念。。。


我在禪定中雖然各種法門都能快速完成,但自己覺得生理氣脈的轉化還是一步一步在轉,而且非常緩慢。到目前為止,我的生理轉化規律我想簡單寫一下。剛開始打坐,我只是在各種境界之中學習、玩。(我認為這只是我宿世的因緣和師父的相助。)在我學習完師父們傳授的東西后,我反而與常人打坐的經歷沒有區別。只不過我馬上就進入光的層次,境界和念頭越來越少,大部分時間我處在一種如如不動的白光中。有時,我覺得自己被光化了,我也看不到書中說的任何脈道。但有時卻能在打坐中看到自己的座墊。我處在白光或沒有任何顏色的光中,這樣一年多時間後,我才隱約看到自己的中脈、左脈、右脈出現了,我看到自己的臟器、四肢、百脈、聽到心跳聲如雷。血液流動的聲音像小河在嘩啦啦歡唱,地球轉動的聲音、宇宙空廓的回聲,自己的呼吸聲;而且嗅到自己全身毛孔發出的臭氣,覺得人身確實是很粗糙不堪的,在這段時間非常厭世,生起強烈的出離心。


隨著禪定功夫的提高,我的意念愈來愈集中,不再為上述事情干擾,但仍有念頭生起。忽然有一天我感到自己的肺呼吸停止了,那是我的頂輪和小腹反覆出現龜息和胎息,一段時間後,頭頂時時清涼,大概隔幾分鐘一次,再進一步胎息消失,似乎有一股氣停留在胸椎部位,它不是在中脈,而是在脊柱,這一點氣凝滯不動,可以讓你不吃不喝不呼吸,似乎你坐多久都可以。從呼吸一停開始,雜念已不能再生起。胎息生起一段時間後,拙火即會開啟,小腹發暖,這時,如平時的觀照功夫(即起心動念把握的好)與禪定功夫相配合,即會隨著暖相的出現而真息發動,只覺的整個脈道里充斥著氤氤氳氳的真?。全身暖洋洋、軟綿綿舒服極了,同時心生無比的歡喜。這是我在修證中的一小部分生理變化,我認為這是每個人修證都會出現的,生理的轉化促使心理也在轉化,從而淨化習氣、開啟智慧。而導致轉化生理能量的聚集除了禪定功夫外,更重要的是心量的廣大。曾經我看到佛經中記載,一個毛孔裡有一個世界,我理解不了此種境界,認為那身體需要多大啊,而且怎麼可能一瞬間就可看到每個毛孔每個世界的情況。當我在一次禪定中突然親證到這個境界我感覺自己變成一個大圓鏡,看到自己肉體的每個毛孔裡坐或站一位金剛,每位金剛的表情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看三千大千世界真如手掌心的一個果子,一目瞭然。重要的是,才知道自己的身體並不變大,而是心量包容太虛,心量其大無外、其小無內。雖然以前看到佛經的記載卻總像過眼煙雲。但一次實證卻讓我終生受用。那一刻,真正知道原來這個肉體名相是假我,識得真我本來面目,對禪宗公案“原來尼姑是女人做的”、或“鼻孔原來是向下”一類的公案豁然明了,不禁放聲大笑。那次從定中出來,我哭了,感謝恩師,感謝諸佛菩薩慈悲!


我的朋友對我說,你這幾年修行,對家庭付出太少,現在又要去廣東,相距千里之遙,讓父母為你擔心牽掛,古語說:“父母在,不遠遊”,你這樣做不是太自私了嗎?我告訴他:報恩有很多種方式,我與我父母一起生活了20多年,父母並不因為我在他們身邊而停止煩惱、停止痛苦,停止被病痛折磨。我無數次看到父母在煩惱的漩渦裡掙扎而無能為力。他們都是60多歲的人了,生命無多,我不知道他們臨終時是否能往生到他們希望的極樂世界中。我是深信因果的,我的盡孝是要把父母從生生世世的輪迴中解脫出來,讓他們生生世世不再煩惱。


話雖這麼說,但啟程時,看著年邁的父母和幼小的孩子,我心裡默默掙扎。我只有把自己修行的全部功德回向給他們,回向給那些給予我幫助和愛的人們。。。。。。

在廣州我感受到了她的博大與包容,我開始喜歡這個城市。


在廣州,我用行醫的方式和大家結緣。半年後,我發心到廣東某地的一個寺院幫助建道場,但因種種原因卻事與願違。我想我發心是好的,但為何諸佛菩薩不加持,讓逆緣成熟?仔細審視自己的起心動念,發現自己執著在“緣”上,只覺得自己與一些師父有緣,而寺院又是自己喜歡的道場。只要一執著,自己的心念已偏離了道,當然逆緣會成熟。以前認為“有道”的地方才是道場,其實是偏著在“緣”,偏著在清淨、莊嚴、偏在有形的修證、有為法上。當我從寺院走出來、瞬間醒悟:三千大千世界何處不是道場、何處不是道的體現!“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以前唸過,但從來沒有那時體驗的深刻。回到熙熙攘攘的鬧市中,似如魚得水。紅塵才是最大最圓滿的道場,即污泥才能生出聖潔的蓮花,一個真正圓滿的人,他起一念,即可影響三界。道場就在他的身口意中。面對一個人和面對成千上萬個人講法並無分別。當你變成道的體現,你的起心動念都在說法,講出來當如獅子吼,何有弘法一說。


現在,我在廣州已有許多朋友,他們幾乎常問我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來廣州,我有時也會找幾個藉口搪塞他們,但在這我想說的是:如果你有一刻理解了什麼是平等、博愛、慈悲,那麼你的所有行為就都變得沒有理由,你不會再問你的師父為什麼?在整個修行過程中,我們可以放下家庭、事業、朋友、名利等等一切外在的東西,但到最後我們卻發現無法放下自己!破我執的過程是一種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掉、重新被誕生。這才是真正圓滿的佛果。要達到此境界你必須走進博愛及大慈大悲的等級,否則你永不會圓滿。在那種無我的品質裡,所有的行為只是因緣的需要。


今年3月份我走完了中國佛教的最後一個大道場——雲南雞足山。我們一行五人先住在山下的一個小寺院——放光寺,第二天去華首門。道路較崎嶇,當我們到達一個小寺廟時,大家都累得氣喘吁吁,我看到廟門上寫著“有求必應”,我想大概廟裡面供著觀音菩薩。進去一看,一尊塑像並不像平時寺院裡供的觀音菩薩的樣子。我想不管是哪尊菩薩,我都求一求。這是我朝了無數寺院第一次非常虔誠、非常恭敬、心中無一絲雜念的求菩薩保佑我的父母身體健康,我願意把自己的修行功德回向給父母。突然我面前的塑像大放金光。空中出現了迦葉尊者莊嚴的法象。他說:“我會滿你的願!”只見我的父母也出現在了空中。尊者用山下的八功德水灑向他們的頭頂,然後圖象消失了。這時我突然醒悟我們已經到了華首門。果然小廟的後邊就是迦葉尊者留形住世入定的山洞。我在洞門外又靜靜的坐下來,入定後我看到洞門口站著一位拄著大刀的護法,他的左肩還停留著一隻白色的大鳥。這隻鳥是迦葉尊者的信使,他常接引一些有緣眾生見到迦葉尊者。洞門打開了,洞口站著的護法使者請我進去,走進洞裡,洞很大,一束光線從洞的斜上方傾斜下來,我順著光線的方向走了十幾步就看到了迦葉尊者穿著一件灰色的長袍,手裡拿著一串念珠,個子高高的很隨意平和的站在那兒。他看我邊走邊四面看,只平靜的說:“不要看了,我洞裡什麼也沒有,出洞去往上面走有很好吃的素齋。”我也笑了笑就轉身離去。


出洞後我發現自己真是饑腸轆轆,隨行的幾位也餓壞了,大家在一家素菜館狼吞虎嚥的飽食一頓後便準備返程,走過華首門,我突然覺得要與迦葉尊者打個招呼。我看見迦葉尊者從洞裡出來似乎要遠遊的樣子,我便向他告辭,而他只向我揚揚手。意思是說去吧,我心裡就有點委屈。心想我們這麼遠來朝拜你,你總得向我們說點什麼像是開示之類的話吧。迦葉已明白了我的想法。他說:“你什麼時候來過又何曾離去?”我站在那看著尊者遠去,不禁感慨、笑自己的習氣與執著。我們總是不能生活在平凡之中,總在用攀援心希求點什麼,不明白平凡才是道的真意,既無所來也無所去。我又留戀牽掛點什麼?

在這兒我想起剛來廣州時我首先去南華寺拜見六祖的真身。我恭敬的跪在六祖真身面前叩了幾個頭就直直地盯著六祖的像,想看看六祖長的什麼樣,這時忽然大殿的三尊肉身變成了三尊菩薩,他們看看我又相互的笑笑,我便說“三位菩薩好!六祖大師,我想問一下達摩祖師傳下來的禪宗心法究竟是什麼?”六祖笑了一下,只見從六祖的心中忽然放出白色的光芒,瞬間籠罩了整個大殿,大殿中出現無數閃亮的光子在流轉,光子中有大大小小無數的“心”字。我被一種強大的場籠罩著,感覺自己慢慢消失了。


我變成了一種存在。超越一切的存在著,而且又感到自己隨光子流轉,變成一種快樂的流動。光子與心在旋轉。我被淨化和洗滌著。不知過了多久,我從那種狀態中出來了,大殿已恢復了平靜。六祖的肉身像又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兒,沒有菩薩沒有心。我站起來,在走出大殿的剎那忽然生起一種留戀想回頭再看一眼六祖的真身,而且對剛才的境界生起一點點疑惑。就在我回頭望去的時候卻看到六祖站在自己的肉身像背後一腳把他的肉身從供桌上踹了下來,而且又伸手撕掉了頭上的紅色幔條,我感到整個大殿都震動起來,屋頂落下無數塵土,我的心如果再停留片刻,我覺得六祖就要把整個大殿都拆掉。我轉身終於走得無牽無掛。


我的修道經歷寫到此告一段落,我沒有寫我在此過程中的感悟和得到了什麼,我只是如實寫了自己的所見所聞和一些生理體驗。每個人因根基不同,修道的境界和體驗也是不同的。而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也沒有那個法門更好、誰的修道體驗更精采!十多年的修道歷程,只是讓我愈來愈懂得了什麼是真正的平凡,因此而狂心頓歇,更踏踏實實地工作、生活、學習,全然地活在當下,全身心地享受生命的每個片刻。對我而言,睜眼閉眼都是境界,這個要修證的我、那個被證得的果,和四禪八定無非都是虛妄的境界而已,如心無分別,隨緣自在,你才真正了知永恆的真義。希望每一位修證佛法的同修不要急於肯定或否定什麼,也不要輕易把別人的修證結果當成自己的見地。真正去選修一個法門,身心深入的去實證。一定要自己去親嘗法味,你才能得真實受用。

 

2021年6月6日 星期日

禪室問答錄 :小靈魂老靈魂的問題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禪室問答錄 :小靈魂老靈魂的問題 

(2021-06-06 )


學生:

之前很多說法都說真我是完美的,真我就是一切具足的,但是我發現我的真我雖然很純淨,但是祂沒有力量,祂的力量不足夠強大,然後我也發現現在有很多小靈魂,他們也是很純淨,但是他們接受不了地球的這種很低的很稠密的環境,他們也是很完美,但是也同樣是沒有力量的。所以這種真我是完美的,是一切具足的這種說法,我覺得是矛盾的。


 


Yachak:所有的靈魂在最初都是很純淨的。這種純淨就像伊甸園裡面的亞當,很純淨很美好,但是也很弱小。因為他沒有知識,不會分辨善惡,沒有任何二元性的經驗。這就是為什麼最終他抵擋不了蛇的誘惑,品嚐了智慧樹上的果實,從而被逐出天堂。但這只是一個關於靈魂如何下降的故事,是一個靈性的隱喻。亞當代表靈魂的最初狀態,他雖然活在天堂裡面但他不知道什麼是“至福”,它認為一切都是自然平常的,因為沒有對比。但是這種天堂般的生活過久了也會很單調枯燥,而且他也很想瞭解他自己(靈魂最初是沒有形體的),瞭解天堂以外會有什麼?這種原始的衝動存在於每一個靈魂當中,就是渴望體驗。而形體就是渴望的結果,知識則是形體體驗的結果。


 


蛇在這個故事裡面扮演的是知識守護者的角色,每個想要獲得知識的人必須先通過守護者的許可。這個最初的守護者其實是一切創造的原始能量,也叫原火。這個原火是一切幻相的創造者,它和源頭一樣地無限。源頭不創造,因為源頭是自知的,所以祂不需要體驗幻相。但是源頭是一切力量的基礎,原火借助它的力量開始創造,靈魂就是從那一刻開始不斷下降,這代表的是亞當開始從伊甸園出走那一刻。作為源頭的火花靈魂當然也是純淨的,同時擁有著源頭一樣的潛力。但是當靈魂經過幻相的層層下降到達物質領域的時候,它已經迷失了,它開始把自己認同為物質形體。礦物、蟲魚鳥獸、植物、動物和人類。它雖然已經獲得了形體的種種經驗,但是它無法施展它的潛力。因為它沒有進化出完整意識,受困於形體並把形體的認知當做真理看待。


 


靈魂要獲得救贖必須要釋放它的二元性經驗,找到一的道路才能回到源頭,因為所有的靈魂本體都在一里面。而且它也必須打破身體對靈魂的限制,因為是身體的體驗慾望才導致失去和靈魂的連結意識的。作為靈魂最初誕生的故事,靈魂的下降是注定要發生的,它是一個自我認識和成熟的過程,儘管這個過程是如此的曲折和漫長。通過進入造物界,通過和源頭的暫時分離,通過體驗二元幻相,靈魂瞭解了什麼不是,什麼才是。通過在幻相領域的掙扎並努力掙脫束縛,靈魂開始啟動了它與生具有的潛力,如上帝一般的能力和智慧,能力和智慧代表著靈性的高度。在幻相當中靈魂為了打破一切束縛它必然啟動靈性的力量,因為所有物質性的力量都被證明是無法解決靈魂的束縛問題的。如果沒有這個歷程,作為弱小的靈魂生活在天堂當中如何知道自己的無限潛力呢?它只能永遠都是一個天真的小孩,需要源頭的保護和照料。但是小孩是不獨立的,它是需要成熟的,這個成熟不是變得世故,而是保留它內在的天真同時擁有強大的靈性力量。而幫助啟動這個力量的就是那條蛇,它是誘惑者、守護者也是力量的媒介。既然通過它幻相得以被創造,再次地,通過它也可以回到幻相的起點。


 


小靈魂主要的特徵是二元性體驗不足,它們可能來自天堂一般的世界,人世的體驗較少;也可能來自植物和動物界,對人類世界並沒有太多經驗;極少數是過去濫用靈性能力導致意識跌落的靈魂。所以它們都會害怕這個稠密的物質世界,有些則是害怕釋放自己的靈性潛力。這個世界需要學習靠頭腦和身體的行動來生存,但很多時候生存又剝奪了一個人關注內在健康和靈性發展的機會,所以靈魂要適應這種帶有挑戰性質的環境,就要錘煉自己比一般人內心更加強大才行,這樣才能在生存之外保護自己的心靈不受世俗的污染。二元性是一個被故意設計的進化模板,對於小靈魂而言它首先是一份禮物,然後才是試煉場。靈魂在沒有獲得充分二元性體驗之前,是不會滿足的,那個潛在的瞭解自己、瞭解造物的衝動是不可能改變的。但是二元性也是個陷阱,二元性的衝突帶來很多內在的恐懼和無助感,但這就是試煉一個靈魂的機會。


 


就像一個不諳人情世故的小孩子在它的世界裡面只有童話,等它長大了就知道童話裡面都是騙人的。對成人而言現實是很現實的,現實是殘酷的。這時候靈魂就必須擺脫幼稚的幻想,必須在命運的車輪碾壓下尋求不斷地突圍,不僅是現實層面的,也包括精神層面的。如果體驗不能昇華到更美好、更靈性的存在狀態,就會有厭倦和受苦。所以對於那些足夠體驗過二元性的老靈魂,這已經不是一個禮物了,而是無法自主決定停止下來的“困境”。只有年輕的靈魂才會更渴望這個世界,它們脫離了天真,它們已經適應了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更希望自己擁有強大的能力來“征服”這個世界,渴望在這個短暫的“靈魂荒野”時光當中留下自己一些存在過的痕跡什麼的,以證明自己的價值。


 


老靈魂和小靈魂都不適應這個世界。小靈魂是因為陌生,老靈魂是因為太過熟悉。不是它們的經驗問題,而是厭倦這種重複的生活體驗。所以,老靈魂總是傾向厭世的,不喜歡世俗生活,覺得一切都不比自由來得更重要。但這不意味著老靈魂就不需要成長體驗了,他們的學習更多是過去經驗的重新認識和更新,要打破重複過去經驗這個窘境,必須要改變自己的思維模式和處事模式。把體驗當做智慧的再度昇華而不是被迫重複過去的習慣,這樣才能改變這種成長帶來的困擾。


 


小靈魂終究有一天會明白,體驗是禮物但是也意味著風險,因為快樂的背後隱藏著受苦,二者是同時存在的。在這個物質世界因果是非常重要的一門課程,如何善用因果,讓因果律則成為自己的落地之本,是創造一切體驗的基礎。另外如何看待黑暗面,如何去戰勝對黑暗的恐懼心理,積極地超越它們對任何靈魂都是一個重要的自我療愈過程。在充滿各種意識頻率的“能量果凍”裡面,重要的是找到自己需要的那種能量振動,要遠離那種讓自己無法變得輕盈和舒展的低頻振動,要經常地靜心淨化身體能量。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老靈魂也一樣有恐懼,但這種恐懼不是在幻相世界創造的恐懼,因為它們對這個世界的創造是冷淡的。它們的恐俱是如何跳出舊有的思維框架的問題,經驗是有用的,當經驗被重複使用的時候心靈就有被限制的感覺,只要內心還有恐懼,還有掙扎,還有困惑的地方就是深入內在看清問題的地方。靈魂的經歷越長,它積累的困惑也越多,有些可以通過靈性的提升而自然釋放掉,有些則必須深入地觀察,因為潛意識當中會有很多被個人習慣忽略的無意識。到底是什麼在束縛自己?什麼樣的思想模式讓自己還不夠自由和解脫?如何在一個封閉狹小的空間裡面爭取最大化的自由,這就是老靈魂需要學習的能力和技巧。


 


學生:那要如何去處理生活瑣碎和內在靈性需求的矛盾呢?發現很多生活瑣碎都在拉扯著自己的靈修時間。


 


Yachak:生活瑣碎總是不可避免。但是它們確實會占用太多的個人靈修時間,在這個問題上必然要換一個角度來看待它們。生活的麻煩對渴望靈性成長的靈魂是一種揮之不去的“災難”,但是卻又不得不去面對它們。過多的慾望和人世糾葛不是靈魂想要的,所以要自己去判斷和選擇,要把這些占用太多精力的事情減少到最低程度。但是不可能一點行動的需求都不能有,只能說減少到剛剛好,沒有給靈修時間帶來干擾。畢竟時代的特點決定我們必然要適應現實的快速節奏,沒有辦法離開智能和信息化。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只能是適應,平衡。學習快速地轉換意識,改變意識的向度就是改變頻率,頻率一旦跳出三維就可以從一切瑣碎的生活中暫時擺脫出來。一個生長在信息時代的人類必須要有足夠靈活的頭腦,多維度的頭腦思維,同時在不同的時間線轉換的能力,不然就會非常地受打擾。


 


學生:我現在的狀態,以前我是會以為我到了一個真我的狀態,我就會完全成為祂,然後是以祂為主體的一個力量,或者是一種形態去把我之前所有在二元性的這種學習或者這種轉換融合了以後,然後真我它是作為一個主體的存在,但是後面發現我到了那個階段以後,其實好像整體被融合了,好像成了一個新的,祂也好像不能稱之為我,因為祂是超越了最初的我,它包含了所有維度的經驗,所以它就是更大的一個存在。所以我就不知道是一定要回歸到那個真我的狀態,還是說其實它融合就好了。然後成為一個新的、更無限的、更有力量的我,我覺得也不能叫我,好像不能用我去定義的狀態。


 


Yachak:你的真我是可以同時存在於不同維度的。你現在感覺的那個靈魂狀態,或者融合,它是你在某一個維度上的意識集合體,但是相對於你清晰完整的三維度的意識來說,它還是模糊的。你還不能完整使用它們的力量,就是對它們的認識還不夠清晰,頻率沒有完全達到,所以不能隨時跳轉到你更高維度的真我。但是你知道在每一個維度,你都會產生一個真我的感覺,比如說你上升到第五維度,你會有一個真我,那個真我跟第三維度完全不一樣,如果你熟悉了那個頻率,你就可以隨時轉換到它的頻率當中。然後你到了第六維度或更高維度,你又會感覺那個真我會變大,會變得更無限,更有力量。當你開始接觸到無時間、無空間的體驗的時候,你確實不能再簡單地稱其為“我”,因為它是“無我”和“超我”,但這“無我”包含了一切。這個“無我”是一個融合的狀態,是沒有聚焦的狀態,是不產生學習體驗的狀態,休息的狀態。如果你需要使用靈性能力,你必須對齊到不同維度的真我當中才可以。

禪室問答錄 :出離心.自我懷疑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禪室問答錄

出離心.自我懷疑 

(2020-09-03)


 

學生:

我一直懷疑一件事,我在懷疑成佛這個事,就是說去努力,值不值得?因為成功率太低了。


Yachak:

成佛是非常漫長的一個時間過程,但這個“漫長”在實相的層面也只是一個頭腦的概念而已。


學生:然後我還在想,就是說我們如果是多世說這個事的話,只是一部分,此生你走一步、走半步,也是進步,對吧?不著急,總是要往前走的。


Yachak:

就是這個意思。並沒有任何人在強迫你行走,都是自己的選擇。


學生:是。但我還有一個問題,我覺得我來禪修的目的太不純了,就是我難受了,我不舒服了,就想到要來禪修了。但是真正的禪修是不是就是說要真正的厭世,要升起出離心。但我並沒有身體的出離心,我只是說我能不能通過禪修讓我舒服一些,我覺得如果是抱著這樣的目的,好像有點對不起禪修這件事。我認為禪修是挺神聖的一件事兒。所以我一直在懷疑自己的出發點。


Yachak:

禪修就是讓自己舒服,讓身體舒服、讓頭腦和心都舒服。但是因為在日常生活當中我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活在怎樣一種“不舒服”當中。我們是為慾望而活,我們不停奔忙、去到未來,不知道什麼是活在當下。我們的身體就是一台機器,頭腦則是不停轉動的引擎。當我們靜下來我們就意識到了,我們太缺少當下真正的生活了,導致我們的身體脆弱不堪,精神恍惚,心煩意亂。我們活在頭腦的世界,已經忘了如何通過心來活,不再適應甚至害怕寧靜的力量。禪修最基本的出發點就是先解決好這個問題,就是調整自己的身心,達到身體和心的合一狀態,通過活出當下的自然變得和平自在。解除那種被動式的、被外物綁架的虛假生活模式。

禪修和厭世也沒有直接關係。禪修是一種內在實相的探索,當然這種探索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讓心能夠先靜下來。出離心是對虛假生活狀態的厭倦,而不是對生命和生活本身的厭倦。我們的頭腦習慣用悲觀消極的思維來看待修行這件事,但其實修行是積極的人生態度,只有積極態度的人才會認識實相真理,如果消極將不會成功。

除開宗教的影響,修行是每一個生命獲得自我完善和成長的必然。塵世生活是修行的組成部分,但它在世俗觀念的影響下是扭曲的、不徹底的。不瞭解內在的靈性實相,不滿足心的渴求,修行是不會圓滿的。

修行的動力來自渴望,這個渴望不能人為地分別好或不好,高尚或卑微。每個人最初的出發點都會不同,但結果都會一致。只能說接納自己的一切需求和渴望,不去評判自己的選擇,這是對人性的基本尊重。但是也要明白任何選擇都有一個結果。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哪怕只是一個看似無意識的選擇。而要看清自己的選擇是否是恰當的,那就需要有深入看清自己的能力,禪修可以幫助去發展自己的這種能力,我們的頭腦是經常處在矛盾和懷疑當中的,所以有時候它並沒有真正看到內在真相。看似不想要的可能就是對自己而言最重要的(學習),但是頭腦的分裂態度會製造分歧和錯誤的結論。




學生:

我屬於頭腦質疑精神特別強的。尤其是腿特別麻的時候,身體特別難受的時候,就會我幾乎整個一下我腦子裡都在打問號,說我為什麼要在這打坐,就上午還好,下午就很強,在想打坐到底能給我帶來什麼?反正對於養生身體方面,我需求還不是很強烈,我要不然他是為了讓你唸唸分明,還是讓你去除一些妄念,然後你剛才談到的意識,我也覺得很抽象,但我一直還挺嚮往那樣的狀態的,但我也想像不出來那樣的狀態。

 

Yachak:

意識是你獲得認知的根源和中心,如果沒有那個意識中心,你怎麼可能知道你身上發生的一切事情,包括你頭腦產生的一些質疑,那是誰是知道質疑的意識?你到底是意識還是質疑,你要分清楚這兩者。如果你認為你是質疑的話,你就是頭腦。你頭腦在質疑一些東西,它為什麼會質疑這些東西?這肯定是來自於它的經驗,它對一些事物的認同或者不認同,或者它對一些事物的理解。所以當你質疑的時候,其實就反映了在你的思想,在你的頭腦結構裡面,對一些事物沒有看清楚,沒有理解。所以你要解決的問題就是,你通過這個質疑去反觀我在什麼方面我沒有真正弄清楚。


學生:

對,我對這件事情的邏輯體系還不是很清楚。


Yachak:

其實我們真的不是在用一種邏輯去尋找一個我們內心真正渴望的答案。我想知道你內心是否有渴望?

 

學生:

我一直覺得對修行挺渴望的,其實我從大學開始就對那些靈性有各種嘗試體驗。今天下午我覺得我可能真正想要的並不是明心見性,我一直就出離心強,但是我發現那是因為我不喜歡我的環境、我的生活,但是我覺得我如果找到了我熱愛的生活的話,我是願意創造一種好的生活,就只不過是我現在的能力達不到我想要的生活。所以說我並沒有辦法完全放下我對世俗的一些慾念,這算是對修行有渴望嗎?我覺得一切的困惑都是因為人們追求慾望受阻,然後才來追求靈性。如果人一直過得很順,大富大貴,然後感情順利,沒有人向佛向道了,對嗎?


Yachak:

如果我們想要的生活條件不是我們自己創造出來的,那又是誰給的呢?誰天生就擁有一切呢,我們可以把這歸結為命運或前世的福報。但是這一切誰都不能保證永久的擁有。活在這個無常的世界尋找如同磐石般的生活堡壘,才叫做出離心。而不是討厭現在的生活狀態、尋求或等待新的生活可能性,這個叫無常的命運。但是具有諷刺的是,我們要改變命運往往先要改變自己的觀念和心態,這又是我們最不願意放手的。

最徹底的改變就是明心見性,一旦看到內在的真實本性,如同磐石般地不可動搖,外在的衝突就不是特別重要了。因為你已經知道獲得滿足的源頭在哪裡了,你不可能從虛幻暫時之物中獲得真正滿足,而一切頭腦衝突的根源都是處在因緣變化當中的。當然我們不是要否定我們的世俗慾望,如果它是我們賴以生活在這個世界的必須條件,而不是某種過於強加的“妄想”和“執著”的話,一個人是可以過得很“順意”的,你只會擁有屬於你的東西。

如果不能改變外在,那就改變心態。這好像是一種無奈之舉,但是誰能斷定失去的“欲求”就一定重要呢,可能對內心真正的需求而言是毫無價值的,對頭腦重要的可能對心不重要,而真正開啟的未知之旅卻可能是充滿希望的。不要用你有限的智力去預先假設這一切。既然修行這個渴望來到了你面前,而且它此時恰好就處在這裡,這是不是就等於告訴你,心的渴望是無法忽略的,或已經到了無法忽略的地步。但是你的頭腦一定會懷疑這件事情,甚至試圖阻攔這件事情。

因為我們知道頭腦是充滿恐懼的,它會按照它自己的邏輯來理解事物,它無法理解你內心對真實生活狀態的這樣一種渴望,它是線性的,它無法理解物質生活之外的未知領域。頭腦會用各種理由來試圖為自己的恐懼辯解。你的頭腦會說你為什麼那麼傻,坐在這裡熬腿,沒有什麼意義的。事情剛剛開始它就已經開始妄下結論了,所以說頭腦沒有什麼耐心。

你要明白,你在當下這一刻,那個決定可能是來自於你內心的。至於你的頭腦的這些質疑,必須被你的意識反過來質疑。意識代表你的心,你是需要讓頭腦去臣服於你的心還是跟隨頭腦?頭腦它是非常害怕改變的,它已經非常適應任何的舒適區,哪怕這意味著心在表面光鮮、無聊和虛假生活中變得遲鈍。只要它對一個東西感到很舒適,它就不想改變。但是這樣的話,你就失去了一個重要的改變機會,你可能要等好幾年才會有相似的機緣出現。


 


學生:

但是我仍然有一個執念,就是我要把這件事情的邏輯搞清,比如說我覺得我就是追求的慾望受阻,然後會有痛苦,打坐是為了收攝慾望嗎?


 


Yachak:

你所有外在的滿足它的根源都來自於內在。如果你有一個混亂的內在,空洞和匱乏感的內在,你的外在追求一定也是無序的、慾求不滿的,它會恰當地反映給你。它不僅僅是一個能力的問題,你這麼高學歷,我想並不是一個學歷或者能力的問題,就是你沒有得到你想要的,不僅是個學歷和知識的問題,因為知識學歷它是跟你的頭腦有關係的,但是你會看到有一些人,他沒有很高的學歷和知識,他也可以得到很滿意的人生。這種滿足來自於哪裡?其實就來自於他的心,他在調心,他就是在調他的運勢。慾望不是你想拋棄就能拋棄的,它要麼得到滿足,要麼被智慧昇華。但是執念難道不是阻礙當下對慾望的認知嗎,執念不也是一種受苦嗎。


打坐有什麼作用?當你在禪修的時候,其實就是在把心調到最佳的狀態,你要把心調到這種最佳狀態,你必須要讓你的身體得到一個完全的控制。假如你的身體沒有辦法控制,其實你的心肯定也是散亂的。因為我們說身心是一體的,你的身體沒有調好,你的心肯定是散亂的。一旦心不夠穩定,你是不可能看清一切事情的內在關係的,你把痛苦看成是慾望受阻的結果,然後又想著修行就是壓制慾望。這種奇怪的邏輯關係是如何被製造出來的?這並不是修行的真正目的。


 


學生:

所有的靈性都在說你要向內走,所有的一切都來自於你的內在,但我就覺得很難做到。比如說愛這件事情,如果我在我的生活裡感覺不到愛,我覺得讓你單從你自己內心裡去找,我覺得好難。


 

Yachak:

愛不是你找來的,這個東西你找來的愛不叫真愛。如果你能找到你的心,你就一定碰到愛了。你找不到你的心,你永遠不知道什麼叫愛,因為心它就代表愛,我們活在頭腦的世界太久了,我們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心是什麼樣的,我們覺得我們有一些情緒,有些感受,我們就把它認為是心,其實這不是心,就好像你不能把你的思想,你頭腦的念頭當做你的意識一樣,意識和頭腦的念頭它是完全兩個東西,所以你的感受和情緒和你的心也是兩個東西。


你想一下你為什麼能夠感覺到你的情緒和情感?是你的心在感受,對不對?你能夠感受到情緒和情感,說明你的心跟它們是有區別的。你的意識能夠看到念頭,你能夠知道你在起妄念,能夠知道你在胡思亂想,這個意識跟你的胡思亂想是有區別的。如果它沒有區別,它怎麼能夠看得到呢?所以你要明白這個道理。一個是體,而其它是用。所以當我們去找心的時候,去體驗愛,我們必須要進得更深,去尋找它的本體。然後你就知道是什麼在創造愛了。


 

2021年6月5日 星期六

我的修道歷程(四) 易度門楊寧老師




我的修道歷程(四)

易度門楊寧老師

(2012/10/14)


五台山的五個台分別建在五座峰頂上,代表文殊的五種智慧。朝黛螺頂屬小朝台,朝五個峰頂是大朝台。那時,五座山都正在修盤山路,汽車上不去,我們租了一輛摩托改造的三輪車,路很難走。除了北台三輪車上不去外,其他四座台都是坐車一直到台頂,每座山用一天時間。五天後我們三個都被太陽曬得臉部脫了一層皮,因為我們在朝五個台的過程中,還把沿路的廟宇都拜過,只要是在地圖上能找的寺院,我們都要進去,即使只剩下遺址,師父也要我去看一下,師父說是為了廣結善緣。當時我的手每天晚上回來還是癢,皮膚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水泡,而且未燙傷的左手也與右手一樣,皮膚開始發紅、潰爛、流水,但癢的程度我還能忍耐。師父說是在排毒,讓我平時少吃飯,能不吃最好不吃,可以多喝水、吃水果、蔬菜,還要多打坐,儘量心平氣和,不要生氣,這樣體內新的毒就形成的少一點。


從五台山回來後,我的身體間斷性感到不適,常不想吃不想喝,全身軟綿綿的沒力氣,還會常發低燒,但在床上休息幾天後一切又恢復正常。師父說是在轉化氣脈,他說一個人要氣脈轉化完需要上百次不同程度的脫胎換骨,而轉化需要的能量足以爆炸幾個地球。我每天打坐2個多小時,一段時間師父規定每天打坐最少要8個小時,我就儘量擠時間坐。只要一天打坐時間累計下來有8個小時就算完成任務。


但師父說這樣能量還差的太遠,主要是自己起坐後起心動念把打坐的能量又大部分消耗掉了。所以師父說:“氣脈轉化一定要先把心念轉化過來,心念空掉多少,能量就能聚集多少。達到心無所住時,能量才不至於大量散失。”平時我的打坐聚集的能量被六根消耗一小部分,心動則消耗掉大部分。即使我們整天都能靜下來,卻達不到心無牽掛,那也充其量只是打通一部分氣脈。如不能轉化,通了的氣脈還會被堵上。我們便常徘徊在這個過程。



從我自己的修證體驗我發現開始時密宗說得中脈、左脈、右脈是不能完全看到的。它們被血充斥,被百脈纏繞與臟器絞在一起,脈道很髒。等修證功夫到一定時候,脈道開始淨化了,這時才有點形狀,有時會通。繼續修下去,脈道開始被光充斥,(我們聚集能量到一定時候,轉化成光)。這時左中右脈才完全顯現出來,與書中說的完全相同:中脈發出藍紅色的光。因我們所有的臟器都傍脈而生,氣脈打通後,臟器輕度移位是對的,但移動太微妙,從外邊根本無法察覺。百脈與三脈主要的纏繞就是脈輪,這些脈輪會隨氣脈轉化,有不同程度打開。每打開一個脈輪,就會出現不同的神通。一般人很難全部打開,有時修得好只會打開脈輪的一部分。


我們全身的脈道多的像地球上的河流,無法數清。如果氣脈全部打通而且轉化了,那我們的每一個細胞也同時被光化,那已超出五眼六通的範圍,即可聚則成形,散則成氣。

心身是相依的。一般人只能先通過心意識的轉化開始才能進一步達到生理的轉化。但如有外力相助,有時可通過生理的轉化而反過來影響心意識的轉化。我的修證過程即屬於後者。在這段時間,我在禪定中或夢中,常會有一些小動物來拜訪或找我幫忙,一般是躲一些劫數或讓我幫他們作超拔,蛇與狐狸較多。它們常會帶一些人參、靈芝或寶物作為給我的回報。而我在定中也會把這些東西吃掉,以增加自己的能量。一次一條又短又粗黑色的蛇來獻寶,只見它吐出一顆墨綠色的珠子,我認為那是蛇丹,如果我拿了它就死掉了。這時有聲音響起“快接住把它吃掉”!我照辦了。忽然我面前出現了上萬條蛇,還有烏龜,它們似乎都很興奮,歡呼雀躍。蛇王說它們住在離我幾百公里外的一處沼澤裡已幾百年,但現在有場劫數,整個家族全部要毀滅,求我救它們。。。



這件事後師父告訴我,以後遇到這些動物來獻任何東西都要接納,如果不接收就無法結緣,也無法超度它們。何況,我修證的過程需要太多的能量,不是自己短時間打坐能聚集到的。它們獻的東西都聚集了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能量,你吃了可直接攝受。只是有一些弊端:這些能量直接聚集在我體內時,會短時間無法與我融為一體,而且有一些毒素也要排出去,會有不適。如能量太大,自己的脈道有時也短時間無法轉化而憋的很難受,甚至忽冷忽熱,心煩氣躁。師父會教我一些簡單調整釋放能量的方法。。。

忘記提到我的護法――獅王。我非常喜歡它,是師父把它帶來的,它形影不離的跟了我3年多時間,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它就安靜地臥在我床邊,它全身白毛,硬的一根根像鋼針,身長兩米多,我打坐時它就在我附近來回巡邏。有一次禪定中一個跑得飛快的機靈鬼突然搶去了我座前的一串念珠,我還沒反應過來,獅王已追上去把它攔腰咬成兩截。


我看的目瞪口呆,心裡怪獅王沒有一點慈悲心,也就是一串念珠,何必把它咬的那樣慘。但獅王照樣我行我素,根本不聽我的任何說教。一次睡夢中突然獅王把它碩大的頭附在我面前,瞪著銅鈴一樣大的眼看我,它那張臉真是全天下最恐怖的一張臉,我嚇的連氣都不敢出,而它卻遲遲不願將頭從我的面前移開。我心裡雖然知道他並無惡意,但我太害怕了,還是默喊師父來解了圍。。。從此,獅王再沒有這樣做,變的很溫順。我有時會用手撫摸它的背,晚上我睡在床上習慣把手放在它的背上,因為他雖然在我床邊,但背卻還是高出床一截。它對那些來找我的小動物很友善,如我有事,它就會安排它們安靜地在一邊等我。3年以後,我身邊的護法換成了韋陀菩薩,獅王就離開了我。韋陀菩薩護持我與獅王不一樣,我並不能時刻看到他,只是禪定中或平時我忽生恐怖時,他就會忽然出現在我面前,我馬上就什麼也不害怕了。有一次,我在禪定中吃了一位大仙送來的丹藥,便全身發光,這時韋陀突然出現在我旁邊,他仔細看了看我,問:“為何頭上放藍光?”我笑著說是吃了丹的緣故。韋陀認真地說:“以後再吃丹的時候打聲招呼,我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師父有80多個弟子常隨他左右。第一次帶我見師父的年輕和尚就是大師兄,他與二師兄常來看我,他們顯普通出家人相,喊我小師妹,並送好吃的東西給我。

弟弟的診所當時已開了三四年,但從我修證開始他常陪我出去,診所就常會處於停業狀態。他對開診所有點消極的心態,他說我查病查的那麼準,他把脈怎麼樣也學不了我那樣精確,他覺得自己做不了一個好醫生,就是對病人不負責,他想放棄醫生這個行業算了。但他態度好,收費低,而來他診所的病人也都是一些感冒發燒之類,在他診所打打針、吃吃藥就好了,所以找他的病人卻越來越多。住在他診所附近的一些居民沒事也喜歡聚在他診所聊天,下下棋,他們都感覺很好。


弟弟也就把診所慢慢開了下去。


一次我母親病的很重,臥床一星期,打了一星期吊針毫不見起色,我母親從我記事起就滿身病:糖尿病、先天性心臟病、嚴重神經衰弱、腸粘連、胃下垂、腎盂腎炎等,沒有一天她不是生活在痛苦之中。弟弟一籌莫展,我也很心急。我默默地在佛前為她禱告。


也許是救母心切,那天晚上,我半夜忽然從夢中驚醒,看錶才三點多,而我卻睡意全無,便起身打坐。這時我腦子裡忽然的出現了一個充滿了白色光的銀屏,上面清晰地顯現出一個藥方,我忙取來紙和筆,把它抄了下來。我直覺感到它可以治母親的病。第二天,我興沖沖地拿給弟弟看,這是我開出的第一個藥方。


弟弟看了看說:“有些藥的劑量遠遠超出常用量,而且砒霜的用量也太大了”。該不該給母親吃呢?我們倆互相看著拿不定主意。這時母親在屋裡不知怎麼就聽到了我們的話,竟說:“不用怕,給我抓藥吧,反正媽媽吃了幾乎一輩子藥,這病也好不了,這次就試試你的藥方”。弟弟忽然下決心把藥抓了。


一會兒,藥便煎好端在了母親面前。我們都忐忑不安的看母親喝完藥又躺下了。一會兒,母親睡著了,看樣子問題不大。母親這一覺睡得好沉,可能是好幾天病的沒好好睡覺,等她醒來時已是中午了。她精神好了很多,而且馬上就從床上起來下地活動了,3付藥吃完,她已與平時一樣了……所以我母親是第一個吃我的藥的人。



母親暫時康復了,我很高興,但到那時,我也並沒有把自己與一個醫生聯繫在一起,禪定中學的我認為與出定後幹的事是兩碼事。在這期間,我也常與李時珍、黃師父他們交流,因他們是中陰身,故我在家給他們供了幾個牌位。我也常看到他們以中陰身修禪定,每次打坐李時珍都在自己的座墊周圍點一圈蠟燭,面前擺一個黃色鑲金邊的藥碗。一次他打坐中間忽然有事出去了,我便偷偷地坐在他的座位上,想體驗一下。


剛閉眼就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震的受不了,血液流動的聲音像小河流水,還有地球自轉的聲音。雖然平時自己在禪定中也能聽到這些聲音,但聲音並沒有這樣大,這次我覺得自己被吵得根本一刻也安靜不下來,而且面前的藥碗裂開了無數條縫,我身邊的蠟燭也像被風吹動,滅了幾根,嚇得我連忙從那墊子上逃了下來。


李時珍過後沒有提過這事,他打坐時,我偷偷看那藥碗,還是好好的,並沒有破。我問師父,師父說如我上坐能達到氣住脈停,就不會有那種現象發生了。李時珍還練劍,在禪定中我常看到他舞劍,練書法。有一天,李時珍完全變了一個樣子,他竟穿了一件和尚衣服,頭也剃度了,還落了戒疤。李時珍出家了?!因為他平時顯的相是古代宮廷醫生的打扮。黃師父說:“李師父修成了。”我也不知道修成是到了哪個境界,還高興的買水果、點香、擺酒供養,因黃、李兩位師父都愛喝酒。


那一天後,李時珍又重新返回到了醫生的模樣,但我卻發現他說話的方式更平和豁達,而且愈來愈相好莊嚴,眉間常放紅光。後來,又來了幾位師父,都是古代的一些名醫。我不熟悉的有西藏的一位藥王和日本的一位醫生。我只是來一位便用牌位把他們供起來,他們都是中陰身。我在禪定中常看到他們聚在一起探討一個藥方或談論修行方面的事,還常進山採藥。但並不能完全明白他們的行為。從我母親那次開了一個藥方後,我在自己家裡開始有了名氣。家裡人有誰不舒服了都不再找我弟,而是找我。


剛開始,我每次要給他們開個藥方,都是白天診病半夜才能像第一次那樣腦裡出個藥方。時間長了,我周圍的朋友、親戚也來找我看病,我逐漸就是診斷完病後,病人的病情便輸入我的大腦,這時對應的治病的方子自動就從筆下流了出來。剛開始下筆時,有些藥名還寫錯別字,隨名氣越傳越遠,我已在不知不覺中陷入病人的包圍之中,開始了我行醫、治病、救人的生涯。


李時珍師父在給我講藥的配伍時曾說:古代天然草藥多,現在的中草藥幾乎都是人工種植,質量差。而且採摘炮製又都不嚴格,藥的乾濕度也不合規範,而現代人的病卻越來越複雜。所以讓我在開方用藥時,許多藥都大大超出《本草綱目》記載的中草藥常用劑量,還常用一些冷藥、名貴藥材。他說:古代因交通不便,南北方藥材交流很困難,而一些名貴藥材也只有皇宮裡有,老百姓見不到也用不起。故古代這些民間名醫留下的湯頭中多是一些價格低廉而且常見的藥材。但現在中藥很全,只要藥方中用到的一般病人都能買到,而我開藥不是按背下的湯頭去增減。故我用藥與一般中醫有很多不同,還常用一些毒藥。這樣就給病人造成一些難題。即我當時雖是免費給他們看病,我費了好大勁兒,病人拿我的藥方去醫院或其它藥店拿不全藥,並且毒藥還需要他們開證明,病人抓藥很不方便。另外有些診所不負責任,藥的質量太差,甚至於一些名貴藥材用假藥,這讓我也很不放心。。。


在這種情況下,弟弟又投資把我常用的近千味藥全部採購到他診所,為採購全,他要跨省到各地的藥材公司去看、查,很辛苦。這樣病人抓藥方便了很多,我看病也放心。再者就是我當時無行醫資格,故不能在任何診所坐診。找我看病的也都是親戚帶朋友,朋友又帶親戚,我只能在家裡為他們看病,而且一直不收任何費用。遠方的朋友來了還要在家裡吃住。我每天打坐的時間更少了。


我報考了中醫專業的成人自考,然後順利拿到了職業醫師證。在我拿到醫師證之前,我義務就診的病人已達幾千人,病例也放了幾大箱子。在行醫過程中,我曾問李時珍,我是否需要到醫學院進修幾年?他說:“千萬不要,千萬不要把那些教條的、死板的觀念學到你的大腦中。你現在像是一張白紙,我們講的東西你只會吸收,不會拿出你的觀點與我們抗衡,我們這樣教你還更容易一些。”這樣我打消了去中醫學院學習的想法,也同時為祖國中醫的沒落感到痛心。

在我十幾年的臨床經驗中,我一般把病分為四種:

1、四大不調引起的病,即自然界的風、暑、濕、燥及人的情緒引發的疾病,此類疾病一般中西藥都能治療;

2、因果病:這是因生命體在宿世的某段經歷留在記憶中印象太深,而造成投胎後今生某處的氣脈天生與別人不同,一旦身體抵抗能力降低或某種因緣成熟,病情便突然發作。此種病西醫一般查不出病因,常會誤診誤治。如有一人前世是一頭獅子,吃了一頭得傳染病死去的驢子,它也傳染此病死去了,它死時皮毛脫落。而這世在他40多歲時,忽然得了皮膚病,病情與他前世死去時是一樣的,全身在短時間內起了大塊大塊的牛皮癬,奇癢難忍,吃了很多偏方都不管用。有一天,他無意中吃了一碗驢肉,卻在幾天之內,皮膚病幾乎痊癒了,這是一種因果病,但此案例的康復較特殊。

另有一位病人,前世是被日本人抓住,被喂了蚊子,今世又投胎做人,脈道里天生就有蚊毒。從30歲起,全身及臉就起小泡,一抓就發硬潰爛、很癢。

還有一位病人,他前世是條魚,被卡在一截鐵絲網中死去。今世投胎後,那種病的記憶留在他的脈道里,一天他的腰和胯卻忽然劇烈疼痛,去醫院查B超、CT都沒有問題,只按神經系統或風濕等病治療。其實也是因果病的一種。


3、外邪入侵。自然界每分每秒都有一些小生命死亡,它們死後以生物波的形式存在於空間,但不佔有空間。由於現在現代化設備的大量運用,如手機、電腦等,還有空氣污染、氣候等原因,對它們的生存空間造成一定干擾。這樣,人一旦身體某個臟器稍有陰陽不平衡。只要人體生物波波長振動的頻率與它們相符,它們就不管千里萬里,瞬間即能附在人身體上。時間久了,對臟器的損傷危害相當大。如:曾有兩位病人,都是水蛭附體,一個是附在肝上,造成溶血性貧血,醫院一直查不清病的起因。第二個附在脾上,中焦氣脈不通,病人不能吃飯。小腹鼓漲,他的脾也開始肥大、缺血,醫院把他的脾切除了,但病並未好,因為那條水蛭仍留在他脾的脈道里。像這類外邪附體,一定要把它們從脈道排出,病人才能徹底康復。


4、外魔附體。這是宇宙間一些妖、魔、精、怪附在身上,也都是出於某種與病人的因緣。這種病人絶大部分神態有異常人,又哭又笑,嚴重的病人神志失常,胡言亂語。那是這些外魔已經控制他們的神經系統所致(另有神經分裂病人與此病發病症狀相同,但發病原因不同,故不是每位神經病人都屬此類)。此種病如能查清病症,其實是最容易治的。只要外魔離開,病人即可痊癒。得病時間短如神經系統未受損傷,連藥都不用吃。但要讓這些附體離開,不是很容易的。需解決它們之間的一些宿世今生的糾葛,幫他們化解一些恩怨,必要時還要醫生幫他們用自己的福報功德償還債務,有能力救度超拔他們。如有一位女病人來診所時跳著舞、唱著歌、說話顛三倒四。病人家屬說這樣子已經20多年了。這個病人就屬外魔附體。我在診斷時與她的附體對話,講明道理,給他一定的補償,化解他與病人之間的宿緣,外魔便離開了。我給病人開了四副藥,調節她的神經與心神,病人吃了藥就好了,到現在幾年過去了再未復發。還有一位病人也屬此類,但因病人得病前身體很虛弱,等附體走了以後,他的神經系統損傷很大,而且失眠、血壓很高,腦房也有少量積水,又調理了半年多時間才基本康復。所以此類病發病後調理越及時,病人留下的後遺症就越少。


這四種常見的發病原因之外,還有一種屬於自然界大的瘟疫流行,有些瘟疫其實也是來自另一個維層。如曾有一條吞食無數毒物修行的大蟒蛇,它修行上萬年了,因為人類的共業召感(人類的共業來自於殺生、來自於貪嗔痴慢疑的加重)破壞了它的修行環境,在它遷徙的過程中不小心污染了我們的維層,它所到之處草木皆毀,在地球上空局部出現紅色的毒霧場。這些毒進入我們的呼吸系統脈道里,與不同病人結合產生不同的變異菌群,或嚴重的還來不及產生菌類就直接腐蝕我們的肺部脈道,進而損傷我們的肺功能。現代醫學手段只能檢查出病人已經發病的狀態,對人群發病的深層誘因無法瞭解。又如,也是由於我們的共業感召破壞了另外一個維層裡蝎子的生活環境,它們突然大量出現在一個地方造成大量家禽中毒的瘟疫流行。所以宇宙場的淨化是三界的需要。對人類而言,少造殺業、每個人多發善念,那對宇宙的淨化即起很大的作用。


其實,所有的病按佛法講都是我們業力的顯現,因為我們本來是業報身。但在娑婆世界,業力的顯現是通過不同的因緣誘發,才導致業種的成熟,我對病的分類也只是根據發病的因緣不同來劃分治療。

以上幾種病有時會同時出現在病人身上,形成幾種病的綜合症。這兩年這些綜合症的病人急劇增多,尤其是40歲以後的中老年人。


我在查病時要消耗很多能量,開始是每天上午看10個病人,下午必須打坐8個小時左右才能將能量補充回來。後來隨定力增長,每天坐兩個小時即可,但對心能的損耗相當大,有時累的心臟都在顫抖,還會大量脫髮。但修行的整個過程本身就是放棄自我、無私奉獻的過程。為了廣結善緣和功德圓滿,我並不在意這些。最讓我傷心的卻是病人的誤解,有的病人並沒有病,但為了試探我或好玩而來就診。在我剛開始坐診時這類事每天都有發生,而我儘量做到每個病人都細心的全身為他檢查,而且是免費的。令我安慰的是所有的這些病人走的時候都會很滿意而且會表示歉意。還有就是幾乎80%的病人讓我診斷時不願說出他們的病情。致使本來他們是腿痛,而他們卻隻字不提,我就要從內到外、從上到下全部給他檢查一遍,最後才能查到他的腿。許多病人只把重點放在我的診病手法上,覺得它特殊;但我卻認為更重要的是我的治療。我從師父那兒學習的獨特的中藥配伍,一定會給每位與我有緣的患者帶來福音。



其實病人的心情可以理解,我不想在此責備誰,但我太累時就會想到不願去做醫生。這時師父就會安慰鼓勵我,“不要怕病人不理解不信任,是你自己功德還不圓滿,而且眾生的貪嗔痴慢疑本來就重,你既然發心行菩薩道,就應把每位眾生當作自己的親人一樣:他們被病苦折磨,你既懂醫術就不能坐視不管。而確實也有人用行醫在騙人,病人怕被欺騙,你一切隨緣,與你有緣的患者自然會信任你,也會在你的醫治下痊癒。”



禪室問答錄 :實修的問題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禪室問答錄 實修的問題

 (2021-06-05)

 


學生:怎麼去處理在打坐過程中出現的這種失衡?就是一下子感覺身體偏移,或者是說斜過來的那種。



Yachak:你就微微地調整一下就可以了。



學生:還有一個問題,有些時候感覺那種巨大的能量。上次我跟您說像水管爆開一樣,噴射的時候,因為壓力太大,然後整個身體就會被動地顫抖。其實通常到達那個狀態之前,我是一個比較飽滿或者很定的狀態,但是那個狀態只要一來,然後一結束掉,我整個人感覺就泄下去了,就徹底出來了。



Yachak:這種突然的“爆發”是你能量的一個擴展,能量達到一定的飽和以後才會出現的一個能量高峰。但是這種爆發不會持續很久,原因是一旦達到高峰能量必然會下降。除非通過這股能量你跨越到一個新的層級;如果不能,你就會因為身體承受力不足而退回來。這個是很正常的現象,在完全突破舊有層級進入新的層級之前,一定會反反覆覆經歷很多次這種突然的爆發。



學生:如果是一個良性的狀況,就是接住了這個能量,狀況應該是什麼樣的?



Yachak:接住的話,這股強大的能量都會轉化成為你的一部分,你會變得像一個容器一樣,完全吸收掉它們,同時達到一個更穩定舒適的狀態。但是你必須在那個高峰點能夠穩住,你不能進也不能退,就是說不要太緊也不要太鬆,而是穩定在那裡,儘可能地平衡並等待臨界點的到來,這樣你就有可能突破了。在新的能量層級你的能量體感受起來密度更高,振動更快,也更厚實有力。在你努力向更高層級攀登的時候,你是越來越緊的,壓力越來越大,然後到達頂峰。但是在那個臨界狀態要適當地放鬆才會穩住那個頻率。一旦跨越了,這個力量就會平穩下來,你的壓力也得到釋放,你會感覺你不需要什麼努力,它會自發地運作。你會非常享受這個新的層級,直到過了一段時間你又開始挑戰更高的層級,你又會有一個集中的“爆發”。

 

學生:之前站樁有的師兄比較好,有可能達到您剛才說的能忘了身體,離開身體。



Yachak:這個是到了受陰境界。


 


學生:我感覺既然他的定力這麼好,他能忘記身體進入一種比較止定的狀態,那他應該很有智慧,定能生慧。但是我發現他不是這樣,反而被困住了,陷在景象裡,沒有靈性的進步。


 


Yachak:到了受陰是很難突破的,非常難突破。很多人一到這裡就感覺已經到家了,就沒有辦法再前進了,因為到這裡定的殊勝境界出現了。受陰境界雖然身體內在是有光明覺受的,也有輕安喜樂,甚至也有很多景象現前,但這些都可能變成一個人的“魔境”。所以這時候沒有智慧的觀察就可能停滯不前。像這種情況他必須要捨棄那個狀態,他要把那個狀態重新放下,不再刻意去維持和追求任何東西。越到後面你就越要放得下,要臣服,當你發現你沒有辦法前進的時候,你就要臣服。你不再追求任何境界,你不再做任何刻意地努力,當你不做任何刻意地努力的時候,無所欲求的時候,你發現你就突然間進去了,進入到一個新的更高的層面。


 


單純的止定並不會讓人獲得智慧,必須要有一個觀的狀態。通過觀來瞭解事物的真相,保持內在足夠的清醒和明智。一般人在平常生活中的觀只是保持動態的有意識,就是對身體運作的覺知狀態,但是很難觀得更深入。因為在顯意識活動沒有停止之前,潛意識活動是很難觀照的。所以無法完全對潛意識工作。另外就是無法觀照非物理層面的運作和現象,這些是更深的潛意識。在禪定的止觀裡面第六意識基本是停止的,這時候是智慧在觀而不是頭腦意識在觀,智慧也看到很多潛意識的投射,即景象。如果不能瞭解這些景象的本質和含意,就可能迷失在裡面。另外一種是出體,在想陰沒有打破之前,這種出體是在半夢半醒的狀態。受陰盡的時候,心可以離開身體。但這不一定就是開悟了,開悟是智慧的獲得,和禪定沒有直接關係但也不是一點關係都沒有,比如這個頂輪的打開就要靠禪定的力量,其次最重要的是中脈的打開,中脈是細微的脈,從頂輪通到心輪的位置。能量需要進入中脈才能獲得自覺。如果開悟了就有智慧了,宇宙和人生的本質是清楚認識的,就不會迷惑於禪定當中的景象了。


 


如果沒有開悟,止定也會帶來生活和靈性的一些智慧洞見,關鍵是看能不能去恰當運用。如果有靈性體驗卻不能在生活當中運用,或者仍然按照過去的習性和思維處事,那他就沒有智慧,所以功夫也不是全能的,必須要有一個意識轉化的過程。



學生:我覺得老師在講課過程中講到行藴,自我的軌跡,我覺得這一點特別重要。基本上這個關於自我的程序,然後又體會我個體對一些事情的反應,確實是這樣的一個體會。五官截取了信息以後,反饋給這個自我,然後倉庫裡頭調用很多信息進行對比,分析,這個是非常快速的,如果沒有老師給出這麼一個清晰的路徑的話,我們被騙的是一愣一愣的,可是這個問題又是關鍵的關鍵,如果這個問題成立,你所有的世間的問題那不就是個笑話嗎?當然這一個還是要在禪定裡去把它解除。我現在還只是屬於聞思修,把它給想通,還需要沉澱的東西。


 


Yachak:行陰是末那識和意根,是小我一直運作的根源。如果行陰停了就能打破小我意識,從而也能超越想陰即頭腦思維。破了行陰才能證悟大我,這種情況就類似於心智體獲得成熟以後才能融入智慧體、宇宙體。而且這個過程必須是一步步的,一階段一階段來圓滿的。先從破色陰開始,沒有人可以從行陰開始。為什麼?如果你不能解決最基本的問題,那這個問題的內部機制就不能被瞭解和解除。比如你的身體不能完全靜止下來,你的受陰就不能感受得到,因為感官的能量還在向外流逸,而且你也覺察不到感官能量的源頭在哪裡。就像身上的五件外套你要一件一件地解開才能看到身體,或者就像只有一個入口的門洞,要穿過好幾道門洞才能到達內部一樣。在道理上是可以頓時放下的,只要你能夠了悟到五陰本來就是空無一物,那你就能即刻放下它們。但在事情上還是要一步一步來解決。你能不能穿透這五陰就看你的定力如何,你的能量如何,以及你的觀的能力是否深入。你到了哪裡?你在哪個陰裡面?你很難判斷,除非你成功打破了它你才會明白。


 


很多人進入到色陰就開始恐懼了,因為那是身體內部的黑暗。進入這個黑暗你感覺自己好像沒有身體了,可見我們對身體的執著是根深蒂固的,所以色陰也叫堅固妄想。但這並不是受陰境界,當色陰破了,身體內部的光明才會顯露,這時候才進入受陰。要完全瞭解全部階段是在破了五陰以後,因為破了五陰就證悟進入如來藏,你就到源頭了,無路可走了,也沒有辦法再努力,徹底達到了無為。所以只要你還能夠努力你就不能說已經到達源頭了。哪怕這種努力是極其細微的努力。怎麼去努力要有一定的認識和技巧,那就需要你不斷地回到中心,回到平衡,同時要感覺那個可以努力的越來越少。


 


學生:我有過一次的經驗,就是我在山上,那裡有石頭、苔蘚、還有小草,所以我就去感恩,我能感覺到石頭,它對那些能量對它的滋養有感恩的心,而且感覺它是柔軟的。然後青苔也是一樣,都是那種感恩的、感激的心,感恩能量對它的滋養。我會覺得我怎麼能夠很清楚的知道他們的感覺,他們的感恩,還有那種愛或者喜悅。然後也只體驗過一次。但我沒辦法再次去體驗,很想再去體驗。


 


Yachak:你的頻率跟它們完全達到一致以後,你就可以感受到這種生命力的存在。


 


學生:那個能夠叫作合一嗎?



Yachak:可以說是一種一體性,就是萬物的一體性。當我們體驗到一體性的時候,我們發現萬物都處在一種恩典當中。當處在恩典當中,確實是一種很有愛的、很感恩的一種狀態。你知道你被照顧得好好的。所以你在大自然中,更容易感受到這種一體性,為什麼?因為像植物這種原始的生命,它沒有頭腦,所以它完全是臣服的,只有人才不會臣服。人有頭腦以後他就開始分離,他製造一個跟一體性分離的假象,他覺得我就是我,萬物是萬物,跟我沒有關係,它是一種分離的錯覺,但其實是我們人跟所有生命都是一體。所以當我們忘記頭腦的時候,在那一刻你突然消失了,就是你的頭腦突然消失了,所以你才能感受到那種一體性。當你離開那個情境,你的頭腦又回來的時候,所以那個一體性又沒有了。


 

學生:如何可以讓自己再次去體驗這種狀態呢?



Yachak:我們不能總是靠一些意外的瞥見或者恩典,我們要靠自己努力去爭取,比如說我偶爾體驗到,可能是一種恩典,但是這遠遠不夠,遠遠不能讓我們吃飽,不能滿足,我們要吃飽要滿足,要隨時能夠體驗,我們就必須要努力,怎麼去努力呢?就是要禪修,要靜心。因為當你達到靜心的比較高頻率的時候,你的頭腦也會像那種情況是一樣的,完全體驗到無我,體驗不到我的存在,那時候你就活在一體性當中。你在禪定當中頭腦慢慢會轉化的,如果你不去禪修和靜心,它永遠都是停不下來的。當你禪修時間積累得多以後,頭腦機制它就會變慢。當它變慢的時候你就可以去控制它。比如說我想讓它停止工作,它就會停止,這時候一旦停止,你就可以隨時去感受一體性。這時候一體性就是你努力獲得的一個東西,它不再是外來給你的一個恩典,所以必須要實修。我們不能是僅僅滿足一些意識上的體驗,這是不夠的,我們一定要實修,才能真正獲得我們想要的那些體驗。當我們的頻率不再低於一體性,那我們就達到了合一的狀態。這種合一是隨時都可以體驗得到的。



2021年6月3日 星期四

我的修道歷程(三) 易度門楊寧老師


我的修道歷程(三)

易度門楊寧老師

(2012/10/14)


那段時間,我的生理上也同時開始起反應了。首先是一段時間劇烈的頭痛,我內視自己頭部的脈道全變成紅色,像燒紅的鋼管。頭痛的得像得了急性腦膜炎,連大口呼吸、輕微轉頭都痛得齜牙咧嘴難以忍受。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著自己的頭頂開了一朵肉蓮花,每打開一片花瓣就鑽心的疼一陣。。。蓮花終於全部開了,頭頂的氣脈凹下來,變得像一個雷達接收器。

這個過程大概持續了半個月,因為有師父告訴我氣脈在轉化不要理它,所以我既不驚奇也不害怕。

第二個現象是我間斷性地不想吃飯,只喝水,偶爾會吃水果。有時7天,有時半個月。反正我一切都順其自然,餓就吃,不餓就不吃。對自己的身體變化我沒有分太多的心去注意。


這時,有些信佛或煉氣功的朋友常會來探望我,我除了熱情地接待外就是與他們大談佛教的一些理論,把自己並不圓融的一些佛教觀點硬是要塞給他們而且會極力勸他們信佛、修證佛法,中間根本沒有他們插話的任何空隙。一些對佛法不感興趣的朋友真的在持“忍辱戒”,他們幾乎都是耐著性子聽任我對他們的耳朵進行一輪一輪的轟炸。直到吃午飯了或很晚,他們才禮貌地告辭,我會再三挽留,有時還會硬塞幾本自己認為很有價值的佛教典籍讓人家看,還會告訴人家,書太好了,千萬不要弄丟,下次來時我們一起討論。


我不知道我的那些朋友是怎樣忍受了我當時的那種狂熱,竟沒有與我斷交。最終的結果是,幾乎我所有的朋友都開始信佛或對修禪定感興趣。


我雖然聽師父的話儘量不用神通,有時對一些好朋友也會玩一下。比如看他臟器有什麼問題,或看他宿世的一些事情。記得一天有一位阿姨來串門,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讓我看她的婦科有什麼問題。我查了一下她的子宮,發現裡面有黑色的瘤子,我馬上說:你子宮里長了一個惡性腫瘤。說完我就後悔了,怎麼這麼冒失啊!憑我當時察病的經驗,一般人體內部的瘤子和囊腫會分兩種顏色:偏黑色或偏紅色。黑色一般偏向於惡性病變,紅色偏向於良性。但現在行醫時間久了,知道有些良性腫瘤在形成時間太久病人又氣血太虛弱時也會短時間裡放出烏黑色的光,經過一段時間吃藥調理後瘤子的光又會變成紅色並逐漸收縮。


那位阿姨聽了我的話馬上就臉色大變哭了起來。我沒想到她這麼脆弱,急忙安慰她說我有時也看不準確,她可以去醫院再檢查一下,如果真如我所說早點發現也是好事。她對我的安慰不置可否,竟哭著走了,我垂頭喪氣的坐在家裡。我知道自己以前看過一些病人,他們的病只要被我無意間查出來一般結果都非常準確。我心裡有點替她難受,又想以後不給人查病了,即使查出來又不能幫人家治療,徒給他們增加痛苦。但似乎又覺得一個修行人看到別人有病又不告訴他良心會覺得不安。我一個人呆坐了半天,心裡默想:如果自己是個好醫生就好了。像古代的李時珍、華佗、扁鵲治病救人多好。我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願望很快就實現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打坐,師父來說帶我去見一位師父。在禪定中走了一會兒,師父帶我來到一座墓前,墓碑上寫著“李時珍之墓”!師父讓我對著墳墓禮拜。我想也未想就對著墓碑拜了下去。墓突然炸開了,一個人從墓裡跳了出來拉著我的手叫道:“我等你很久了!我帶你認草藥去。”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帶到了一座長滿草藥的山包前。他興奮的一株草一株草告訴我他們的名字,他講的很快,我努力的記憶著。。。


出定後,我回憶著禪定中的經歷滿腹疑惑:莫非自己剛才落入昏沉睡著了,做了一個夢?!李時珍近千年了還未投胎轉世?但我大腦卻清楚的記下了幾種草藥的名字和它們的樣子。我把它們簡單的畫在紙上,想明天問問我弟弟。


第二天我弟弟聽了我的話後看了看我畫的圖樣和藥名說:“我查一下《本草綱目》”。果然他在書中翻到了我說的這幾種藥的名字,而且旁邊繪的圖案與我畫的也幾乎一樣。他說這幾種草藥不常用,他也不熟悉這些藥的名字。在禪定中師父對我說:“你可以拜李時珍為師,讓他傳授你中醫知識。”從此以後李時珍成了我的第二位師父。後來又來了一位師父姓黃,只教我針灸。


我又像以前跟師父學習一樣每天入定後聽李時珍講中醫理論,聽黃師父講針灸。他們講課速度很快,圖文並茂。比如李時珍講一株草藥,那株藥就鮮活的出現在我面前。如果我看不清楚,那株藥瞬間可以放大幾千倍。李時珍講藥的藥性是寒性、味發酸,那麼我的胃裡會同時出現寒、酸的感覺。講藥走的經絡時,我面前會出現一個活的人體。只是他是透明的,我能清楚的看到不同配伍、不同劑量下藥順著他氣脈運行的情況……


黃師父講針灸時,我面前同樣會出現一具透明的人體。他的氣血在循環、經絡分佈由暗色的光聯起來,穴位處特別亮形成一閃一閃的光點。李時珍、黃師父與我交流並不像師父那樣輕鬆,我們常不知對方要表達的意思。在聽他們講課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出定後只是記得他們講課的一些方法和圖象,他們講的內容記得很少。我有點憂慮的問師父:這樣學習中醫我出定後用不上。師父說:“沒有關係,他們講的東西已編好程序輸入你的大腦,將來你用的時候自然會流出來。”我不再擔心,只是每天入定後去聽課。


這種學習持續了半年多時間,一直到有一件事發生而中斷了。

一天我丈夫買回十斤豬脂肪讓我煉油。從普陀山回來後我看到肉已不再噁心,家裡丈夫、保姆、孩子都吃肉,只有我一個人吃齋。上午,我把豬脂肪全部放在炒鍋里加熱,等它全煉成油後,我把油倒進一個大盆子裡。那時油煉得已開始冒藍煙,倒了滿滿一盆。油盆放在做飯的檯子上,我想這地方太低,萬一小孩來玩,不小心把盆子碰倒後果不堪設想。當時自己的大腦好像迷糊了,我端起那滿滿的一盆油往樓房的窗檯上放去,窗檯只有巴掌那麼寬,即使一個小孩也能判斷出盆子放在窗檯上是不可能的事,但我當時就那麼做了。


盆子放上去後馬上向一側傾斜,油潑灑出來時我伸出手扶盆子。後果是,油全部倒在了我的右手臂上。我大叫一聲,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從廚房蹦到客廳的。清醒過來時,只見自己用左手扶著右臂坐在客廳痛得大哭,右臂迅速變得通紅,右手像雞爪似的往一起抽。隨著油毒一層一層往裡炸,隔幾秒便有一次劇烈的鑽心的痛。我坐在地上,腳胡亂蹬地放聲大哭,也顧不得顏面、定力全無,嚇得保姆滿樓道敲門向人要燒傷的藥膏。


塗了一些燒傷的藥膏後,我暫時能忍住一點痛。忽然想到李時珍,我迅速關起臥室門打坐。我似乎並未入定,但我清楚的看到李時珍提一壺開水全部倒在我的手臂上(此為定境,不可效仿),然後拿出一碗早已準備好的紅色粘糊狀的藥,一點一點往我手臂上涂。我感到整個手臂逐漸變得清涼,痛苦減輕了許多。這時手和手臂開始出現大水泡,李時珍邊上藥邊安慰我:“沒有事的,不是很嚴重,很快就會好了。”我當時很怕自己右手不能伸展,變成殘疾。


師父來看我,他說“這是你的劫數,我們已經竭力將它化成最小,但你還是要受點皮肉之苦。你放心,會徹底康復的。”然後師父又說:“你這次被油燙傷還有一個意外的收穫:你那一聲刺耳的大叫讓我一位朋友出定了。”這時我在禪定中突然置身一個山洞,只見洞中的蒲團上坐著一位散發道人。他骨像奇特,兩眼炯炯有神地看著我,然後跟師父說:差點誤了大事!只見他站起來,向他側面的一個石台上放著的一本古裝書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很恭敬的取了那本書給我。


書的封面上寫著《黃帝內經》。我在他前面坐下來,他開始給我講書裡的內容。我迷迷糊糊不知坐了多久後出定了。。。

在師父們的幫助下,我也自己在醫院買些燒傷藥膏。一個星期後,大的水泡已全部消失了,手指也靈活自如的伸展開了,但皮膚卻開始潰爛。師父說“這次燙傷油毒引發你體內的毒全部要從手上排出來,大概要斷斷續續排三年之久,會癢一些,你要能忍過來”。我想癢總比痛要輕鬆一點,弄點止癢藥不就完了,急了還可以抓一抓―我的結論下得太早了!


那種癢簡直像千萬隻螞蟻在全身爬。手與手臂一癢全身全部起反應,連舌頭心臟都癢,除了滿床打滾外根本無計可施。痛時還能忍受坐幾分鐘,但癢卻根本一秒也無法打坐。好在癢的發作有規律性,一般午時和子時發作最嚴重。晚上我儘量早早睡覺,到子時不管我睡得多熟都會一下子被癢醒。我丈夫那段時間出差,只有一位老保姆跟我做伴,很感謝她給我的照顧,只要半夜一聽到我的呻吟,她便迅速爬起來,把壺裡的開水倒滿盆,然後放一大把鹽,我會一點一點把手臂放進去。


那時肌肉輕度糜爛,癢的得也顧不上開水燙,每次癢的發作大概會持續半小時,癢完後就會從潰爛的皮膚流黃色的毒水。因為是排毒師父們只在一邊觀看,安慰我。有一次我對師父說“癢的得無法忍受,我恨不得用刀把這隻手臂切掉”。師父憐惜心疼的看著我沒有說話,我想這次師父也沒有辦法幫我了。但幾天後師父很高興的帶了一個人來看我。師父稱這個人師父。


看上去這個人要比師父年輕多了。他看了看我的手然後說“開始吧”。師父讓我靜坐,他們倆坐在我面前,我剛靜下心來就聽到一陣古琴的聲音―師父面前已經擺了一張古琴正在彈奏,另一位師父懷中抱著一隻琵琶。師父的琴音聽起來低沉而有旋律,另一位師父的琵琶只發出嗚嗚嗚像風吹一樣的聲音。


剎那間,從兩位師父的樂器上放出無數道金光籠罩了我。我陡然全身燥熱,只見自己的脈道發出一條條強烈刺眼的白光與金光相融。耳邊傳來的樂音越來越激烈,我被萬道金光穿透溶化了,消失在光中。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兩位師父在用五音為我排毒,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醒過來時兩位師父都不在了,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已經好了一些,從此以後我癢的程度已大大減輕:只燙傷的部位會癢,其他部位就不會跟著一起癢。我不知該對師父說什麼,淚水悄悄流下。。。

師父後來告訴我,為了讓手臂的毒排的再快一點,我可以去練練太極拳。我就拜師去學了幾個月太極拳、太極劍,雖打的不標準,這也對我手臂康復起了一定的作用。

師父第二次通知我是去朝五台山,這次家裡幾乎沒有人反對。因為五台山離我家只有2個多小時的車程,而且時間短,只要去一個星期。五台山我曾經去過一次,但那時只是玩,買些旅遊紀念品就回來了,這次當然不同。我大姐也興緻很高,請了一星期假陪我和弟弟同行。到五台山後,我們先是找一個小旅店住了下來,然後我們拜了菩薩頂。在菩薩頂大雄寶殿禮拜時,忽然一位童子出現在面前說:“文殊菩薩今天不在,他讓我告訴你,明天月圓時他會回來。”我們依次朝了黛螺頂。


第二天晚上恰好是農曆十五。我心想文殊菩薩我沒見過,今天一定要等他回來看看。我從子夜11點開始打坐,面向窗戶,我可以透過窗玻璃看到晴朗的夜空和懸在空中的一輪明月。我忘記自己是入定或是睜著眼,忽然看到一個小黑點似乎在從月亮那裡向我移動。頃刻,我的窗玻璃被白光籠罩,只見文殊菩薩端坐青獅從窗而入。我完全驚呆了,好美啊!如果說我以前見過最漂亮的是天女,與文殊菩薩的顯相相比也已太俗了。在朦朧的光中,文殊顯男身,衣飾莊嚴華麗,,手裡拿著一根橫笛放在口前吹。青獅蜷臥在他腿下,笛子似乎在吹,我卻聽不到聲音。我問“菩薩在吹什麼?”文殊說;“我在吹世界一切音。。。”文殊似乎問我一切可好?我說很好。我告訴他明天我準備朝五個台……”。十幾分鐘後,文殊菩薩的像從房間消失了。



禪室問答錄 :生命的“虛無”和恐懼




雲南大理開悟者Yachak
禪室問答錄 
生命的“虛無”和恐懼
 (2021-06-03)



 


學生:

我基本上這兩年都在處理土星和冥王星的課題。我的冥王十二宮就一直在經歷生生死死,然後土星又在三宮,不停地在經歷那種我要表達,但是我有死亡的恐懼的限制,就是我不能夠去表達我想要去表達的東西,所以基本上這兩年我都是處於停產的狀態,沒怎麼做太多的事情。第一天來打坐的時候,其實我已經感覺到,以前感覺我的成長好像一棵小樹苗,然後這一次我就感覺好像已經長成了一棵大樹,然後樹上的蘋果是那種熟透了的紅色,甚至我還看到了一瓶紅酒,有很多東西可能我也醞釀了比較久,紅酒,它只是一種象徵,然後其實我已經是時候可以把一些東西分享出去,但是感覺到樹的外圍它就有一層能量,在打坐的時候能看到,底下就看到一個小女孩抱著腿就是在哭,底層還是有很多害怕不被理解的一些恐懼。


 


第二天就是地震,地震了以後,反而我對地震沒什麼恐懼,我的恐懼反而被地震治愈了,就有一種如果真的今天是生命的最後一天,你還怕說出去了別人不理解嗎?所以好像在那種自然災害前,那種不被理解的恐懼就顯得沒有那麼重要了。昨天老師給我做療愈的時候,對我幫助也都很大。老師說他看到我的內在是有彩虹的光,但是被黑雲給遮住了,然後說我其實是有潛力的,但是我沒有把它給發揮出來,而且之前是有過能量有點像爆炸的類似這樣子的一些感受,還有好幾次,但是我都給壓下去了。我好像很恐懼那種痛苦,又在爆發出來,然後我希望可以以一種比較安全的方式上升。所以頭腦意識層面,還有內在層面就會有一些恐懼和限制,沒有辦法讓能量可以自然爆破了以後不刻意去壓它。然後今天我好像就有一種被老師看到了的感覺,以前做咨詢都是我去看到別人,今天在打坐的時候好像承認了我的光的存在,因為死過太多次了。


 


Yachak:你必須要放下恐懼,害怕失去自己的恐懼,死亡的恐懼。你認為你在失去的自己,並不是你的真實面目。你失去的只是對自我的錯誤認同。你失去的是你原來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認同”,還有那些你無法真正看清的外在影響。找到你真實的自我,不需要去到任何地方,包括你的前世。它是你當下的存在,存在永遠都在。但是當內在的烏雲升起的時候你就意識不到你了,你把烏雲認同為你。你要用心的感受方式來靠近存在的淨土,它沒有恐懼,不害怕自己的真實,更不會恐懼於表達真相。不要用頭腦去思考“你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因為頭腦的思考很多都出於恐懼,而恐懼又是誰帶給你的?你必須小心甄別那些不屬於你的恐懼。你一旦讓位給恐懼的話,你整個人生都會局限在很三維的那種意識裡面,你將忘記你是誰,包括你所有的內在潛力。內在的潛力不是靠記憶的碎片來拼湊的,它靠的是你深入地了解你到底是誰?如果你不能找到最真的那個你,擁有無限可能的那個你,你也將無法啟動你的靈性力量。因為幻相當中不存在靈性,幻相只有恐懼。所以一定要相信靈性的力量,它已經在你內在蓄勢待發,等待著你的召喚,但你必須下定決心推開面前的阻礙,不要一直拖延下去,不管這塊石頭有多重你都應該去試一試。


 


它其實是我們在突破舊我限制最難的一關,因為過了這一關,你發現往後的道路會變得平坦,你在前面都是很崎嶇的,因為你一直在用你的三維頭腦,用你的個人力量在走這條道,當然是很崎嶇的。但是如果我把內在的力量放開,讓我內在靈性的力量來引導,那就會完全不一樣,你會變得強大好幾倍。但是如果你的頭腦不臣服於心,沒有看到恐懼的本質,那個力量就不能釋放。


 


學生:將近兩年我一直在反觀我自己,變化特別大。最主要的一個就是我會站在一個更高的角度來看待周圍的一切,包括自己的歷史,自己曾經的一切,以前只知其然,現在是知道點所以然,之前做所有的事都是基於恐懼,害怕自己沒有錢,害怕自己沒有地位,沒有職位,害怕別人對我的不認可,害怕周圍人對我的嘲諷等等。我會不斷的給自己施壓,而當自己走入靈性,頻率越來越高的時候,這些東西對我的影響越來越弱,甚至到最後就不存在了。我曾經把自己手機裡的微信的好友刪掉了大部分,剩下可能不到100人。那一刻我就體驗什麼叫恐懼。因為每刪一個人你就會覺得這個人可能有用,這個人可能對我有幫助,這個是我的一個大客戶。恐懼就升起來了,我就要刪,因為我發現在那裡就有能量的連接,即使你不給他發信息,所以我就要刪掉,我每刪一個就要體會一下恐懼。當我再沒有可刪的人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釋然了。沒有可怕的了,恐懼什麼?我沒有餓死,我沒有以此丟掉一單生意。


 


有一天我下課,遇到了我原來的一個認識的人,以前他的修行是比我高的,但是他一開口我就感覺到他的話裡有恐懼、有無奈、有對世俗的不滿,就是他還停留在三維世界。正好我是往下走,他是往上走,這麼擦肩而過我也就明白,這個顯像就是說我要結束一段原有的一些東西,開始新的生活了。


 


Yachak:遇到故人,他往往是在給你一個特別的啟示,他其實是在幫助你看清你自己,他充當一面鏡子照見你的過去和現在。你看到一個故人,不一定是說一定要跟他重續舊緣,恰恰相反他可能是在提醒你要放手舊緣。因為你發現你和過去不一樣了,你和他不再同一條道路上或同一個頻率上,你曾經和故人相似的一些東西要做一個總結和了斷,你們的緣分有可能不需要再繼續了。你已經可以放下這段對感情、對朋友的那種依戀或者怨念了。你可以讓自己往更高的地方走,不要留下任何遺憾。所以這時候你放下就好,他的出現不過是為了和你做最後的告別儀式。不僅故人是這樣,有時候一些生活當中的事情也是這樣,工作關系也是這樣,夢境也是這樣,當你走向你更高的時間線,那些舊有的時間線當中的人事和緣分會跑出來,讓你最後一次看清它們,這會讓你更加堅定目前的道路。


 


所以我們在提升到更高的時間線,一定會經常遇到這種奇妙的事情。我們需要不斷地放手舊有,就算你不是刻意放下它們,它們也會和你擦肩而過,而你也明白有些東西確實結束了。能最終和你一起往前走的人都是和你頻率相似的人,而不是過去緣分的深淺與否決定。


 


學生:老師上午講到恐懼,要找到恐懼的根源。我就問自己,我恐懼什麼,但突然這樣一問自己,我也不知道自己恐懼什麼,但不是沒有恐懼,是感覺應該是包裹得太深了,需要一層層剝開,才能看到根源。然後我就問自己,撥開這件事恐懼不恐懼?我覺得挺恐懼的。挺恐懼這種展示出來。然後我就看到了,我可能有另一種恐懼就是表達,我對表達有恐懼,但是我可能又挺渴望表達的,所以我的工作就跟表達有關系。我從大學學的專業,然後一直到工作,都是以這種演奏員、表演的身份、音樂藝人的身份去社交、去工作、去賺錢,其實就是在表達,但是表達有的時候讓我覺得挺空虛的。每一天的時間可以什麼都不干,就是養精蓄銳,只為了晚上那兩個小時的演出,所以就可能被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洗腦了,就感覺演出是不是必須要展示最好的一個狀態。然後時間長了就成了一種習慣。在休整一段時間,還會去策劃一些演出什麼的。但是在演出結束之後,也得到了很多認同之後,就會特別空虛。但是這個空虛不是說音樂不好,音樂是美妙的,就是感覺它太短暫了。


 


Yachak:你在恐懼什麼?你真正恐懼的不是得不到別人的認同,或別人給你的掌聲不夠持久,你在恐懼生命的虛無感。你現在體驗的生活就是一種虛無,因為欲望一旦滿足,它就會變得虛無,就變得空虛。不僅是你的表演,所有生命的活動、追求都是一樣,一旦得到滿足就會體驗到虛無。所以虛無成為了我們內在最深的恐懼,我們需要不斷地掩飾、逃避這種虛無,我們害怕虛無,因為虛無就像死亡,死亡等於一切都不存在了。我們創造了種種有趣好玩的東西不過都是在逃避面對這種虛無帶來的恐懼。因為生存是你每天必須要做的事情,但是當這些事情做完以後該怎麼辦呢?該如何面對虛無呢?幸好我們有手機、有互聯網,幸好有很多社交場所、娛樂場所,各種好玩怡情的消遣方式等等。我們終於可以逃避虛無了。


 


但是既然生命是一場虛無,我們為什麼還要恐懼它呢?既然死亡無可避免,是每一個人的歸宿;既然人生像一場夢幻,再怎麼絢爛也抵不過墳前的一抔黃土。我們為什麼還要千方百計地掩飾和逃避它呢?這看起來是一個悖論,這個悖論的產生來源於人對自己對世界的無知。如果這個悖論是真理,那意味著恐懼就是真實的。但是悖論意味著矛盾,所以這種恐懼很可能是無知創造出來的,如果無知這個無意識代表的是一種想像的能力,那它的本質也應該是虛無的。因為所有的想像和實在都沒有關系。所以要解決這個根本的恐懼,必須要找到另外一種生命的存在方式來認識和了解你自己。不是被動地出於生存恐懼的方式,不是出於這個三維頭腦的方式,不是出於身體感官意識的方式。


 


如果你能了解你自己的恐懼,你就能夠了解所有人的恐懼,了解這個世界發明的大多數事物其實就是恐懼的延伸。我們不能活在恐懼裡面去行動和生活,因為那樣只會更加助長虛無感。當你認為虛無就是死亡的時候,你只是簡單地把自己認同為一個身體。你認為除了物質以外沒有獨立的意識存在,這才是你想要逃避虛無的理由。


 


認識到生活本質就是虛無,至少你沒有在逃避真相。但是認識到真相還不夠,你必須要去看那虛無背後的力量是什麼,是什麼在掌管著虛無,是什麼力量在維系這個虛假的三維矩陣。你必須要識破它,然後才能跳出它,虛無就像一道隔開實相和你之間的帷幕。實相並不是虛無,實相是一切靈性的源頭,而三維矩陣卻是虛假的,它是黑暗、非自然、虛無維系的幻相,當你日復一日活在幻相當中從不質疑它,你怎麼可能不感到空虛和死亡般的氣息呢?虛無是你內在最大的陰影。


 


除非你真正找到了光的道路,打開你封閉已久的心,讓心光發散出來,活出生命的全然,你才會沒有恐懼。也不會越往內走越恐懼。虛無的使命就是阻止任何人去探索內在道路,對黑暗和虛無的恐懼往往會把一個人長期地滯留在幻相當中,甘願成為幻相的奴隸。而當你毫不猶豫地進入內在道路而沒有恐懼,那你離實相就很近了。找到這個實相,你才會遠離虛無的恐嚇。


 


不要把生活看成一個特定的形式,某個特定的表演時間。既然我在台上可以充分地表演,我在台下我也可以活得足夠精彩。生命的存在感是靠你自己的心創造出來的一個東西,你的心有什麼外在就呈現什麼。它不是靠別人來維系的一個東西,一旦你靠別人來維持存在感,就等於你放棄了自我的掌控權。你就會特別的虛無,你就會特別的恐懼,你有恐懼你有虛無你就想去逃避它,它就成為一個惡性的循環。結果則是生命成了一副空殼,被恐懼脅迫著,從生到死都沒有活出生命的真諦。


 


另外一個是表達的恐懼,這種恐懼反而會成為你今生工作的一個動力。因為人缺少什麼他就會想去彌補什麼。比如說我們看到很多服務行業的人,他喜歡去照顧人,其中很多人性格當中其實是不擅長的,但是通過這種職業的選擇可以彌補他性格的缺陷,他就選擇這種照顧人的工作。還有不善於表達的人,他就會經常寫作、藝術創作等等。它會讓你更平衡,一些表面看似我們不擅長的東西,會在另外一種形式下發揮光彩。所以這種恐懼是你的一個助緣,沒有必要過多糾結,一旦糾結又會變成新的恐懼。


 


學生:有句話說外面沒有別人,不要改變別人,而是改變自己。尤其對自己的家人,然後我是突然就體會到這種的轉變,好像是因為自己完全不去關注別人,永遠就是在自己這裡,然後他的反應就會完全就變了。比如我媽她就會特別擔心我,就像這次發生地震,如果是以前她就會趕緊給你打電話。但是這一次她一點都沒問,甚至我都覺得我媽都不知道,然後我瞬間就覺得我和我媽的這部分的東西好像就解開了,我以前很害怕她關心我,現在我就完全沒有了,我就在想,好像是因為我自己沒有去關注她的反應。


 


Yachak:她對你有什麼反應,或外在對你的反應取決於你自己的恐懼模式,就是你的受限思維模式。別人之所以會這樣來對你,是在你的心理層面,他已經感受到了你擁有這種模式,所以他必須采取相對應的回應給你,所以這所有一切都是跟你有關系的,這個鏡子只能反映你自己,你要改變外在的影像,你不能故意去干擾,注定要發生的事情就讓它發生,以便可以釋放關系中的扭曲。但是你可以改變照鏡子的人,你把照鏡的人改變了,鏡中的影像就會跟著變。如果你的思想裡面有恐懼、有限制或者害怕被限制的恐懼,你會發現別人也會來限制你,你把對限制的恐懼釋放掉的話,你發現別人就不來限制你。


 


要覺察到我們有沒有恐懼,或者釋放得徹不徹底,這個很重要。我們總覺得是外在引起了我一個情緒的反應,是外在限制了我們,但是我們往往就是在觀察別人在限制我的同時,沒有觀察到,我為什麼會受到他的限制?可能我內在也有個恐懼,我自己沒有發現,如果我看到這個真相,他為什麼總是在限制我?可能我內在還害怕限制,這也是個微妙的恐懼。這個恐懼導致你內在的一些情緒對抗,但對抗只會強化別人對你的限制。你把對害怕限制的恐懼也釋放掉了,你發現他也就不再限制你。這不是說這全都是你的問題,別人就沒有問題,只是說我們經常會看到別人的問題而忽略看到自己的問題。我們對自我的覺察還不夠敏銳。


 


學生:而且現在太快了,就是變快了,你稍微一動念,馬上外面就會有反應。


 


Yachak:因為你的念裡面隱藏了你內在很多的模式,你念一動,這些模式就會開始運轉,整個幻相就開始對你工作了,鏡子就反映你了。如果你不動念,整個幻相就處於一種靜態,靜態的時候你就可以去轉它。


 


學生:但是真正的放下,比如說片刻和那個意圖,其實不是自己主動的,因為我覺得我沒有意識說我要去改變。


 


Yachak:你不是意識到你要去放下,而是你看到了這個東西,它就放下了。你看到這個是受限的模式,恐懼,你沒有看到的話它就過去了,然後它就表現為你跟外在的一個衝突、一個矛盾。所以因為有些恐懼它不是特別強烈的那種恐懼,或者說這恐懼可能你已經處理了,但是有一些影子在那裡,但是影子的話它在遇到一些特殊條件下,它也會呈現一種幻相。就像一個人的傷疤一樣,你的傷口好了,但是還有一些傷疤,還有一些心理上的影響,在外在刺激下它也會變成一種條件反射。所以如果我們再深入地觀察,我們發現,我可能還是有一點恐懼,但是這個恐懼隱藏得非常得深,非常的微妙,我一時半會可能看不清楚,因為你的恐懼裡面,你沒有感覺到你的心跳得很快很緊張,很害怕的那種感覺,你認為你沒有恐懼,但是你在潛意識裡面一個念頭、一個動念,比如說刺激到你了,情緒突然變了,心裡那個話突然就出來了,你緊緊抓住別人的瑕疵,但你卻巧妙了隱藏了自己。你認為你沒有恐懼,但是只是被你“狡猾”地隱藏起來了。恐懼隱藏很深,不然不會有這種條件反射的。


 


學生:這兩天您老講要沒有恐懼,每次講這個時候我就想到心經裡面的無有恐懼,無有掛礙,觀自在,這個自在就是您說的修行即自在。您對心經有什麼解讀?


 


Yachak:其實心經說的就是完全找到真心,融入到真心以後才出現的那種境界,無有恐怖,無有掛礙。我們的妄心就是小我之心是充滿恐懼的,恐懼越多就越想逃避,或者千方百計去掩飾它、找借口。這樣反而更難做到無有掛礙了。真心是永遠都無有掛礙的,因為它獨來獨往、獨出獨入,不活在二元性裡面,不把心外圍的七情六欲當做自己的本性,所以它怎麼會恐懼呢,怎麼會痛苦呢?


 


所謂觀自在不是用你的頭腦在觀,是你的真心在觀,它自己會觀,很自在,就是說不用你去努力,不用你去刻意控制,它永遠在觀察一切,在任何事情上,在任何一個時刻它都在觀。超然於一切幻相。觀自在菩薩其實就是達到菩薩以後它就觀自在。它不是具體指某一個菩薩,它是所有菩薩都可以觀自在,因為破掉五陰了,跳出八識的窠臼了,幻相就打破了。真心和這個身體、妄心能夠脫離,不受輪回業力的牽引,所以觀自在。真心是你的本來面目,而不是身心五蘊代表的一切現像,你把這些現像當作實在,所以你才感到生命虛無、人生如夢,因為這一切都是假的、短暫的呈相。修行就是要找到你的真心,融入你的真心,這樣夢就醒了,而一切夢中的恐怖就不攻自破了。

 


學生:無掛礙,那個掛礙指的是過去的掛礙嗎?



Yachak:無掛礙,是所有都不掛礙。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當真心從五陰八識跳脫出來,它就可以隨時放下生活中的戲劇,做到心不受幻相污染,從而體驗到身心喜樂、大安隱的感受,這樣的心它是永遠活在當下的,真心不在過去,也不在未來,它永遠在當下,它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因為它超越時間的概念。它是不生不死的。當我們心裡有掛礙就是我們放不下過去,我們老是惦記、擔憂未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心有掛礙。其實就是被幻相黏住了,而我們還以為這些事情有多重要多有意義,其實都是自己在騙自己。這些都不比死亡(的了解)更重要。


 

你可以重新設定你是誰,你就可以重新設定你的世界長什麼樣子。 莫子

嗨,大家好,今天要來跟各位聊一聊走出角色扮演跟掌握角色扮演。我們都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我是最主要的一個基礎。整個世界的中心就是以我來運作的。 那「我」有幾種不同的層次,之前我們有提過小我、高我、超我。那針對這三種不同的我所進行的角色扮演,我們來聊一聊這件事情。為什麼要聊這件事情呢...